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好好的,老大没了?
一时间惊怒交加着畏惧,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副将,也手足无措。
周野一拔天子剑,笑吟吟道:“发什么愣,杀就是了!”
“喏!”
马超应了一声,马上前、枪又至,冲着左右副将刺去。
“啊!”
一枪入腹,左边将领还未死去,双手染血,紧抓枪杆,怒视周野。
“冠军侯,我主诚心款待,你……你太过分了!”
“真心款待,前后两路兵马,汝南荆州发兵,这是要用刀兵款待我?”
周野脸上笑容渐收,道:“难道要等你们刀架在本侯脖子上,本侯再动手吗?”
“杀!”
右将举起大斧。
马超枪还没拔出来,便往前一赶,一把抽出剑来。
只一剑,将人斩落下马。
周野催兵大进,张先已死,其兵大败而走,死伤千余人,满山狂奔,根本不敢回头。
却说后方雷叙驻军于远处,遥遥派人打探,听到前方兵动,立即下令冲击周野后军。
不过他到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分兵三路,差牙将两人各领三千兵马,来中军烧周野的粮草。
自己则领四千人,擂鼓而进,欲乱周野后军。
“将军,他们人多,我们只有四千人,如何能胜?”旁人问道。
“从后而击,四千人可破十万兵,何惧有之!”
雷叙大喝一声,策马冲来。
面前兵马确实背对于他,往前压去,似还在追杀张先军。
雷叙见之大喜:“今日或可斩周野之头,夺走太后!”
千军万马之后,一人独自转过身来,挺枪大笑:“认得赵子龙吗?”
“赵子龙算老几,你认得大将雷叙吗!?”雷叙大喝。
“好胆色,来过两招吧!”
赵云快马而来。
雷叙挺枪而上,只两回合,手中枪落地。
又第三回合,他仓促躲闪,头盔都被扫落了。
“这便是大将雷叙?”赵云笑道。
“今日手中有汗!”雷叙拨马退回本阵,大骂道:“本将有千军万马,何须和你一匹夫斗勇!”
“上!”
“杀!”
有人来击赵云,大批将其越过,直扑周野后军。
雷叙哈哈大笑:“赵子龙,你挡得住吗!?”
笑声刚落,后军忽乱了起来。
“报!”
“有一女将引军击我后军!”
雷叙笑容一僵,怒道:“周野果然狡诈,已提前埋伏,撤!”
雷叙一撤,赵云即刻翻身杀来,背后兵马齐齐转身。
“撤!”
雷叙不敢再战,往后一路狂奔,却被马云禄截住。
“毛贼受死!”马云禄娇喝道。
“一个小娘皮也敢挡路,拿枪来!”
雷叙大怒,从旁人手中接过一杆枪,披着发杀去。
战不五回合,拨马往西北而去:“好男不与女斗!”
“将军,走这路远,为何不杀了那女子走北面?”副将快马追上。
“杀一女子,颜面无光,休要多言,快走便是!”雷叙怒叱。
却说另外两路人马摸到中军,寻到一路粮草所在,还没来得及动手,于禁便杀了出来。
三尖两刃刀一举,将来人斩下马去。
另外一路,徐盛亦斩将,下马割了头颅,面有喜色:“投靠冠军侯多日,终是有些小功劳。”
诸将皆来报捷,周野颔首,道:“功劳权且记下,先去复阳城!”
两人出动之时,复阳城中三千守军便冲了出来准备接应。
张郃领着人反奔而来,恰好碰着复阳县令,挺枪而来。
县令大惊,吓得转头就跑:“冠军侯为何攻我城池?”
“你们冒犯太后,欺君罔上,攻你城池又怎地!”
张郃大喝追来。
县令吓慌了神,跌落马下,活活摔死。
张郃一鼓而进,顺势将复阳拿下,引周野兵马入城。
三万五千兵马,后勤人员数千,守一座城池,绰绰有余。
等张济、张绣领兵两万随后赶来时,只接到雷叙败军。
“不是让你们纠缠一二么?怎么就败了!”张济又惊又怒。
“不知为何,前方突然交兵,末将亦无他法,故催兵而进。那周云天早有埋伏,故败于他手。”雷叙道。
“兵马万余,纵有埋伏,也不至于速败才是。”张绣皱眉。
“末将分兵六千而出,欲烧起粮草。”
“将军愚昧。”贾诩摇头不止,道:“他手中人马远多于你,粮草之处,如何会没人看护?你分兵而往,不是送人给他杀吗?”
张济一听越怒,拔剑就要将雷叙斩了,还是被贾诩拦住:“今番失利,再斩将不利军心,权且让他将功赎罪吧。”
“周野占了城池,短时如何能破!”张济恨恨道。
“占了城池,说明他有久战之心,如此一来,我们反倒不必担心他会逃了。”贾诩颇为意外,道:“且将兵马就此驻下,不要攻城,等另外几方人马到了再说。”
张济不解:“为何如此?”
“另外两方人到,三方攻城,便可将冠军侯这条龙困住;若他们不来,将军你单独用兵,必难取胜,反要害了自己。”
贾诩心里,还是留有一丝退意。
既为自己,也为张济的一条活路,可谓是煞费苦心。
张济点头,道:“文聘已兵至江夏,想必此刻已经动手。”
“袁公路和汝南之兵亦在路上,要不了多久便至,冠军侯休矣!”
贾诩蹙眉,看了一眼汝南方向。
怕就怕,万事不能如你愿啊!
同时,自汝南而出的逢纪,一骑马入了张辽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