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女孩不愿意,你用非正常手段去强迫,那就叫耍流氓!你要不是老子的孙子试试,公安局不把你当流氓抓起来才怪!”翟安尘冷哼。
“我没有强迫她,我要强迫了,她早成我的人了!”翟沛庭梗着脖子说,“如果说我帮助她救她是强迫的话,好吧,那我还挺喜欢的,事实上充满了正义感,我简直就是英雄!”
“看来你还认为自己做得很对?”翟安尘眯起了眼,“行!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你所说的那种强迫!”
翟安尘说完‘砰’地用力关上了窗。
翟沛庭大力拍着窗,“爷爷!您关着我是非法禁锢!您犯法了!”
回应他的,又是无穷无尽的安静……
三天后,翟沛庭奄奄一息,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现在饿得胃都痉挛了,整个人完全呈脱水状态。
老爷子这回太过分了!
竟然对他采取了这般残忍的办法!
在这般酷热的天气里,竟然把他关在这么一间狭小闷热不通风的屋子里三天三夜不给吃不给喝,就算没渴死没饿死,他也快被逼疯了!
他喘息着翻了个身,艰难地向前蠕动着,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他爬了近一刻钟,当手终于碰到门,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拍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紧接着,他隐约听到门外有声音传来,“老首长真狠!竟然对自己的亲孙子下这么狠的手!这都整整三天了!他该不会忙忘了吧?我们要不要去提醒一下?”
“你以为老首长是谁?他年纪大了,脑子却比你我的都好使!他才没有忘记呢!他这是下了狠心!”
“那就这样不管?”
“废话!不知道老首长对前去说情的人有多深恶痛绝啊?别忘记上一次有人帮人说情,结果跟他人一起关了七天!”
“哎!咱们有生存经验,关上七天不吃不喝死不了,可这小子身娇肉贵的哪里吃得了这种苦,我真担心他扛不过去!”
“这种事,老首长自有分寸。还有,这小子要是自己想活下去的话,总有办法的。关键看他愿不愿意了!”
“……”
听到这里,翟沛庭有些绝望了,知道爷爷最起码在接下来的三四天里不会过来理他了。
他治军向来以铁腕著称,更好面子,他手下的兵能不吃不喝地扛上七天,自然对他的要求也不会减低。
所以,他如果想活着出去,那就只有……
第七天的时候,门终于开了,翟安尘走到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翟沛庭面前,淡淡地问:“现在,你知道错了吗?”
翟沛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张了张嘴,用嘴型告诉翟安尘他明白了。
翟安尘这才挥手让士兵将他抬了出去。
翟沛庭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送回家里去,而是被送进了部队的医院,而且是单间病房,门口依然有两名士兵把守。
翟沛庭看向气定闲神坐在床边削苹果的翟安尘,气若游丝地说:“爷爷,我知错了,我向您保证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待别人了。您我放回去吧!”
翟安尘淡淡地看他一眼,“知道错,并不意味着你就会因此成长。要让你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有担当有正义感的男子汉,还需要我花不少时间来好好调教呢!所以,安心地在这里呆着。等哪一天,我觉得你能出去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那是不是该有个衡量的标准?”
“当然有。那就是你在各种体能测试中都能拔得头筹。”
“拔得头筹?!和谁比?您手下的士兵?那不公平!起点不一样,怎么比?爷爷,您耍赖,分明是让我去打一场根本就不可能打赢的仗!”翟沛庭很有些懊恼。
翟安尘手下的兵,个个凶猛如豹,这一点从江铭身上就能看出。
那天要不是他使诈,哪里会是江铭的对手?
翟安尘这样做,分明是想让他在短时期内走不出军营。
可他要是不尽快出去,那曲亦函那傻子还不被陆嫣然给欺负得体无完肤?
一想到陆嫣然的手段,他的一颗心便如同点了一把火,无比煎熬难受。
“还没打便气馁,你犯了兵家的大忌!我告诉你,条件就是这个,能不能出去都看你自己!别跟我说办不到,我翟安尘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办不到’这三个字!希望你也如此!”翟安尘冷哼一声,将削好的苹果往他身上一扔,“好好养着!七天之后正式入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