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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生理教师 五十七、师兄出马

顶点姐姐是生理教师!

“混蛋!流氓!”

这个强迫的吻孟凡只吻了十来秒就松开了她,这期间以他的力量自然她是一动不能动的,看着面前对自己又踢又打的叶晓晴,他反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因为她没有转身跑掉,声音听着是幽怨,是气恼,但没有卑夷和痛恨。

突然有一下她无意中打在他眼睛上,他呻吟一声抱住眼睛,她惊了一下,“没事吧?”但马上恢复表情:“你……你活该!”

“是我活该。”孟凡一手捂着眼睛道:“可你都要和我分手了,我连亲都没亲一下,也太吃亏了。”

“该死的,这是我的初吻!”她更怒了,又要打他,但看到他捂着眼睛,恨恨地垂下来:“就这么胡乱地没有了。”

“要不再来一次吧?我们好好体验。”

“你去死!”她气得要哭:“我还以为我的初吻会多浪漫多温馨,结果就这样,我现在真想打死你。”

“你真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只要你别生气了。”

“好啊,你去啊!我看你怎么……喂,你干什么?啊!”

她惊叫是因为孟凡纵身跳进河中,扑腾水花四溅,但他很快站了起来,因为这小河太浅,才到他腰部。

“你疯了!”她大叫。

“你还要我做什么我都照你说的做,只求你别不开心了。”他在河水中叫道。

“你这个……”她不知说什么好,只好道:“你先上来吧。”

“你答应我不分手,不然我就一直站在这。”

“不行,我说过的话不能改。既然我不适合做女朋友,为什么不分手?”

“因为分手了我不开心,你也会不开心。为什么我们要做大家都不开心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她没好气地道。

“我就是知道,晓晴,别的话我不说了,我只问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说不是,我不会缠着你。”

她犹豫着,久久不说话,最后恍如气急败坏地道:“有什么话你上来再说。”现在正值近冬,上次她淋了雨可是有体会的,冷得要命,而他还站在水里,她并不知道以孟凡的体质,这点寒冷他根本不畏。

“我不上,今天得把话说明白了。”

“你耍无赖啊!”

“谁耍无赖,不就一句话的事吗?”

她捏紧了拳头,一咬牙道:“我不喜欢你。”

孟凡怔了一下,“你确定?”

她又不说话了,心中一时千头万绪,有失落,有后悔,有不甘,但就是不肯松口。

孟凡苦笑:“你说得对,你真的很有性格,为了你的面子,哪怕是面对感情,你也不会做一点点的让步。你赢了。”

他慢慢地步上岸来,转身向远方走去,他没看到身后的叶晓晴泪如雨下。

就在孟凡绝望时,忽然他听叶晓晴痛哭一声,奔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肩,哭道:“不!不!别走,别走,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可我就是放不下架子,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你别不理我……呜呜呜……”

他仰天长长地吁了口气,慢慢地回身给她拭着眼泪,“你这又何苦?”

她伏在他怀中,如受尽委屈后乍见亲人,哭个不停。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许久以后,天色开始走向黄昏,冬天的晚霞来得特别早,一道金辉洒向漫山遍野,给一切披上浪漫的金纱。

“你冷吗?”她摸到他**的衣服。

“心里暖。”他微笑,有着说不出的开心。其实相对而言,对叶晓晴他更有成就感,小莲或柳思涵都是送上门来的,但叶晓晴却是实打实追到手的,虽说有种种经历造就了他们的缘份,但要让她这样性子的女孩说出一句“我喜欢你”,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

“你怎么这么傻?要是这河很深怎么办?”

“那我就淹死呗,为爱情牺牲很值的。”他又补了一句:“不像有些人,连点面子都放不下。”

“找打啊你!”她嘟起嘴捶了他一下:“今天还不够丢脸啊,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

“我在想将来的日子,万一你脾气发作我该怎么办?跳河还是跳楼?”

他预着她又要生气,不料她沉默着,许久才道:“我知道我过份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你以为我真的愿意为了死要面子就不讨人喜欢吗?”

“这话是你说出来的吗?”孟凡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我以为你的面子大过一切的。”

她长叹一声:“我又不是傻瓜,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有时爱钻牛角尖。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多难受,但这也怪你,你同谁走在一起不好,偏要同柳思涵在一块。”

“你有必要这么恨她吗?她还去医院看过你,连我去打架的事不也是她告诉你的吗?”

“就是因为我感觉……她也喜欢你。”

孟凡吃惊于女性直觉的敏锐,她抱住他的手紧紧靠在他的臂弯:“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恨她,相反,我有点嫉妒她,甚至有点怕她,她那么聪明又有手段,她那么会讨好人,从不计较面子这些,如果她真要和我争,我觉得我会一败涂地。”

孟凡有点想笑,心想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人家早连杀手锏都用上了。他哄她开心:“放心,也许她有她的优点,但我就喜欢你这种。”

“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我就喜欢被虐吧。”

她真的被他逗笑了:“好,以后你是我的人了,看我虐不死你!”

“可以,但别过份了,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但别真把我当牛马。我这样心甘情愿受虐的也不好找,真虐死了你再找也费事对不?”

她没有笑,反而问:“是不是在你看来,我真的一点没有温柔的地方,不像个女孩子?”

“呃……”

他一犹豫她就挥手:“不用说了。”她疑惑地道:“我是不是生错女儿身了,我该是男孩儿才对。”

孟凡大笑:“恰恰相反,你是生对了,如果男孩子是你这性格,处处不饶人的,还不叫人打死啊。”

“会吗?”

“其实你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想想,如果你是男的,会有这么多人众星捧月似的追求你,爱护你吗?你得去追别人吧?如果你是男的,一句话说不好,人家要么掉头走,脾气不好的一拳打过来,你有机会还说这么多置气的话吗?如果你是男的,会有这么多人送礼,请吃饭,请你玩这个玩那个吗?如果没有这些,你又怎么会养出这样的性格呢?”

“你的意思我是被宠坏了?”

“美女容易被宠坏,这也是正常的,但人要有自知之明,因为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受宠的,每个人的选择都会越来越少,所以古人告诫我们,不可以年少而自持,不可以年老而自弃。你现在就是年少自持,但这可不是优点。”

她笑道:“不愧是文科生,说起话来引经据典的。不过你说得对,我是有点受不起宠。但我奇怪,别的女孩为什么同我不太一样呢?”

“个人经历不同,像龙静和你一样,也有傲气,还有小姐脾气,但她出身名门,养成外在的谦和贵族之气,傲是傲在骨子里的,小姐脾气虽有,但必要时懂得节制。柳思涵出身微寒,自幼为生活打拼,对人情世故看得比你多,所以深知谦逊的必要。慕容冰是个书呆子,只知道学习,再说她有个好姐妹柳思涵,她自己不需要对人情世故动脑,一切有柳思涵帮她拿主意。”

她失望地道:“这么说最差倒是我了,上不上下不下,既没贵族气质又没寒家风范,那我岂不成最可恶的那种小资了?”

孟凡哈哈大笑:“这么一说你还真是个小资。”

“你才小资!存心气我是吧?”她怒不可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是自己生平最讨厌的那种人。

“不是不是。”孟凡笑道:“没关系了,人都有毛病,只要有人提醒就好。你看,为什么把情人叫男朋友或女朋友,朋友这两个字意味着互相提点,我不是气你,是真朋友才会说你的真话。你这么聪明,难道听不出人家是不是为你好吗?”

这回她没生气了,笑道:“你真为我好?”

“当然,我想你开心,想你顺利,你是我女朋友呢,我难道想你差啊。”

她听得心里暖洋洋的,更紧地抱着他:“好啊,以后有什么话你就直话直说,我答应你,不生你的气了。”

“真的?那我晚上去和柳思涵喝酒你认为如何?”

“你……”

“你刚说不生气了。”

“你这是存心的!喝酒!喝酒!看我不揍扁你!”

“喂,别打了啊,再打我跑了啊。”

“你跑啊,我看你跑出我的五指山!”

“哈哈,好了别玩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就要打,看你还敢不敢气我。”

“不敢了不敢了……”

夕阳无限好,静静笼罩这对在小河边嬉戏打闹的年轻情侣身上,一颗不耐寂寞的星星早早探出了头,看到他们慢慢地静下来,紧紧相拥深吻在一起,这一回没有强迫没有反抗,那么纯静自然地融合,连山野之间似乎都感染温馨之色。

时间走向晚上八点,龙静说话说话,看到叶晓晴回来时喜气洋洋的,知道孟凡大功告成,联络了龙涛,他也很念旧,听说是精英中心,表示主动请霍虎和孟凡吃饭。

“咱们喝一杯。”龙涛向二人敬酒:“我离开中心多年了,看到你们,真的想起不少往事,值得怀念。”

饮酒后霍虎道:“涛哥,你虽然离开多年,但大师兄的名头一直没坠下,可见当年的威风,我们也该敬你一杯。”

“好汉不提当年勇,其实我也听过你们的名字。”他指向孟凡:“对了,这位我还在我妹的生日上见过,听静儿说,你还是叶晓晴的男朋友对吗?”

孟凡不好意思地道:“儿女私情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今天是来请大师兄帮忙的。”

霍虎与龙涛通电话时已说明了来意,龙涛叹道:“我其实挺想参加的,可我很久没动过拳脚了,就怕技艺生疏,到时反让人笑话。”

霍虎是个痛快人,直话直说:“大师兄,说实话我也有这个担心,这样吧,你要不介意的话,我想同你过两招。”

龙涛这才明白人家不光是冲着自己名头,还得考考自己。如果说霍虎一直求恳他还未必答应,但这话一说反倒让他也想考验下自己。

“好,我也想会会精英中心的后起之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