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因为他遇到的那一个茅山派的传人,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吧。
孙瑜在想到这件事情之后就微微的垂下了眼睛,随后看着在自己怀中已经睡着了的周语儿。
身为天华市第一美人的周语儿自然是容貌出众。
看着自家媳妇儿在怀中睡着的样子,孙瑜越发的觉得内心一片安定。
如果能这么一直下去那可就好了,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件事情的安静也只不过是仅仅的停留在表面而已。
首先就是那一个始终摸不出行踪的老头子,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在搞些什么鬼,但总的来说绝对不能让他这么继续嚣张下去。
孙瑜一定会找个机会将那个老头子狠狠的收拾回去。
想到这里之后,他就摇了下头,抱在怀中的周语儿转身放到了床上。
既然是跟着自家媳妇儿出来旅游,还是不要想象太多的东西。
沙滩上面的热闹依旧继续。
只不过这一片热闹并不是关乎人民,而是那一滩沙子的热闹。
插着不少木棍的沙子在不停的起伏,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
但是那一滩沙子不管怎么样的挣扎的始终没有办法破开一个洞口,所以也只能够在原地不停的翻滚。
周围的浪花也就越来越急。
期间还有着不少晚上出来的小动物,来到这摊沙子的旁边,想要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只老鼠已经跑了过去。
它一脸好奇地看着在不停翻滚的沙子,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就好像是忍不住诱惑一样,老鼠慢慢地爬了过去。
只不过前脚才碰到沙子,整个沙子就掀开了一个洞,将整个老鼠吞噬进去。
没过多久,就有一串的毛发被吐了出来。
整个沙滩又瞬间恢复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那一个木棍又掉了下来。
木棍在沙子上面滚动许久,才总算是挺住了。
下次就即将挣扎的时候,就想象是收到了什么信息一样。
忽然变成安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孙瑜再次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周语儿,按了一下被子就起身出去了。
整个民宿里面从头到尾都是一片的安静。
墙上挂着的钟倒是在夜光之中显示的时间——凌晨2点。
这个时间说早也早说晚也晚。
孙瑜只不过是站在原地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
这样的时间段,的的确确是很容易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整个小岛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为了放心,孙瑜还是决定把整个民宿周围看一遍。
那一股黑气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肯定是因为一些别样的原因。
只不过那一股黑气并没有出现太久的时间就消失,反而更加的容易让人忽略。
突然之间,一道人影出现在孙瑜的面前。
对方的手里拿着一个长约一米的大斧头,斧头在月光之下还闪着寒光。
“你这个风水师大晚上不睡觉又想出来做什么?”对方先声夺人,带走不少逼问的口吻。孙瑜借着光线倒是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刚才从背后蓦然袭击的那一个茅山派传人。
真不知道这茅山派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的货色都直接放出来了。
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孙瑜转身准备离去。
没想到这一股笑意倒是激起了对方,他上前几步就来到孙瑜面前:“你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瑜倒没有做任何言语,只不过是静静得看到他一眼:“你不觉得刚才发现
了一些不对劲吗?”
本来他是不愿意搭理这个茅山派的传人。
但在这个情况之下,还是需要搭理一下对方。
毕竟对方在这个岛上也算得上是住了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周围的情况比他要熟悉。
只是没有想到,那人听到询问后倒是瞪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在我的管制下还能够发生一些意外?”
说完这句话,他更是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大斧头:“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死在我手中的脏东西到底有多少?”
孙瑜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对劲,耸了下肩膀:“百密终有一疏,我只不过是想问一下。”
他的意图真的很是简单。
男人在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情并没有万分的放松,而是带着几分威胁:“不要以为刚才动手落了下风就证明我会一直落下风。”
这句话警告得意思也非常的明显。
他在警告孙瑜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会发生什么他也说不一定。
“我们本来就应该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一直咄咄逼人,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男人就像一只好胜的公鸡一样,不停的在孙瑜面前招摇。
而在经过一番搜索,孙瑜并没有发现原地有什么异样。
再加上他这次是出来旅游的,也并不想跟着眼前这个男人之间造成太多的误会。
所以只不过是在此左右看了几眼就回到了房间里面。
而男人在他离开以后,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
秦汉生蹲在旁边,向前一步抓住男人的手:“大师,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啊!你之前是跟我承诺过的。”
男人略微点头:“你放心,我说过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做到,只不过最近你可一定要盯着他。”
说道这里他伸手指了一下孙瑜的方向:“那个家伙的本事不在我之下,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你就只有悠着了。”
秦汉生努力点头,根本就没有之前那一副大老板的样子。
随后想到了什么,他转身看着旁边的口袋:“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个东西又怎么做?”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又一阵的后悔。
没想到最后还是沾染了这个麻烦,早知道他当时就应该小心一些。
男人也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我已经为你冒了一次险,难不成还要第2次?”
秦汉生呆愣愣点头,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就把地上的口袋往肩膀上一扛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