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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风君璃,江未央还是最近才有所了解,他是墨都王朝最小的一个王爷,是当今皇上与先后纳兰雪月的儿子,据说当今皇上跟先后感情甚笃,纳兰雪月为皇上的发妻,当时整个皇宫只有皇后一人,只是婚后多年,纳兰雪月一直不曾怀上龙嗣,群成力荐皇上为传承香火,纳妃充盈后宫,太后也赞同,不得已皇上才纳了嫔妃,后来太子、玄王、政王相继出生,虽说后宫充盈了,但当时皇上心里还只有纳兰雪月一人,盛宠不衰,就在政王楚君政出生不久,皇后纳兰雪月怀孕了,当时可把皇上高兴坏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诺要立她腹中的孩儿为太子,一时之间轰动朝野。
只是没想到的是好景不长,纳兰雪月的体质特殊,承受不住怀孕的压力,更别说生产了,太医曾几次建议皇后打掉孩子,皇上也如此建议,只是当事人自己一直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皇上拗不过只好依着她,也请了不少名医保胎,情况也有所好转,太医也称顺利产下皇子没问题。
只是没想到的是,生产当日,生产大出血,意外送了命,当时有人说皇子命犯天星,生来克母,当时皇上气得要杀了襁褓中的风君璃,若不是太后及时阻止,刚出生不久的风君璃就被皇上直接摔死了,后来在太后的干预下,风君璃被皇上送到了萧将军府上寄养,风君璃在萧府和萧隐绝一起长大,所以两人之间感情甚好,比起皇宫里的那几个兄弟,他和萧隐绝更亲,宫里除了皇太后,其他的人对于风君璃几乎是路人甲。
只是江未央不知道原来纳兰雪月还是一国的公主,只是这传国玉玺怎么会埋在这里?
“王爷,赶紧收好吧,毕竟是玉玺,让人看到了不好!”江未央不想这个时候多话,只是轻声提醒他,玉玺这种东西弄不好会惹祸上身,自古都是这般,为了一个玉玺死了几代人的比比皆是。
风君璃点点头,将东西在盒子里放好,然后转头看着江未央认真的开口:“央央,记住,这件事情,切不可于外人说起,尤其是江家的人,不然惹祸上身,本王也保不了你!”
如此严肃的表情,似告知,也似警告!
“王爷放心,央央一定不跟外人说起!”江未央点点头,然后为了让他放心又加了一句,“因为央央也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因为口舌陷家人于危险之中,所以王爷尽管放心吧!”
风君璃愣愣的看着江未央,果真是个聪明的女子,这样的保证,他想不放心都不可能,的确这事她若是和其他人说起,除了连累别人,没有任何好处!
江未央没想到好好的挖酒,竟然挖出一块已经灭亡国际的传国玉玺,风君璃更加没想到自己听了萧然的话打算玩个浪漫献殷勤,结果挖出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只是当年母后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墨王府是风君璃成年的时候,太后赐给他的府邸,说是当年母后入宫看上的地方,父皇宠爱母后,就在建成了府邸,建成后,母后也没去住过,一直空着,不过偶尔去坐坐,直到成年了,太后觉得一直住在萧将军府也不是个问题,就跟皇上建议把这座府邸赐给他了,本以为一直不待见他的父皇会不同意,意外的他父皇竟然同意了,还说是母后当年挑的。
只是这东西会是母后当年埋在这里的吗?如果是,母后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埋在土里呢?
江未央看着端着盒子一脸沉重,紧皱的眉宇间,似是带着些许疼痛,眼神恍惚得一眼就看得出,脑海里的回忆并不美好。
江未央心下一紧,一种类似于心疼的感觉漫上了心头,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同情他的遭遇吧,毕竟一个人一出生就被人说克死生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扔给别人养,确实有些可怜,也难怪风君璃会养成这么一般花天酒地的无情个性。
江未央看着他眼睛忍不住沉了沉,继而明媚一笑打趣道:“王爷送我的新婚礼物呢?该不会是寻央央开心的吧!”
闻声,风君璃从恍惚的冥想中回过神来,一转头江未央明媚的笑容毫无预兆的透过他的眼睛连带着春日里的阳光一起穿过重重阴霾直达到他的心底,暖暖的连带着这么多年的阴暗也被驱散了,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见他心情不好故意这么打趣他的。
突然,身子一紧,还没等江未央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反应过来,就被对面的人抱住,不同于之前被他轻佻的搂在怀里,这一次是从对面用力的抱住,力气大得好像要将她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子里一般,江未央被她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央央!”风君璃紧紧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后颈,低低喃喃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你会爱上我的,是不是?”
颤抖的声音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蛮横霸气的口吻,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字称“我“字,而不是本王,江未央身子一僵,心里什么感觉都有了,会爱上他吗?
一直以来,江未央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她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误入者,从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清醒的知道她自己身处的位置,她要的是平平静静的在过完这里的生活然后回到自己的时代去,爱上他?不是不可能,那是连去想的可能都没有。
“那王爷会爱上央央吗?“江未央自嘲一笑,不答反问。
会吗?会爱上他吗?风君璃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曾经以为对于女人他是不会爱了,他甚至自信的认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了,可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一直以来铸就的东墙铁壁正在慢慢瓦解,冰冷的心正在慢慢的挖机,到底会不会爱上这个特别的女子,他有些不确定了。
风君璃只是抱着他半响无语,就在江未央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清冷无比的声音耳畔响了起来,如一桶冷水浇灌着她有些发热的脑子。
“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爱与不爱,本王都会好好待你的!”风君璃闭了闭眼淡淡的开口,他不确定,他风君璃的心脏会不会爱一个女人,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再亏待眼前的女人了,“所以央央……”
“所以央央就得好好爱上并且爱着王爷是吗?”风君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未央淡淡的嘲讽声打断,“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央央要让王爷失望了!”
失望?闻声,风君璃的手臂松了松,想低头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却不料手这一松,江未央就趁机狠狠的推开他,突入起来的力道让风君璃一个没注意就往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没被推倒在地。
“央央……”风君璃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声音有些不悦。
“王爷,央央要去送酒了!“江未央本想质问他,就因为他会好好待她,就需要她一颗真心奉上吗?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连一丝想说的欲/望也消失了。
她还真是没必要跟一个风/流王爷去纠结谁爱谁。
“晚雪,我们回将军府了!”江未央看了看被挖出的酒唤着晚雪,然后计划着这酒怎么分。
“小姐奴婢来了!“晚雪听到声音远远的小跑了过来,边跑还招呼着丁全过来帮忙。
江未央见都过来了,就把这挖了的酒分了:“晚雪,我们留两坛,给爹爹和哥哥各带一坛,然后给萧将军和王爷留一坛,哦,给太后也留一坛,其他的都装好,明天筑梦楼开业给安安姑娘送过去!“
“好勒!“晚雪欢欢喜喜的把这桃花酒给分好了。
“为什么本王只有一坛!“风君璃皱着眉头不满的开口。
“大家都只有一坛啊!“江未央没时间搭理他,边吩咐酒坛子要轻拿轻放,边随口回着他,”萧将军一坛,我哥哥和我爹爹也只有一坛,我和晚雪也只有一坛,数量有限大家,偿个鲜就可以了!“
风君璃脸一黑,不悦的看着她:“难道在你眼里本王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呃?这男人又开始抽风了吗?江未央疑惑的抬头看着拦住自己去路无理取闹的某人,轻蔑一笑:“错,怎么能一样呢?在央央眼里,生养之恩最大,父亲第一,长兄如父,哥哥自然是第一,晚雪跟我一起同此同住,不分彼此,自然也是第一,萧将军为人仗义,曾主动要帮央央,虽然没帮成,但是真诚之心已有,所以在央央眼里是个朋友,属第二……“
“那本王呢?“听着她一一例举,江剑青和江子景在她心中排第一也就算了,连个丫头都也排上第一了,就连萧隐绝那个打酱油的都能排第二,风君璃实在是忍不住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她敢说他不是第一的话,他就直接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