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食物不充足,价格也偏贵。
如果完全照抄前世的海中捞,会大幅提高成本,拖垮整个店的经济。
就这样,刚刚好。
林麦一家五口在等候区坐下,一个店员认出他们来,连忙端着热气腾腾的五碗银耳汤和新鲜出炉的小麻花走了过来。
她把银耳汤和小麻花放在林麦等人的小桌上,笑着道:“林总,三楼至尊包间还空着两间,您要一间吗?”
新装修的包好吃旗舰店,一楼和二楼是大堂,服务全是免费。
三楼则设计成了包间,包间也是分等级的,最高等级是至尊包间。
包间根据不同等级收取不同档次的服务费。
一般人是不点包间的,觉得出服务费不划算,除非有钱人,和讲究情调的热恋男女才会点包间。
林麦点头:“可以的。”
然后提到店门外的梅花鹿和圣诞树上面的小灯泡。
让服务员跟郑店长说一声,不要给圣诞树和梅花鹿通电。
许多小朋友都爱摸圣诞树和梅花鹿,万一触电了,店方是要承担责任的。
一家五口经过一二楼的大堂,看见一个圣诞老人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纸箱,挨个让吃饭的小朋友和年轻的未婚女孩子把手探进纸箱里摸圣诞礼物。
纸箱里面装有各种小饰品和圆珠笔、卷笔刀、橡皮擦等小文具。
年轻的女孩子们如果摸到小饰品会很高兴,小朋友们摸到小文具也很高兴。
反之,会有些遗憾。
不过不论是高兴还是遗憾,这个圣诞节都会让他们终身难忘。
林麦心想,孙运红真是个人才,包好吃圣诞节的策划做得真好。
三人跟着服务员来到至尊包间坐下没一会儿,郑旭东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告诉林麦,店外的梅花鹿和圣诞树虽然通了电,却只有几伏,仅仅维持小灯泡能亮而已,哪怕是小朋友也伤不到。
林麦点头:“只要安全就好。”
第569章 房东想收房
包好吃虽然以卖各种面点为主,可是也卖卤菜和各种菜肴的。
是一家菜肴和面点共存的特色店。
郑旭东从林麦所说的海中捞得到灵感,推出了火锅系列。
不止重庆人爱吃火锅,江城人也爱吃火锅。
大冬天的吃火锅那可是莫大的享受。
不过在包好吃吃火锅与其他火锅店不一样,绝大多数人都会点上一些面点。
包好吃的各种面点才是灵魂,火锅不过是陪衬。
店里的重庆师傅做的火锅味道很赞,就是太麻口了。
吃完火锅,一家人去江城商场逛了逛。
商场里和商场外一样,只有锦绣服饰在搞圣诞节促销,锦绣服饰卖场因此特别红火。
晚上,林麦躺在床上只觉诸事顺利。
关永华赔偿她的那些设备果然好用,大大提高了服装的生产量。
大兴路菜场也顺利开业了,貌似短期内没什么事值得她操心。
她在温暖的被子里香香甜甜睡着了。
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林麦在迷迷糊糊中抓起听筒喂了一声,里面传来丁海峰的声音:“林总,泼红油漆的家伙被我们给逮住了!”
林麦这时已经从睡梦里清醒过来,她瞥了一眼书桌上的小闹钟,才清晨三点多。
这家伙就不能再晚打两个小时,让她再美美睡两个小时吗?
她问:“是男是女?有没有审问他,为什么要泼红油漆、写大字报?”
丁海峰答道:“是个男的,我已经审问过他了,他只是拿钱替人办事而已。”
“那你问出指使他的人是谁了吗?”
“指使他的是个女的,至于是谁,那男的就不知道了。
那女的只给钱那男的,没有透露半点自己的信息。”
丁海峰的话勾起林麦的好奇心,究竟是哪个脑子有病的在恶心她?
“那个男的如果想找那女的,也没办法联系她吗?”
“是的,每次都是那女的找那男的。”
林麦顿了顿:“两人应该见过面吧,那女的长什么样那男的总能描述出来吧。”
“还真不能。
那男的说,每次那女的来找他,都是用大红色的围巾包着脑袋。
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长相。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女的不高,年轻,说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
这女的太神秘了,林麦越发想知道她是谁。
她沉思了片刻,道:“把那个男的放了,跟他说,让他别把被抓的事告诉任何人。
你再派人暗中监视他,说不定那个女的还会找他来泼红油漆。”
她顺便问了一句:“这次那男的写大字了没?”
“写了。”丁海峰答道,“还是上次那两个词:为富不仁,不得好死。”
林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会觉得她为富不仁,谁想她死。
是王老太?
可能性不大。
别说她没对王老太做过为富不仁的事,就算做过,王老太也不会做这种伤不了她分毫的脑残之事。
再说王老太现在天天被杜家母女骚扰,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对付她!
既然想不到究竟是谁,林麦也就懒得去想。
她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起了床。
厂里没什么事需要她到场,吃过早餐,林麦回房继续学习。
可还没学一会儿,赵亮打来电话,告诉她,大兴路菜场的下岗职工全都跑来闹事,说是要见她一面,不然就把菜场给砸了。
林麦皱了皱眉,对赵亮说,她是不会去的。
那帮下岗职工只要敢砸菜场,就把他们全都扭送到派出所去。
造成的损失让他们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这群下岗职工找她能有什么事,八成是见菜场聘用了别的下岗工人,没用他们,找她兴师问罪来了。
这群人横行惯了,想在她这里耍威风,门都没有!
按下葫芦浮起了瓢。
林麦放下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任宝珠又打来电话。
焦急地告诉她,她们在汉正街批发门店的房东裘丽华要毁约,让她们今天就搬走,她要收回门面。
林麦问:“你就没跟她说,如果违约要赔我们五万块钱的违约金?”
“提了,可姓裘的还是执意要我们滚蛋。”
任宝珠愤愤道,“批发门店的店长菊姐跟我说过,裘丽华有事没事,经常来店里转悠。
肯定是看咱们生意好,就故意毁约,其实是想逼着我们自己涨租金,实在太过分了!”
林麦道:“你也明白她本意不是毁约,而是想逼着我们涨租金,这事就简单了。
咱们同意她毁约,只要她违约金一赔付到位,我们立刻在两个小时之内搬走。”
任宝珠瞠目结舌:“马上就到元旦了,元旦过后,就进入腊月了,是一年当中服装生意的黃金时期。
这时候接受房东毁约,一天损失的都不止五万块。
林总,你不能为了区区五万块的违约金,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林麦笑了:“你就那么肯定裘丽华能拿得出五万块的违约金?
她如果拿不出来,我们不就不用搬走了吗?”
“可万一拿得出来呢。”
“那就让她毁约,等拿到违约金,我们再如她所愿,主动涨租金。
上涨后的租金用违约金交付,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又没什么损失,你说你有什么好着急的。
我当初死活坚持把违约金定为五万元,就是料到会有今日。”
任宝珠对她一番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她在电话那头点头:“好,我这就按你所说的去做。”
中午吃饭前,任宝珠又打来了电话,喜形于色地告诉林麦。
她跟裘丽华说,想要她们走可以,先把违约金赔偿到位,她们立马走。
“你没看见,我的话一出口,房东傻了眼。
她恐怕压根都没想到我们会答应搬走。
还以为她赶我们走,我们会痛哭流涕,跪求她开恩。”任宝珠在电话里不无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