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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配!(快穿) 我真的喜欢那个男配!(快穿) 第120节

她缓缓道:“十一,等一下我会一个人进城,你隐藏好行踪跟着我,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要出来。”

停顿了一下,见他眼神迷惑,她又补充道:“相信我,你家公主也不想嫁给糟老头子。”

男人终于隐约发觉到不对劲,他深深看了阿洛一眼,最终还是点头道:“遵命,公主。”

话落,他的身影便蓦然消失不见,阿洛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却仍然止不住感到神奇。

她眼睛四处打量,轻轻叫了一声:“十一?”

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公主,我在。”

这声音离得很近,几乎像是贴着阿洛耳朵说的,恍惚间阿洛甚至感觉到一点微弱湿润的气流拂过罩着她的白纱,将白纱都吹动了起来。

她抿唇忍笑,扯住缰绳驱马向前。

进入城门时,每一个人都需要检查身上的物品,国君六十大寿就在今日,如今正在赤焰城的摘星台举办寿宴,未防有人作乱,进城人员查验十分严格。

是以那身穿白衣、头戴藩篱的少女刚出现,就引来了守卫人员的注意。

她穿着并不华贵,身上只有一件素色白纱衣,藩篱上也罩着白纱,将少女的遮得严严实实,从外并不能看清她的面目,却能透过若隐若现的白纱,看出她曼妙的身姿。

即便看不见脸,只这半遮半掩的景象,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少女绝不是普通人。

她一定是个美人,那牵着马僵的手,手指根根如葱如竹、纤细修长,肌肤雪白无暇、晶莹剔透,指尖尖端处,还透着点点少女鲜嫩的淡粉,仅仅这一只手,便好看得如同画中的美人像。

一名守卫上前想要盘问,却在凑近她时看见那一只手,当场呆立在那里。

另一名守卫定力好一些,但还是在面对这面貌都不清楚的少女时,无意识放柔了态度:“这位小姐,国君贺寿,劳烦出示路引。”

藩篱后传来少女声音,清脆娇嫩犹如莺啼,“今日便是国君大寿了吗?”

发呆的守卫刚回过神,立马又被这声音迷的晕头转向,连连道:“是啊是啊,小姐不知何处而来?”

一声不明显的轻笑传来,好似羽毛般落在人心间,周围不知不觉停驻了一圈路人,全都在明里暗里瞧那少女。

少女道:“正巧了,我便是来给国君贺寿的,我乃翼国公主,贺寿来迟,劳烦前去通报一声。”

一守卫惊到:“翼国公主?翼国公主不是在路上被贼人杀害了吗?”

少女语气郑重道:“本宫的确被贼人谋害,幸运的是有好心人相救,这才保下一条性命,众位难道是不信我吗?”

守卫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这少女虽未露脸,一身气质却是常人少有:“这……不知公主可有凭证?”

“本宫流落在外,财物尽皆遗失,若要证明……我的脸如何?”

花落,少女抬手掀开那层如烟似雾的白纱,一张艳光四射的娇艳脸庞显露人前,她的五官精致如画,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阳光下少女肌肤白的几近透明,一双明媚的眼眸波光流转,轻轻扫过来一眼,都叫人一阵心悸。

传言翼国公主美艳绝伦、世所罕见,今日众人才知,原来世间竟有这样摄魂夺魄的美貌。

城门前一时间没有半点声响,直到一人手中拿着的东西滚落在地,守卫这才惊醒。

“这、这位公主殿下,您请稍等,我们立刻通报!”

阿洛将白纱重新放下,周围人这才慢慢离去,离去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那表情看着颇为留恋。

事实上,阿洛没等多久,城中便赶出来一行人。

带队的似乎是一位皇室子弟,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神情中带着养尊处优的傲慢。

他来到阿洛面前,道:“听闻你是翼国公主?”一副不以为意的口吻。

翼国公主是来和亲的,这事所有国家都知晓,就算来了个翼国公主,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那个老家伙给折磨死,用不着在意。

阿洛揭开面纱,再次证实自己的身份。

这下那年轻人神色倒是重视了一点,自我介绍说自己是炎国三皇子炎辛,奉国君之命接她去摘星台。

国君的原话是,他此刻正与群臣在摘星台欢宴,翼国公主既然到了,那便令她直接上场一见。

是的,整个炎国皇室,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翼国的公主呢?

阿洛一直都很镇定,即便听出三皇子话语中的轻视,也只当做不知,顺从跟着他一起来到摘星台。

摘星台是建立在皇城中心的一座高台,高台周围早已清空了人,把守着无数精兵。

高台上陈列着桌椅,下首是众位大臣,上方端坐着正与身旁嫔妾玩耍的国君。

过去通报前,炎辛问阿洛:“公主可需要准备一番?”她身无长物,就这样一身素衣前去贺寿,岂不是贻笑大方?

阿洛摇头:“这样便够了。”

的确,这样就够了。

她经历过许多次世界,虽然记不清那些世界里的人,但有些技能还是会的,比如一场颠倒众生的舞。

翼国公主只身前来祝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摘星台,国君叫停下方歌舞,令公主上前贺寿。

所有人翘首以盼,只见一白裙少女步入台中,她脚步翩跹、身姿窈窕,半张脸蒙着白纱,一双清澈明媚的剪水秋瞳仿佛会说话。

她跳了一支舞,舞姿优美动人,纤细的腰肢软的不像话,修长的双腿好似小鹿一般灵巧,柔软的手臂宛若灵蛇。少女一舞倾城,犹如飞舞的白蝶,时而在空中扇动翅膀,时而停在花间休憩,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一舞完毕,少女面上的白纱也恰好被一阵风吹下,娇美的面容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本就被舞姿惊艳的所有人,再次心神震动、久久难以回神。

“国君,翼国公主风清洛,代父皇与翼国子民,恭祝国君万寿无疆。”

少女清脆的话语声将所有人的神智拉回,老国君哈哈笑道:“好!好,爱妃上前来,让寡人好好看看。”

张口便是爱妃,即便阿洛早有预料,心中还是一阵嫌恶。

她微笑着福身,在侍从的引领下来到摘星台上方,也就是国君面前。

老国君年纪大了,早就老眼昏花,之前阿洛跳舞的时候,他只觉得那舞姿美,凑近才看清她的模样,心中更是大悦。

阿洛适时装出身体不适的样子,白着脸告罪,说明自己一路上经历,老国君立马便吩咐人领她回宫休息。

其实阿洛脸上的苍白倒也不全是装的,以这具身体已成型的骨骼,并不适宜跳那一支舞,刚才她好几次下腰,就差点直接起不来。

回宫的车驾上,阿洛压低声,对着自己身旁的位置悄悄说:“十一,刚才的舞跳的好不好?”

“……好。”空无一人的地方,响起低哑磁性的男声。

“本公主的腰,是不是很细?”

第146章 第十章

翼国公主和亲遇袭,却又在逃脱后只身一人长途跋涉来到炎国,向老国君祝寿这件事,没半天就传遍了整个赤焰城。

所有人都在议论那翼国公主,赞叹她的美貌与忠贞,说她是个仙子般的人物。

国君一见她便十分宠爱,当场将她送进宫中,赐住皇后才能居住的鸾凤宫,封为翼妃。

这个结果并未出乎众人意料,那样出尘绝世的美人,不论谁得到,恐怕都会捧在手心供起来吧?

听闻当日见过那翼国公主的大臣们,回到家之后大都对公主念念不忘,十分向往。

不少人更是令家中女子穿上翼国公主一样的素色衣裙,赤焰城人喜好奢靡,不论女子还是男子,都爱华丽繁复的打扮,翼国公主一来,竟然引领了新的潮流,一时间整个赤焰城街上出现许多白裙蒙面的女子。

当日寿宴中途,国君应是惦念那新来的翼妃,坐了一半便离席回宫去了。

只是听闻公主路途中受到不少惊吓,又单独一人远赴赤焰城,舟车劳顿之下,刚进宫便生了病,缠绵病榻起不来身了。

国君惦念她,每日下朝第一件事便是去鸾凤宫看望翼妃,翼妃虽未得到宠幸,但受宠程度人尽皆知。

宫内外人全都心知肚明,一旦翼妃承宠,届时必定风头无两。

被无数人明里暗里关注的阿洛,这会正躺在床上装病,殿外有人通报称陛下来了,她便娇弱无力地起身,与他说一会儿话。

毕竟她都病了,老国君就算再变态,也不可能对她一个病人下手。

况且他年纪大了,更是害怕生老病死这些事,自从阿洛传出病来,他只是偶尔来见她一面,看一看她的脸,坐也不敢多坐,唯恐沾染了病气。

总的来说,阿洛的日子再次变得舒适起来,过的比在翼国更令她舒心。

今日老国君例行惯例又来了,阿洛知道他这么殷勤的原因,他是个老变态,喜欢清纯幼嫩的少女,炎国后宫中鲜嫩的少女都被他折腾死了,留下的都是些年纪大了的,那些他都不感兴趣。

老国君每年也有向外征召选秀,可惜大臣们都不愿叫家中女儿来送死,更别说老国君生不出孩子,根本没有投资的必要。

以至于如今这炎国后宫中,新鲜又年轻的妃子不多见了,能跟阿洛比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正因如此,他才如此看重阿洛。

不过即便再重视,阿洛也清楚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她没有病太久,差不多三四天,病情便开始好转。

又过了两天,她便彻底好全了,老国君当天就翻了她的牌子。

宫人来鸾凤宫下达命令,阿洛正在用餐,吃到一半去接旨,回来便见桌边坐着一个黑衣男人,正定定望着她。

阿洛下意识往四周看去,好在她每次吃饭都会叫下人出去,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你怎么出来了?”她压低声音问。

男人一双黑眸直直盯着她,一句话不说,阿洛问了两遍,他才哑声道:“公主,您的吩咐,属下已经完成了。”

阿洛走到桌边坐下,捏着筷子夹菜,炎国的菜色与翼国也有不同,总之比翼国丰盛地多。

她漫不经心问:“你摸清楚国君身边有多少死侍了?”

炎国皇家护卫守卫皇宫,死侍则贴身保护国君以及众位皇子,可以说是炎国公开的秘密。

阿洛对此早有耳闻,只是不知死侍具体数目,她装病的这几天,便叫十一去秘密查这些东西。

十一道:“保护炎国国君的死侍,表面上二十人贴身保护炎国国君,隐藏起来的还有数十人。属下已经探查清楚他们的行动轨迹,若要解决这些死侍,只需三天时间。”

阿洛听完,只问:“你能保证自己毫发无伤吗?”

男人沉默下去,他黑眸沉沉,目光冷锐,满身皆是冷酷的杀意。

炎国死侍并不弱,就像翼国暗卫一样,十一是暗卫中的佼佼者,或许这些死侍他能全部杀干净,可对方只要少了一个人,就立刻会变得警觉。

杀从来不在阿洛的选项里,没看原著中,风青洛就算带着暗卫顺利来到炎国,依旧被折磨成那副模样吗?

阿洛抬眼瞥他,忍不住轻轻一笑:“你这个样子,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要去连夜暗杀炎国国君。”

十一黑眸微微一亮,道:“公主若有吩咐……”

阿洛连忙打断他:“不行,我只是叫你去观察他。”见男人眸光暗淡,她又安抚他道,“十一,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十一不语,双眼却没从她脸上移开过,似乎执着等她的一个解释。

“今晚,你不要出去,守在我身边。”她说。

十一点点头:“遵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