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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爷打脸日常(穿书) 61、晋江文学城

打量着眼前这个半点警觉也没有的漂亮姑娘,晚若夫人思虑着,提醒道:“谷雨,我既视你为友人,便需得提点你一句。

小公爷……只怕是对你上了心了,你若当真不想嫁入国公府,还需得早做决断才是,若是令他继续沉沦下去,你便是想走也走不得了。”

“啊?”谷雨怔了下,随即笑道:“哎,不能不能,晚若姐姐你想多了,小公爷可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人家在外面还有一个名冠天下的红颜知己呢,听说容貌倾城,才情惊艳,哪会看上我呀。”

“你说的可是漫蝶?”

谷雨摸到茶喝了一口,回忆了下,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漫蝶是我的好友。”

谷雨差点没把茶水给吐出来,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刚认下人家做朋友,现下就要来一个这么一个狗血的修罗场,不行不行,她可不想失去晚若这个朋友。

谷雨把茶杯一放,朝着晚若道:“那个,晚若姐姐,我和小公爷就像刚才所说的,我们两个一清二白的,我对漫蝶姑娘也是没有任何敌意的,嗯,我支持他们,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你可莫要因为我与小公爷的关系就讨厌我了啊。”

晚若带着浅笑,道:“我一早便知晓你是小公爷的未婚妻了,若是介意,也不会与你相交了。

嗯……他们二人的关系并不似你想的那般,小公爷……漫蝶于他而言,大抵和别的女子也没什么区别吧,一切不过皆是漫蝶的一厢情愿,在你出现之前,小公爷便已经与她说清楚了,两人也许久没来往了。”

“啊,这样啊……”

“你且安心,漫蝶虽身处风尘,却是一个顶好的姑娘,她不会因着一个男子要死要活的,也不会记恨于你的,只是情伤一事,多少还是需要些时日才能平复的。”

说着,晚若的目光落到了谷雨头上的玉簪之上,抬眼瞧了会儿,道:“你头上这支玉簪瞧着色泽做工十分不凡,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首饰无数,论起做工精良来与之比肩的,也寥寥无几,不知是花了多少银两买下的?”

果然是商人,一眼便能瞧出好东西来。

“我的簪子……坏了,正好这几日我过生辰,小公爷便送了我这个。”

晚若无奈的轻叹一声,道:“这般贵重之物都能轻易送出,你还觉着他对你无心?”

谷雨面色微凝,犹豫着道:“这……小公爷身份贵重,家里的物件都是这般的好物,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这东西确实贵重,可于他来说,大抵就是一件寻常之物吧。”

晚若复又朝着那支玉簪观察了下,微眯着眼,只觉得这玉簪并非普通的名贵之物这么简单。

“晚若姐姐,真的是你想多了,小公爷对我照料也好,送我东西也好,都是出于同情和愧疚而已,毕竟我如今这般也是由他而起,他不过是想略略弥补下,这些不是我个人的推断,是他自己说过类似的话的。”

说着,谷雨长抒了口气,似乎一番话将自己也说服了。

“好吧,但愿是我多心了。”

谷雨这厢勉强说服了自己安下心,便想起了之前的疑虑来,晚若夫人……会不会也是个穿越者?

心下想着试探一下,有了上回试探小公爷的糗事,她决定这一次换一种方式。

“嗯……夫人常年在外经商,想来见多识广,我从平州来京的途中听闻别人提到一样叫‘口罩’的事物,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不知夫人是否可以为我解惑?”

如果她当真是穿越之人,听到有同样穿越者的存在,必定会继续追问这说出“口罩”二字之人在何处。

谷雨仔细着她所有的响动。

晚若不解的皱了皱细长的柳眉,仔细的思忖了,答道:“确未听说过此物,听起来是覆在口上的,却不知和面巾有何区别。”

好吧,又是她想多了。

“我在平州也有几处产业,等我回了江南着人来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晓此样物件。”

这还打听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谷雨微有些失望,道:“啊,不必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两个女子又闲聊了会儿,晚若夫人和谷雨分享了许多开店营生的经验,两人一直聊到夜深,才依依不舍的道了别。

几日后,容信送了苏景山和

晚若夫人离了客栈,撑着伞回了客栈大堂,整了整沾上雨水的衣角,抬眼望着门外淋漓不停的雨水,面上带上几许愁绪。

一行人本想着等待雨停再上路,可如今已然两日了,这雨竟是绵绵不断,听闻当地人说此时正是此地的梅雨时期,苏景山和晚若夫人也无奈打消了继续前行的念头,转而冒雨回了应城。

然而下个不停的雨水并不是他所有愁绪的来源。

回头望了眼二楼那一扇小门,容信落寞的垂下了目光。

她已经连着两日没好好和他说过话,好好的与他见上一面了。

也不知为何,他去找她,她不是睡下了就是有事,明明被雨水困在这客栈中的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可她偏就一副忙的不行的样子,晚若去寻她时她有时间,他去寻她,便总是有事。容信越想越是煎熬,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的心,他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到心上人的面前,谁知满腔的情意却无所寄托,竟是连见上一面都难。

想起从前,哪怕只是陪她坐一会儿,或是听她用气死不偿命的敲敲怼他几句,如今回忆起来竟也是能品出一丝甜蜜的。

这般想着,容信的嘴角不由带上一丝苦涩与自嘲……不知何时,他竟这般卑微了。

轻叹一声,虽然明知许又要碰钉子,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迈着脚步往她的房门去了。

轻轻叩了门,片刻后,司晴出来了。

“我来与谷雨商议启程的日期。”

司晴心下微叹,姑娘近来总是躲着小公爷,看向来傲慢的小公爷如今这般灰头土脸的来好言好语求着见一面,连她都不禁有些动容了。

福身领了命进去了,毫不意外,她很快的复又回来了,答道:“小公爷,我们姑娘说启程之事尽由小公爷做主便是。”

容信冷下一张俊容,扯了一边的嘴角凉凉的笑了下,道:“那这一次,她是有事还是要睡下了?”

司晴眼神飘忽着,道:“这……是要睡下了。”

这个小瞎子,当真是可恨!

容信冷哼一声,甩了袖子便要离开,却是才走了两步,又猛一回身,朝着房门行了回来。

司晴正

要关门,忽的门缝里闪出一只大掌,她来不及反应,门便被那一股力量推了开来,连带着人也后退了两步。

容信大步迈入门来,冷冷的道:“那便晚些再睡也不迟,司晴你出去。”

司晴瞥了内里好端端的坐着的谷雨一眼,心想着这两个人这般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便福了身顺从的行了出去,还贴心的帮着把门带了好。

容信的目光落在桌前的女子身上,谷雨今日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衣裳,因着并不打算出门,并没带什么首饰,看着素雅寡淡,仙气十足。

她面前放着一盘点心,手里还执了半块,显然是正吃着,他便闯了进来。

这就是要睡下了?

容信心下五味掺杂,又是恼她不肯相见,又是委屈自己相思情苦,几步行至了她面前坐下,瞥了一眼那淡绿色的糕点,面无表情的道:“好吃吗?”

谷雨完全没料到容信竟是闯了进来,心下也是忐忑。

自那日晚若和她说了那番话,她便心有余悸,夜里总是想起这一路上的种种细节,越想越是担心,便索性做了打算以后与容信拉开距离,横竖依着他那心高气傲的脾气,自己若不理他,他也不会纠缠不休的,日子久了,即便是真有什么便也散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执着,吃了好几回闭门羹,竟还拉得下脸来找她。

谷雨将嘴里的那小半块糕点咽了下去,干笑了下,答道:“还可以。要不……小公爷尝尝?”

语毕,手上的吃了一半的糕点便被人叼了过去。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温软触感,谷雨仿佛被烫了一般收回了手去,微皱起眉头,带了些怒意的道:“你!”

容信慢条斯理的嚼着,瞧着面前小瞎子气急的小模样,面色红润,微怒的嘴角紧紧的抿着,只觉得十分有生气,心下喜爱得紧,这几日的阴霾也跟着一扫而空了。

“你干什么呀!”

容信将糕点咽下,一副自在的模样,含着笑意打量着她,道:“不是你让我尝的吗?”

我让你尝盘子里的,谁让你吃我的了!?

谷雨气呼呼的喘着气,将那只手指在身上的

衣服上嫌弃的蹭了蹭,道:“罢了,不和你计较,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容信好不容易晴朗了的面容又因着她的动作和话语再度阴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是的,我觉着你可能对我起了些莫名其妙的好感,可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所以想避开你。

谷雨沉默了,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假话太假,而真话又过于难听。

“那你等一会儿再睡不行吗?这一整天呢,便陪我……说一会话,不行吗?我是真的有事与你商议。”

说到最后,容信的语气已然近乎软语,谷雨本就有些心虚,现下里人都进来了,他不肯走,她也拿他没什么办法,犹豫了下,道:“那你快些说吧。”

“这几日连雨,今日苏景山他们先回应城了,我们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眼下我们要么返回应城另择他路,要么便等哪日雨小之时连夜赶路。”

另择他路?如果她记的没错,他们走的便是最快的路线了,真的绕了路,又要耽隔上好些时日。

想到容信方才那一番亲昵的动作,谷雨心下愈加不安,唯恐再生变故,一心想早点结束这趟行程,于是道:“既是梅雨时节,想来这一带都是如此的,另择他路,也许还不如继续前行,小公爷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因为前面发生的事,女主可能不会立刻就喜欢上男主的,这是一个过程,所以……后面男主不仅追妻火葬场,可能要被虐一段时间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