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城上的弓箭手,纷纷将脑袋探出,手中将弓箭拉得满月,朝进攻的秦军射去。
虽然火力不够集中,窸窸窣窣。对于秦军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害。
“立!”
白起忽然发令,前方整齐进攻的盾牌,再度立下,一万弓弩手,直接上膛,想汉郡城楼上射击。
咻!咻!咻!
三发连射强劲弓弩,仿佛机关枪一般,连贯性朝汉郡射去。
那密密麻麻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啊!”
许多郑州军脸上,纷纷在如此多的箭矢之下,露出恐惧。
“撕拉!”
郑州军瞬间被射杀一片,死的最惨的郑州士兵,身上前前后后被扎满二三十支箭矢。
秦王一怒,伏尸百万。
“该死!真是该死!”熊安早已在密密麻麻的箭矢之下,跑到了一张大盾后面。
他那里能想到,秦军的火力,以及攻击力,会强悍到如此地步。
“将军,投降吧!兴许还来得及。”副箭的肩臂处,也是被扎了一箭,鲜红的血液,便是顺着箭头,流了出来,将手臂上的衣襟,染的鲜红。
熊安大喝,“谁他么都不许投降,给我死守,坚守待援。”
他杀了秦王的信使,可结果呢!秦王会因为区区一个信使,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大手一挥,便是下令攻城。
看来,秦王是真的要他的命了呀?
“赶紧率军去堵住城门,不许放一个秦兵进来。”
“诺!”熊安的态度,让他瑟瑟发抖。
在如此强大的秦军面前,以及死战不降的熊安,副将也是左右为难。
领了命令得副将,连忙率军去了城门。
将城门死死堵住,一架架木刺,便是挡在了城门处。
城门被炸出一个大洞,短暂时间,是不可能填补完成的。
而冲锋的秦军,在两轮射击之后,终于再度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不过!秦王箭矢,射的极远,不仅将汉郡的郑州,无情射杀,还将汉郡内无比慌乱的百姓,也是无辜被秦箭射杀。
如今的汉郡内,可是乱成了一锅粥,百姓的尸体与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了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
熊安也是在秦军停止大面积射击后,也是将大盾一扔,直接抽出腰上的宝剑,站到了城楼上。
“将士们,都给本将打起精神来,秦王不会让我们活的,也不会让我们投降。”
“他东方羽之所以攻的如此猛烈,不就是为了破开汉郡,将我等全军覆没!将士们,与其被无辜杀死,倒不如与秦军杀山关一场。”
说实话,熊安以及郑州军,的确是没有退路了。
哗啦!
一架架云梯,结结实实的搭放在城楼之上,顺着楼梯,秦军将士,直接朝楼上爬去。
而裴元庆则是一马当先,双锤在手,仿佛天下无敌一般,大锤一会,对着城门上,就是一锤子。
沉重的蛮力,瞬间让城门摇摇欲坠一般,在原有的破洞处,又是划开一个大洞。
“谁敢挡我!”
看着一众士兵,挥举着锋利的长矛,对着裴元庆刺了过来,锋利的枪尖,破开颈风、划破长空一般。
裴元庆丝毫不惧,发出虎啸般的怒吼。
当即,便是一锤而下,将众人的长矛,锤的几乎扭曲。
砰!
一锤之下,十几人的武器,直接被锤的震脱开了手。
武器掉落在地上,连人都被余威震的倒飞了出去。
“我乃秦王大将,裴元庆!”
此名一出,方才还冲杀不止的郑州军,气势也是弱了一半。恰时,后边冲来的骑兵,直接疯狂冲杀而上。
用拼命的方法,直接将中间撞开一条路来。
在如此密集的防守之下,裴元庆率领的骑兵的攻击力,几乎降到了最低。
几番攻击之下,丝毫无果。
裴元庆无奈之下,只能将大军后撤出了城门处。
“让挂有手雷的兄弟,直接给我轰开一条血路。”裴元庆命令道。
在如此密集的士兵群中,几颗小南瓜大小的手雷,足够在人群内,炸开花来。
咻!咻!
骑兵在外,组成了一排,纷纷将腰上的手雷拿出,拉环对着城门口的郑州军,便是扔了去。
“这是什么东西?”
“石头么?”
没有见识过秦国手雷的郑州军,立马就吃了秦国手雷的亏。
轰!轰!轰!
一阵阵巨大的响声,在城门处轰炸开来。一道道火浪,“呜呜”的城门洞冲出,犹如一只毫无人性的凶猛野兽。
啊!
城门内的郑州军,立马便是被炸的开了花,四肢瞬间被炸的分离,碎片落了一地。
“杀!”
裴元庆面色一寒,两只在锤,相互撞击,发出哐啷巨大的响声。当即,便是冲了上去。
一万骑兵,便是迅速掩杀了过去。
而此时白起攻城的先锋军,也是奋力攻上了城楼。白起、章邯,也是率先踏上城楼。
在李辉指挥下的炮火中,让原本准备充足守城材料的郑州军,瞬间毁于一旦。
见势不妙后的熊安,也是准备逃之溜溜,在几个亲卫的掩护下,他准备向定州而去。
毕竟!此时秦军,可是定州与郑州两州的敌人,唇亡齿寒,他刘鑫不会不懂。
“将军快走!”
此时的街道上,空寥寥的一片,本来是百姓无比慌乱逃窜的街道。此时却是一片荒凉之景。
“东方羽,等着吧!我还会回来的。”熊安撕咬着牙齿,跨上了马背。
正当他以为,自己立马就能逃走的时候。
一支锋利的箭矢,立马就刺破了熊安的手臂。
咻?
撕拉!
啊!
熊安嘴角一咧,脸色无比痛苦,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小箭,居然直接插入了他的肉内。
旋即!便是从四面八方,跑出来一群穿着黑衣服,后边披挂着黑色披风,头戴鬼头面具之人。
且!这副装扮,居然与秦王麾下玄甲军模样,一般无二。
“熊安,犯我主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领头的黑衣人,语气清冷的说道。
熊安几乎是心灰意冷,看来今日是逃不走了。
“尔等何人?为何拦我。”
他不知,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们口中所称道的主人,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