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家的脸,未打成,反而被别人,将自己打成了猪头不说,还丢了尊严。
威没立成,还将年轻一辈粱太矣,第一人的头衔给输了。
然而陈君昊,却盯上了脸色发紫的刘菲秀。
“刘菲秀,今日,你该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了吧,给我父亲,母亲二人磕头认错!”陈君昊响亮的喊道,言语霸气十足,精神爽。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陈君昊流着血汗,没日没夜的苦修,换来的,他陈君昊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为的就是当着所有人面前,给自己的父母,争回一口气!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蒸馒头,争口气。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就是这样的道理。”
“君昊,原谅我的无知,算了吧。”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悔婚,我道歉还不成么!”
“至于下跪,是不是免了……”刘菲秀脸色青、白、紫三色交替,双眼顿时红了起来,眼泪婆娑,她抬着头望着陈君昊,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别使用温柔计,用眼泪博取我的同情心!”
“休想!”
“立刻去观众席哪里去,磕头认错!”陈君昊冰冷,漠不关心的指着父亲陈欣斌和母亲罗芙蓉所在的方向,喝道。
“陈君昊,你别太过分了!”
“太矣大哥,太矣大哥…!”刘菲秀望向粱太矣所在的方向喊道。
但是,粱太矣此刻自己也羞愧难当,双眼看着地上,对她的叫唤不理不踩。
“老阁主,老阁主求你帮我说句话啊!”刘菲秀转眼又看向了老阁主陈鹤云。
但是,老阁主陈鹤云也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陈君昊与刘菲秀之闻,不用言语也知道,孰轻孰重!
作为桃源世阁,一阁之主,不可能偏向任何一方,况且陈君昊本是他陈鹤云的孙子,他又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呢?
让陈君昊这样一个年轻强者和家族脱离关系呢?
“显然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刘菲秀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掉落万丈深渊,是那么的无力,是那么的无助,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陈君昊在演武台上势如破竹的霸气表现,破碎了她刘菲秀所有的梦想。
“粱太矣。”
“桃源世阁。”
“甚至连她刘菲秀自己的父亲刘恒。”
此刻也只能夹着尾巴,沉默不语的怵在那里。
刘菲秀她很清楚,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全都是她刘菲秀咎由自取,自讨苦吃,原本她刘菲秀可以在演武台之下,和陈君昊一起感受被人拥戴,俯视台下欢呼美景,分享击败粱太矣的荣耀与光环。
但是,只因她刘菲秀势利眼,想要攀附权贵,麻雀变凤凰,一切之事,天不随人愿,说白了也就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此刻的刘菲秀失魂落魄,拖着沉重步伐缓缓的走向了陈君昊父亲陈欣斌和母亲罗芙蓉面前,跪了下来,不断的磕头,道歉说道:“陈大叔,陈大姨,对…对不起!”
“之前的事,都是我太幼稚,贪图富贵,全都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去悔婚,退婚。”
“更不该耀武扬威,仗势欺人。”
面对玲珑塔广场上所有人的眼神,陈欣斌摇了摇头对刘菲秀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今后好自为知。”
而罗芙蓉望着演武台上的陈君昊说道:
“昊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算了吧!”
“父亲,母亲,你们……”陈君昊看着父亲陈欣斌和母亲罗芙蓉叫道,似呼有话要说,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叫自家的父亲母亲太过仁慈,太大仁大义,以德服人,以德报怨呢。
“哎!………”陈君昊叹了口浊气,转眼看向刘菲秀冷哼一声,说道:“今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还不快滚!”
闻言陈君昊一家人的话,刘菲秀如蒙大赦,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灰溜溜的跑了,眼中充满了屈辱与怨恨。
陈君昊他知道,坚持让刘菲秀跪下赔礼道歉,定会让其很难看,得罪刘恒一干人等,但是,他陈君昊不怕事!
假如刘菲秀只是针对他陈君昊本人,或许他陈君昊还能退让一步,海阔天空,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是,她刘菲秀却连自家父母一起羞辱,这种事,陈君昊岂能容忍!
演武台上一败涂地,粱海南,粱太矣一干人等,自然觉得没脸再继续待下来,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动身离开了桃源世阁。
玲珑塔广场的人,逐渐的散去,本是一场愉快的中秋比武大会,却因一场退婚风波,衍变成了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今日中秋节,喜庆欢快的本应是桃源世阁刘恒家,此刻变得非常冷清,反观桃源世阁的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热闹非凡,谈论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陈君昊。
以此议论下去,用不了几天,恐怕陈君昊的名字,便会传遍整个县城。
“刘恒,此事都怪你,要不是你想要攀付权贵,急于张罗退婚,怎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刘菲秀的母亲裴秀智抱怨道。
“揶,这事怪我嘎?”
“要不是你和粱家湾的媒婆红颜联系。”
“我吃饱了撑着跑去退婚?”
“要怨,就怨你自己。”
“要不是陈欣斌夫妻二人,大仁大义,宽容大度,不知该如何切克闹(收场)。”刘恒此刻气不打一处来,二人却大吵了起来。
而刘菲秀宛如行尸走肉,唉声叹气浑身无力,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都是他们自己作死,又能怨谁呢。
然而,粱家湾的一行人,回去之后,粱海南与粱太矣刚踏进家门,便跑到湾主粱弯刀的住处,煽风点火,哭诉去了。
“父亲,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此次的耻辱,不能就这么忍了?”粱太矣哭葬着脸,咬牙切齿痛恨的说道。
长这么大,他粱太矣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挫败,要不是陈君昊手下留情,恐怕他早就被砍成了两半。
粱弯刀笑道:“不然你还想怎样?”
“去找桃源世阁开战?”
“陈鹤云那老不死的,你看他长得那人模狗样,是好惹的主吗,显然不是。”
“太矣啊,吃一秤长一智,受点挫败,对你的修行还是有所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