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速走!”
关靖大叫,举刀来战呼泉,战无二十回合,气力不支,只能拨马败走。
呼泉挥军杀来,欲取公孙瓒首级。
公孙越等人毫无战心,从地上将公孙瓒捞了起来,夺命逃亡。
邹丹留在后方,却让呼泉一锤砸了个稀烂,惨死于马下。
“冠军侯救命!”
喊声又从西面传来。
周野冷笑不语,直取去卑而来。
“周野,你逼的太紧了!”去卑喝道。
“杀贼岂能言松?”周野反驳。
“只怕将你自己也搭进来!”去卑忽而大笑,目光中杀意大振:“此乃绝路也!”
左右两路,呼泉和刘豹同时发难,大军掩杀而来。
黑夜之中,只听见吼声如沙尘暴一般,轰隆震耳,如天崩地塌。
周围暗中涌动人流,不知多少,淹没而至。
公孙瓒见状面失人色:“故伎重施!”
“这恐怕是一早就定下的策略,专门等我们来此,一战全没之啊!”公孙范苦叹。
“周野无谋之人,若守住白檀,亦可挡也!”公孙越则破口大骂,责怪周野出军坏事。
这时,张郃和张宁出军,截住来袭之人。
“女子也敢拦路?”刘豹大笑。
“女子也能斩你!”
张宁美目冰冷,策马向前,一剑抵住对方刺来的枪。
一手掀起战裙,长腿之上竟还挂着一口弯月般的刀,让她摄取而出,刁钻劈去。
刘豹险些被她刺中,急忙后退,收起轻视之心。
张宁一手刀一手剑,如日月在手,战时灵活翻飞,交互如龙凤,让刘豹啧啧惊奇。
“功夫不错,可惜人太少了。”
“小娘子,你挡不住我的人!”
刘豹哈哈大笑。
另一头张郃接住呼泉一双锤子,越战越惊。
“好过人的本事!”
“小子,你不是我对手,受死吧!”
呼泉一声雷喝,一锤压住张郃的枪,再起一锤欲取他性命。
嗖!
万军之中一箭飞来,正中呼泉左臂。
砰!
巨锤落地,呼泉中箭,翻身落马。
张郃抬头一看,却见黑夜里打起火把,映衬出张飞那张夸张的脸。
“哈哈哈!”
千军万马在,依旧压不住张飞那大嗓门。
“今日也让俺来杀杀这胡人,过一把卫霍瘾啊!”
他大叫着,蛇矛冲阵而入。
张郃惊喜不已,手起一枪冲着落地的呼泉刺去。
呼泉虽然落马,力道尤在,一手抓住张郃枪头,借力让其刺入地面,自己将身一滚,一脚将坐骑打翻在地。
又用手扯住马腿,发了一声大喊,将马砸出,将张郃坐骑撞倒在地。
趁机夺了旁人之马,拔出手中箭,负伤而逃。
“有伏兵,撤!”他大叫道。
黑夜里哪知张飞黄忠有多少人?自己又负伤了,只能保命要紧!
去卑见援军到达,正催兵奋进,忽闻左侧大叫:“呼泉退兵了!”
“什么!?”去卑不明所以。
右侧战的激烈。
忽然,一将如白浪击夜光,刺入千万万马之中,径取刘豹而来!
“首领,背后有人来了!”
刘豹手下大将上前说道!
原是许褚领着人马杀到,打了刘豹军一个措手不及。
刘豹急忙回头,黑夜里惊见一道白光如鲸口吐浪,刺向自己咽喉。
那枪快的人眼难及,措手不及的刘豹只能仓促抬手。
枪头抬起一寸之时,对方之枪已破开他的咽喉!
眼睛吃力的移着,看着面前的银甲来将,嘴里血迹滚滚:“你……你是何人?”
“死人不必多问!”
赵云冷漠回应一句,单臂举枪,将刘豹举半空。
“刘豹在此!”
此刻,刘豹虽然未死,却吃痛不已,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亮银枪,口中发出阵阵嚎声。
匈奴兵听之见之,无不惊悚而退。
更兼许褚勇猛,从后方掩杀而来,斩杀多将。
当即不敌而溃!
“右贤王,右军也撤了!”
“刘豹被诛!”
去卑闻言惊惧不已,只能大叫:“撤!”
撤退之中,心惊肉跳。
“单于之计被识破,周野早有准备,将计就计!”
伏兵于两处,就等着今夜呢!
逃窜的公孙瓒是看得目瞪口呆。
自己抱头鼠窜,周野竟料敌于先?
周野三路人马共进,大败匈奴军,直杀到天明才将兵马收去,一夜斩首七千多人。
方圆数十里战场,大漠为之血红!
初阳一照,沙漠上洋起腾腾血气。
张飞腰上挂满了人头,解开周野送的酒,痛饮一口,哈哈大笑。
“痛快!”
“大丈夫当如是!”赵云亦道。
周野环顾诸军,笑道:“今日只是开始,既入大漠,我愿与诸位同立震天之功,逐前人之所为。”
“听闻狼居山以背有石崖壁,光滑如面镜,我愿行兵至此;抵达诸军,无论兵将,皆刻名其上,以供后人瞻仰!”
众人闻言,呼声如雷,士气更振。
“愿随冠军侯,立震天之功!”
南匈奴三路军大败,醯落刘豹先后被斩,他们对于这个新来的冠军侯,不敢再有任何轻视之心。
一面盯死周野,一面派人传信于夫罗,让他加派人手前来支援。
“死守此地!”
去卑咬牙切齿。
“周野想要我们手中这批宝马,绝不能如他所愿!”
而在周野眼里,这批马已是囊中之物!
问题是,他嫌少。
郭嘉的意思,是用这批马,再赚一批惯战好马。
尤其是白马,看着就漂亮,两人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