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爷和顾爷爷都是苦孩子出身,弄点好东西就不舍得浪费,那灵茶喝完一壶,再倒开水进去冲泡,直喝的茶味都淡了,那茶叶还不舍得丢,捻出几根在嘴里咂味,最后连茶叶都嚼着吃肚子里了。这下啋(cai)摸样,真是太让人无语,夏沅捂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嫌弃样。真不怪两人吝啬,拢共不到一两的茶叶,两人一分,每人不到半两,不省点几顿就喝没了。见小夏沅敢嫌弃他们,心说,小屁孩,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就这一点点茶叶别说放凡俗界,就是修士间,也要抢破头。两人一人捻一根地继续嚼,一撮茶叶,连点茶末都没留。茶喝多的后果就是,两个老头带着夏淙、夏泽、胖墩轮番往茅厕跑,“让你们不听我的话,喝这么多茶,拉肚子了吧,”夏沅嘴上说着幸灾乐祸的话,心里却害怕他们真喝出了毛病,忙跟顾元琛讨法子,“怎么办?要不要找我……外公来给看看啊,”她空间里倒有一些美娘给她备用的疗伤灵药,但几人明显是营养过剩造成的拉肚子。“我去看看,”顾元琛跟着去茅厕想来个闻味观便,恶,进不去,太臭了,离茅房老远就闻到臭味,比老坑沤粪池的味道还难闻,至少便秘一年以上才能有这味,太臭了,要不是他定力好,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封了嗅觉进了茅房,看了看大便的颜色,真黑,比黑水潭子里的水还黑,刚开始还有点干,后来就黏黏腻腻的,从茅房出来,回到堂屋,远远的,夏沅就冲他喊,“别过来,你就站那儿跟我说话,”捂着鼻子指了个地,“就站那说,”顾元琛一口小火憋心口,出不来下不去,他这是为了谁才不顾恶心跑去茅厕实地探查,这小没良心的,还没过桥呢,就敢嫌弃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不知道,想知道原因自己去看,”夏沅嘟着嘴,一脸委屈,“我怕黑,”顾元琛没好气地回道,“我还嫌臭呢?”她也嫌,隔着老远,就熏的她恨不能将隔夜饭吐出来,但是当着五个黑脸臭气弹的面,她可不敢这么吼出来,真是崇拜他的勇敢,敢于实话实说,但这出头鸟就一个就够了,她还要做乖孙女乖妹妹呢?眨巴着大眼睛,几惊讶几痛心地说,“拉肚子的人里可有一个是你亲爷爷,你敢嫌他臭,真是不孝啊,”“……”顾元琛的心口那叫一个憋,一个痛啊,他这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啊,眼睛都不眨就敢陷害他,磨着牙地走过去,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字眼,“晚上,洗干净给我等着,”这话对于夏沅来说毫无压力,就她现在的小身体,就算脱光了躺他面前,他能干啥?难不成他敢自|渎?他还未曾筑基,元阳不敢失!夏沅有恃无恐!顾元琛迎着一群狼光虎眼,顶着巨大压力说,“没事,只是正常排毒,这茶叶有排毒作用,每天三五杯的喝,慢慢排,拍上半个月,就能将你们身体内的杂质排除干净,对身体大有好处,今天喝的太多又是第一次,所以效果太好,泡个热水澡睡上一夜,明天就好了,”“真不用吃药,”夏奶奶问,她就喝了两杯茶水,还好,就去了一趟厕所。只是身上这味,连她自己都闻不下去。“不用,”“那我去烧水,给大家洗澡,”夏奶奶匆匆去厨房烧水。人一多,洗澡动静就有点大,又是大晚上的,就显得特别杂吵,月子屋里,陈淑香隔着大门喊道,“大晚上的,霹雳乓郎的,还让人睡不,孩子才睡就被你们给吵醒了,可着孩子不跟你们睡,不用你们哄,你们就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是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人家坐月子,都是婆婆伺候,婆婆带着孩子睡,我做着月子还得自己管孩子吃喝拉撒睡……”越说越委屈,最后还哭了起来,抑扬顿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小媳妇被黑心婆婆虐待了呢?对于陈淑香来说,跟虐待没两样,不是虐身,而是虐心,刚刚她借着孩子将夏奶奶叫过去,想让她带夏阮阮睡,被夏奶奶以年龄大,偏头疼给拒绝了,倒是保姆,她愿意帮她晚上照看孩子。然后夏奶奶说,如果小周愿意,这个月她就负责带阮阮,工资给开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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