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万只表,光本金都得两百万。
她可不能抽调这么多资金买表,她还得进化妆品啥的。
化妆品之类的虽然单价低,可架不住她买得多,加起来也有百八十万。
她还有几个项目要动工,处处都要花钱。
她打算,老规矩,让陈封出一半本金,卖手表的钱两人平分,这样就能缓解她的经济压力。
至于化妆品护肤品之类的就不要他出本金了,那是自己要用的,他又没有红利可分。
林麦打算这事等下午和陈封去上权村跟住户签拆迁合同时再说。
这次要买的东西不少,林麦叮嘱柯子晴一定要给石主任包个三千块的大红包,不许打折扣。
上次她也叮嘱柯子晴,给石主任包个三千块的大红包。
可这家伙只包了一千块的红包给石主任。
还打电话喜滋滋地向她表功,说她给她节约了两千块钱。
林麦当时无语透顶,所以这次叮嘱又叮嘱。
和柯子晴结束了通话,林麦争分夺秒地学习。
还没学一会,沈小萍打来电话,说是有记者要采访她,请她来厂里接受采访。
这次沈小萍比上次有了进步,打听了记者为什么要采访林麦,并且告诉了林麦。
林麦放下电话,就赶去了优妮可。
前来采访林麦的记者不止一个,有好几家江城发行量大的报社记者都来了,牛莉莉自然也在其中。
只要采访优妮可,她领导就派她前往。
牛莉莉已经多次采访林麦,两人关系很熟了。
牛莉莉的领导认为,派她去采访林麦,林麦一定会给她更多内容。
楚报就能获得独家内幕,报纸销量会更好。
这些记者全是来采访优妮可服饰为福利院捐物献爱心一事而来的。
记者甲:“林总您好,您为什么想到要给福利院献爱心?”
啊,这个提问也太没水准了吧。
林麦心里这么想,脸上的笑却温暖得好似三月的春风。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也是我做人的信条。
有那个能力就应该回馈社会,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才会更美好。”
在场记者全都鼓掌称赞。
并不是林麦说得有多好,有多么感人肺腑。
而是在这个几乎没有企业为社会献爱心的背景下,她能这么想,这么做,就显得特别难能可贵。
记者乙:“为什么不捐献现金,而要捐物呢。”
林麦不会傻到把她担心捐钱有可能被败类给私吞了的想法说出来。
只说捐钱捐物是一样的,只要切实帮到了福利院就行。
记者丙:“林总,听说西曼服饰厂的关总赔偿了优妮可一万元。
优妮可只捐了价值五千块的物品给福利院,其余五千块林总打算怎么安排?”
林麦暗暗皱了皱眉,这家伙怎么像逼捐啊!
她笑着道:“本来准备用来投资优妮可服饰的。
毕竟关先生那些诽谤言论给优妮可造成不小的影响。
可后来一想,生意上的困难我能慢慢克服,可有些弱势群体却等着我们去帮助。
所以,我打算把剩下的五千块钱捐给五十名特困家庭。”
说到这里,她谦虚地问那个记者:“我这样安排,你可还满意?”
那个记者情商不高,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说罢,向林麦竖起了大拇指。
牛莉莉向那个记者投来鄙夷的一瞥。
这家伙情商这么低,一定是开后门进的报社吧。
林麦环顾了一遍所有记者,目光落在了牛莉莉的身上:
“我想把那剩余的五千块钱落实下去,还要请贵报社助我一臂之力。”
牛莉莉笑着道:“没问题,你想要我们报社怎么做?”
“我想要贵报社和优妮可一起承办这次献爱心的活动。
我们出钱出力,贵报社在报纸上刊登寻找五十户特困家庭,接受爱心捐助的消息,并且帮忙登记前来报名的特困家庭即可。”
其他报社的记者向牛莉莉投来羡慕的一瞥。
他们也很想好运降临,被林厂长点名,和他家报社搞这一场慈善活动。
不仅能增加自家报纸的影响力,还能增加销量,自己也会被领导另眼相看。
可惜馅饼砸在了人家身上~
牛莉莉开心地向林麦比了个ok的手势。
报社联合民营企业做慈善活动,这可是江城首起,肯定会引起上面关注。
有了这个成绩,今年的优秀报刊评比,楚报有望能拿第一。
去年可是输给了汉报呢。
采访结束后,也快到中午了,林麦叫丁海峰带所有记者去酒店吃饭。
别看x丁海峰只是个小小的保卫科长,因为以前和陈封混的缘故,特别擅于应酬,酒量也好。
林麦派他招待记者最合适不过了。
这年头的记者得罪不起,否则他一支笔可以乱写一气。
把他们哄好了,他一支笔妙笔生花,把你写得跟神仙似的完美。
送记者去吃饭时,林麦悄声对牛莉莉道:“谢谢你写文章夸我包好吃的月饼好吃。”
牛莉莉耿直道:“我说的是实话而已。”
第494章 拆迁合同
下午两点左右,陈封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和林麦在包好吃面点店门口汇合。
他坐在摩托车上,看着林麦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对她道:“你把自行车放回去,我骑摩托车带你。”
林麦摇头拒绝:“我就骑自行车。”
现在还在夏末秋初,彼此衣衫薄,同骑一辆摩托车,两人身体难免会有接触,她可不好意思。
不过即便是冬天穿得多,她也不会和陈封同骑一辆摩托车,总觉得太亲密过分了。
陈封只好和一个小弟换了自行车,跟林麦并肩骑向上权村。
除了骑着他摩托车的那个小弟早就一脚油门跑得连尾烟都不剩,其余几个小弟不远不近地跟在陈封和林麦身后。
陈封边配合着林麦的速度骑着自行车,边问她,走私案情况怎样。
林麦把跟侯新义他们说过的话又跟陈封说了一遍,道:“这案子和上次的赃物案一样,很快就会没事的。”
陈封也相信她不会有事。
这么简单的一件案子,只要一调查就能真相大白。
林麦告诉他,海关马上要改革,所以她趁着改革之前拿了不少货。
其中的手表她打算和以前那样,两人合作卖掉,一人出一半本金。
陈封贴心道:“本金我全出吧,你现在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我应付得来。”林麦婉拒道。
她喜欢亲兄弟明算账。
陈封听她拒绝的果断,也就没有强求。
林麦换了话题,问陈封,中秋节那天,第一个闹着要喝酒的人找出来没有。
陈封点了一下头:“找到了。”
林麦有点小激动:“那盗窃案有点进展了吧?”
“没有。”
林麦诧异地看向他:“人都找出来了,怎么会没有进展?”
陈封苦笑了一下:“那个第一个闹着喝酒的人没有嫌疑,他就是纯粹想喝口酒。”
林麦哑然。
半晌,才道:“就算他没有嫌疑,可是其他闹着要喝酒的人一定有嫌疑。”
“你怎么会这么想?”
“直觉。”林麦回答道。
其实也不完全就是直觉。
主要是这起盗窃案一环扣着一环:醉酒、贪睡、雨夜……
很难不让她觉得喝酒这个环节没问题。
第一个闹着想喝酒的人是清白的,并不能证明后面跟着起哄的人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