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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带着金手指跑路了[慢穿] 女配带着金手指跑路了[慢穿] 第23节

“最近有些乱,如果不是必须的话,你尽量不要出门。”奚玚道。

“嗯?”萧楠眉头微拧,心里有些猜测,但还是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昨晚那些人在搬能保暖取暖的,孙彪一早下去检查过,楼道内有多处血迹。”

“哦……”萧楠点点头,但没放在心上。她还想弄清楚黑雾的原因,眼看有了进度,怎么可能就这么躲屋里不出来了。而且她也不是那么傻的,什么都不准备直愣愣的就出来。

奚玚似是看出了她的不以为然,眉头拧了拧:“你在这等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萧楠好奇,不过奚玚已经进了屋里,她想了想坐了下来,环视四周。屋内各处都被封得严严实实,虽然没有地暖火盆什么的,但大概是人气足够,屋内也不算冷。

零下六度的天气啊,居然凭借人力硬生生的把屋子暖了起来,萧楠眼里透出几分羡慕,不过虽然她办不到,但地暖壁炉还是更舒服的。

萧楠眼微眯了眯,接过金明捧过来刚烧的热水,用砍掉的实木家具烧的,昨天奚玚生病,这些东西他们可一点没少搬。

金明两人没好意思搭话,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好在奚玚动作快,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拿着两支对讲机。

“哪儿来的?”萧楠有些惊奇的翻看着对讲机,她没想过在末世后还要跟人联系,准备物资时完全没有把通讯问题考虑到。

“今天做的。”奚玚顿了顿:“另一支我拿着,有事可以直接用对讲机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过去。”

萧楠一怔,抬眸便对上那一双沉静却专注的眸子。

“谢谢。”萧楠抿了抿唇,眼角似是露出几分笑意,看着奚玚在清醒时永远沉静的气质,突然有些好奇他的想法。

但贸然开口,却又感觉唐突,萧楠深吸一口气,把这份好奇憋了回去,晃了晃手中的对讲机:“那我先回去了,多谢你的对讲机了。”

“我送你。”奚玚接着道:“金明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走动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金明和孙彪在他出来后,就缩在角落不说话给他们腾空间,听到奚玚最后一句,忍不住捂脸。

奚教授卖他卖得也太快了些,这种事怎么好直接说出来,直接说是他自己想到的表现一下自己的体贴不行吗?

大概奚教授就是别人口中所谓的单身的命吧,白长了一张俊美的脸,结果末世前就是异性绝缘体,末世后好不容易看着开窍了,现在看来这窍白开了。

果然,上帝给人开了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奚教授的智商有多高,情商就有多低。

他靠在沙发上躺平,没救了,等死吧。

说完奚玚直接抬腿便走,示意萧楠跟上来。

发现后面没动静,奚玚精致的侧颜微骗,眼里露出些许疑惑,萧楠心猛的漏跳了一拍,糟糕,好像有些不对劲。

萧楠垂眸跟了上去,在后面安抚着自己失律的心跳。

楼道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脚步声。

“记得找我。”奚玚把人送到,说话时看向她的手中。

“好。”萧楠心不在焉的回答。

本以为奚玚会离开,却见对方并没有行动:“怎么……”

“你在考虑什么,很难吗?”奚玚一本正经的问。

“……”

萧楠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时无法回答,说什么,说自己心律不齐?

“跟我有关系?”奚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视线落点。

“嗯。”萧楠点了点头,眼里有些惊奇想看看奚玚怎么说,她自己都还没想明白呢。

奚玚思考片刻,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因为现在恶劣的环境,遂一本正经的安慰道:“黑雾暂时还没有头绪,再多给我些时间就可。外面的争抢,他们暂时不会动到你头上。即使后期走投无路,他们想要拆墙,也可以及时阻止,所以不用担心。”

嗯……??

萧楠猛地抬头,他刚才说的什么?拆墙?!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斥巨资装修的家,有可能会被人破坏,她就什么情绪都没了,只剩下生气。

萧楠磨了磨牙,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怒火高涨:“我记住了,多谢!”

门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奚玚眼里出现一抹疑惑,睫毛微微颤,眉心一点点的收拢。

他说错什么了吗?

萧楠关了门,看了看完好无损且温馨舒适的家,心里有那么些许安慰,不过确实需要警醒一些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

接下来的几天,温度平稳的下降,每一点看温度计,都能够发现比前一天低了三四度。

夹杂着雪花的雨水,本文由企鹅君羊幺五二二七五二八一整理彻底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白色,飘飘荡荡的落下。

萧楠屋里的壁炉,一开始也只是少少的烧上一些煤炭提升下屋内的温度,后面把地暖也给通上了,屋里顿时暖和了起来,甚至可以稍微开一点窗户缝隙透气。

又暖和空气又清新,这是空调所比不了的。

不过这种寒冬腊月,吃上一份火锅是最舒服的。正好闲来无事,可以慢慢的做一锅美味,萧楠把门窗关紧,尽量不让屋里的香味透出去。

然后愉快宰杀了一只老母鸡和菌菇炖汤,然后切各种火锅配菜。

羊肉、蹄筋、丸子、土豆、鲜笋、血旺、鸡肠、小龙虾……一些是冻的,一些是空间内新鲜食材,全都清洗干净。

鸡汤顿了整整两个小时,等到煮好之后,萧楠迫不及待的把电磁炉端上餐桌插上电,倒入刚炖的鸡汤和火锅调料,以及摆了满桌子的火锅配菜,再加上果汁汽水。

有的吃喝就是大好的日子,希望没有人在这时候给自己找不痛快,萧楠笑眯眯的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第33章 城市孤岛

煮火锅时香味虽然霸道, 但紧闭的门窗加上外面的风雪,最大程度的隔绝了各种味道,只有一丝丝几乎闻不到的味道还残余在风雪中。

金慕蕊吸了吸鼻子, 总感觉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再仔细感受,那味道又没了,空气里一片冰冷和久闭空间内的憋闷。

哪里有什么味道,她刚才又冷又饿的, 都快出现幻觉了。

看到房间内的段妈妈和段奶奶, 金慕蕊神情低落,摸着瘪瘪的肚子, 感觉格外委屈。

即使阳台有玻璃封住,但这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 没医没药生病了可就危险了。因为天冷,无论如何段妈妈也不许段峻再睡在阳台上,便让金慕蕊和江欢带着孩子来她们的房间住。

而段峻就回了他自己房间, 还有柯桥和许永言也住进了卧室,在大降温且取暖困难的时候,人多一些还更暖和。

窗外已经有了积雪, 金慕蕊坐在窗户, 探头看着外面,总觉得今日心浮气躁。夏天她还能出去走走, 但现在的天气,却冷得她完全不敢出门。

好在这边的房子保温似乎做得挺不错的,屋里的温度要比外面高, 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往常金慕蕊还觉得挺庆幸的,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 她老感觉心浮气躁,坐坐不住,睡又不想睡,忍不住往外看,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

自从下雪之后,外面的天空反而明亮了许多,能够看到外面的天空,也能够看清外面空中那还在飞的东西,由远及近,越见明显。

金慕蕊眼睛睁大,一下子趴在了窗户上,努力的想透过有些模糊的窗户看清外面的影子,结果老感觉隔着玻璃看不清晰,干脆一把拉开窗户,探出头去。

冷风一吹,屋内好不容易聚集起的温度,几乎在瞬间消散干净。

小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江欢赶紧把孩子抱在怀里,侧过身挡住风。

“你疯了吗,赶紧把窗户关上!”段妈妈冷的直打颤,边说边起身要去把窗户关上,她再一次懊悔怎么就把这些人留了下来。

章辰是个祸害早死早好,剩下的几个也都是麻烦,也就是儿子好心,不然这些人尸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外面有人,不是,有飞机经过啊!”金慕蕊完全没听她在说什么,看着外面露出喜色。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段妈妈说着看向外面,还真的看到有飞机飞过来,一下子愣住了。

外面的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片刻,悬停在大楼上方落下三张纸,然后又到另一栋楼同样的落下落下三张纸,然后离开。

……

直升飞机的噪音大的惊人,萧楠即使在隔音良好的屋内也听到了一些,她望了望头顶,再迟疑的看了看面前热浪滚滚的火锅,心头一瞬间在滴血。

这可是杀了空间里一只老母鸡炖的汤啊,想着小鸡还没长大,她往常都舍不得吃,好不容易吃一次,结果就出了意外。

不过外面的事情也很重要,萧楠心下可惜,掀开窗帘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就看到直升机离开这里,去往另一栋楼,又扔下了什么。

萧楠眉心一跳,也顾不得满桌的好菜了,嗅了嗅身上沾染的火锅味儿,用水快速的给自己洗手洗脸,然后又换了一件衣服,戴上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上了弓.弩。

这一切完成不过只用了两分钟,萧楠打开门,迅速的往楼顶天台跑。

萧楠能够听到楼梯间跑动的动静,是住在楼里的人反应过来了。

意外的是楼下的两家比她还来得更快些,萧楠脸上闪过一抹惊疑,就看到他们手里正拿着几张纸在查看,即使看不清表情,也能发现他们喜悦兴奋之情。

“发生了什么?”萧楠眉梢微挑,大跨步走过去,零下二十多度,本就不多的气味几乎消散干净。

金慕蕊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又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了,但仔细闻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金慕蕊因为想不明白而心烦气躁,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萧楠,若有所思。

“来了。”奚玚把手上的纸递给她,萧楠接过一看,不由得惊讶。

这是一份通知,两天之后,会再有直升机路过投放棉衣棉被,按照人数分配。

“这是……谁发的?”萧楠疑惑。

“是部队,我刚才看过飞机的型号,是最新型的侦察机。”金明兴奋的道,说到这个就是他们的内行了。

奚玚轻颔首。

萧楠默了片刻,逐渐收敛脸上的惊色。她前世还没活到降温的时候,自然也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彭乐怀着忐忑的心情,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就听到这话,顿时觉得一点都不累了。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真的吗?”

“等了那么久,总算等到国家的救援了,我们会被带出去吗?”

一声声的疑问在天台响起,后面赶来的人本还在互相防备,但听到这话,大家心底骤然间升起希望,这日子真的太苦了,苦到他们都忍不下去了。

细一想,曾经工作再苦再累,至少他们能够吃饱饭,现在连温饱都不能够保证,甚至一不小心还可能死亡。

危险来自于邻居,来自于大自然以及未知的可能。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带我们走?”江欢迟疑的问,打散了逐渐火热的

刚浮起喜悦的面孔上,笑容顿时僵住了,这么冷的天,一床被子一件棉衣顶什么用?而且活着不止需要保暖,还有吃喝,没有食物他们怎么活?

此话一出,大家刚解冻片刻的关系,顿时又僵硬起来,互相防备着有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