一晃已经是夕阳西下。
虽然有男人和小孩,但秦明估算了一下路程,仍然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回河源部落。
……
“巫,圣子他们回来了。”听到族人的汇报,这让巫很是好奇,“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站在洞口眺望,巫借着最后的光亮,看着如此之多的人,这让盐巫顿时很是紧张,要不是秦明早早派了一个人回来通知,恐怕巫早已带着族人逃之夭夭。
夜晚。
坐在镐火旁的河巫(河源部落的巫改名河巫)。
很是震惊,所有留守的族人更是再知道整个来龙去脉以后,无一不惊叹。
盐巫在一旁很是纳闷,怎么河源部落的人,只是惊叹却没有害怕的神情,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由于河源部落的洞穴比较大,完全容的下土盐部落的人,所以也不存在住不下的情况。
第一次吃到撑的土盐部落,终于是相信了秦明说的话,这让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不错。
深夜所有人都在熟睡之时,洞穴深处,蛮骨、河巫、秦明三个人,在镐火的火光下,正小声的交谈着什么。
“圣子”,河巫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又又压了压嗓门,“圣子,真要如此吗?”
秦明点了点头,继续诉说着,如果两个部落再加上几个小部落融合成一个,那么会有诸多的好处,可以让自己的部落快速强大起来。
“我们必须得这样做,如果不加速融合,那么像独眼这样的部落,还有多少,我们不得而知。”
“而我们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唯有自身实力强大了才能护得住部落的安全。”
“可是,圣子,人多好是好,但这人太多聚集在一起,食物怕是……”,蛮骨有点儿担心的开了口。
“这也正是我要准备和你们说的,等另外四个小部落的人到了之后,我们暂时先兵分两路。”
“一部分的人就留在这里采集食物,另外我会带走一部分的人,从外面的河流逆流而上,大概两天的路程,那里有一个天然的洞穴,还有着一定面积的平原,我们可以在那里种植粟。”
“你们看,这就是我以前和你们讲过的粟米。”秦明拿出了从胡娃儿那里抢来的麻布袋。
蛮骨和河巫激动的打开了麻布袋,看着手心里的粟,很是激动。
秦明可是说过,只要有了粟米,那么他们以后一年四季都不会再挨饿,这个食物是可以播种量产的。
蛮骨和河巫仔细的看着这其貌不扬的种子,这要是没有圣子和他们说过,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草籽一样的东西,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有了秦明拿出的粟米,河巫和蛮骨这下终于充满了信心。
不过,河巫又有了另外的担忧,“圣子,另外四个小部落人口虽然有一百人左右,但他们没有巫,这很好的可以和我们的部落融合在一起。”
“但土盐部落可是有巫的,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河巫的担忧,秦明想了想,“先让盐巫在这里呆上几天,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对了,河巫,这段时间石一烧制的陶器多不多?”
“圣子,这段时间,几个土盐都在烧制陶器,所以陶碗,陶锅,包括陶缸我们都有烧制,而且数量很多,完全够用。”河巫眉飞色舞的讲着这两天烧制的情况。
“那就好,等明天另外的几个部落到达部落后,到时候你和盐巫一起商量弄个祭祀,祭祀完以后,每个人都分发一个陶碗。”
“对了,蛮骨,你明天记得早早起床,把所有的土窑给摧毁。”
蛮骨也没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
砸毁土窑也是无奈之举,第一个自然是防着盐巫,这毕竟他们是联盟,时间尚短,由不得秦明不防。
当然,时间长了,秦明自然有信心和盐巫摊牌,毕竟到那时,土盐部落的普通族人,已经被同化了,毕竟低等文明是崇尚更高等级的文明。
另一个自然是独眼部落,在原始社会时期,走路全靠两条腿,短时间自然是不用担心敌人的报复。
但如果敌人有聪明的人,发现河源部落已经具有相当程度的文明,那肯定会把秦明他们找出来,给予雷霆一击。
而秦明现在恰恰需要的就是时间,所以他必须要把这些痕迹给抹杀掉。再加上,这些东西重新建造并不困难。
秦明不是神,他现阶段只能想到这些办法。虽然简单,就是慢慢一步一步的把盐巫,也变成以秦明为核心的利益既得者,到时候由不得他不屁股决定脑袋。
要知道,现在的人数加起来可是有两百多人了,而且,只要盐巫发现秦明有能力把部落发展的更加壮大,自然是心甘情愿主动融合部落的。
一边是几十人的小部落高层,另一边是两百多人的核心高层,甚至在以后还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那地位自然不是小部落所能比拟的。
想到这儿,秦明把拉拢盐巫的政策也一一详细的告诉河巫和蛮骨。
随即又嘱咐蛮骨到时候对加入进来的普通族人,也是一视同仁的对待和拉拢,并且传输普通话是神语言等等的思想。
在秦明他们密谋的时候,盐巫躺在干草上,是久久不能入睡,由于到达河源部落时,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所以他也没有发现外面的土窑之类的东西。
不过,河源部落里面的一切,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在这里的人,吃饭之前会去洗手,而且人手一个陶碗,这让土盐部落包括盐巫,都很是惊讶河源部落的富裕,看着自己的族人很是羡慕,这让盐巫很不是滋味。
更过分的是,河源部落的食物是只要不浪费,那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连妇女,老人孩子都一样。
这让土盐部落的妇女孩子还有老人们,更是羡慕和感激河源部落,因为他们第一次得到了承认。
虽然不是自己的族人,但也让他们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当他们终于吃到撑再也吃不进任何食物时,妇女、孩子还有老人们,想起自己在部落从没有吃过饱饭,纷纷小声的啜泣了起来,毕竟哭是可以感染人的。
青壮妇女们还好,她们还能吃的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而已,毕竟连青壮男人都吃不饱,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这些画面给了巫很大的冲击,像幻灯片似的在脑海里放映着,让他很是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