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原是将脸埋在顾元琛颈窝处装睡来着,反正有神识,也用不着拿眼睛看,但听了顾元菊的话后,她觉得自己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心机女孩这个称谓,遂搂着顾元琛脖颈的手紧了紧,拿脸在他颈窝处蹭啊蹭的,“热,”顾元琛被她蹭的心火乱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传音警告道,“老实点,”“就不?让我安分地看着你会青梅,当我没脾气啊,”也不蹭了,就拿小牙在他颈窝处细细咬着,时不时地还舔上一口。顾元琛恨恨地叫了声,“祖宗,”对道,“她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进去了,外面阳光毒,你们也别在外面呆太久,”交代了两句,就背着夏沅匆匆进了院。再不进院,就要丢丑了。走出老远,夏沅搂着他的脖子,娇横横地说,“你是我男人,不准你对别的女人好,”顾元琛将人小心的捞到胸前,蹭了下她的小脸,无奈又宠溺地说道,“霸道样儿,”便公主抱地往客厅里走。虽然离得远,听不到二人说什么,但看两人这亲昵样,顾书菊气的直跺脚,这还是他那英明神武,不苟言笑,拳打流氓,脚踢混混的硬汉大侠二哥么?她倒要看看这个女孩到底使的什么手段,小小年龄就知道勾搭富家公子,妄想做那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山鸡。“二哥……婉婷姐,你拉着我干嘛?”“她是你二哥的师妹,在顾家住了好几日了,顾爷爷和顾奶奶都挺宠她的,你这么冲进去跟她叫嚷,小心爷爷奶奶不喜,没准你二哥还会恼了你,”曲婉婷压下心底的震惊和妒忌,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劝道。“师妹?二哥的那个小师妹?”顾书菊腾腾的怒气顿时像跟戳了洞的气球般,散了个干净,小声嘟囔道,“那还真惹不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二哥的师傅那是连爷爷都敬着的人,他的孙女儿可不得捧着些,”曲婉婷:……她的用意不是这个,因为顾书菊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颇受顾家上下宠爱,四书中,顾元琛也只对顾书菊好,送东西,别的兄弟姐妹只有一件,她却有一堆,堂兄妹两的感情处的比亲兄妹还好。顾书菊对那些纠缠她二哥的女孩们,是见一个撵一个,见两个踹一双,再好的朋友,只要觊觎她这个二哥,那都得掰!小丫头的兄控,一般人还真是消受不起。当然,她不属于被小丫头防范排外范畴,她自小就是大院小孩父母中那个邻居家的孩子,爷爷是中将,父亲是军长,外公外婆是老戏曲家,妈妈是国家一级演员,她三岁学钢琴,五岁学舞蹈,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外公在国家大剧院里演出,很是有些小名气,是让女孩羡慕妒忌崇拜,让男孩追逐追捧追求的小公主。走哪都是被人捧着的主。院里比她小的女孩都崇拜她,顾书菊也不例外。她跟顾元琛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少时还被两个妈妈开玩笑说要给两人定娃娃亲呢?不过,小时候的顾元琛特别淘,上房揭瓦,下河捞鱼,追鸡撵狗,爬墙钻洞,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小魔星。还总爱揪着她的小辫子将她拽倒,几乎男孩捉弄女孩的手段他都用过,她那时还小,对总将她闹哭的淘小子十分不喜,听她妈妈说要给两人定娃娃亲,大哭了一场,说什么也不愿意。那时是几岁来着,不是八岁,就是九岁,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顾伯伯警告过了,顾元琛再没欺负过她,再后来听说他拜了师傅学武艺,一下学便回家练功,寒暑假都去师傅那特训,有时候还要请假,几乎一年有半年的时间都不在家中,倒是成绩越来越好,年年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哪怕他一学期可能只上一两月的课。她心气高,受不了从第一名落到第二名的屈辱,便攒着劲儿想要超过他,夺回第一名的宝座,可是无论她有多么努力,都没有将他踢下第一名的宝座,哪怕她考满分,也是并列第一,可就算是并列第一,她也输了,用一整学期的学习时间都没超过一学期只上一两月课的人,可不是输了!她不甘心,年年输,年年比,年年比,年年输,然后越来越关注他,也就越来越在意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他突然休学——一走就是五年,她的心从初初的失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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