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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9节

姜念念立刻侧身,那宽大的手掌便沿着她的脸颊擦过,灵力将身后的墙击出一个大洞,好险!

她微微皱眉,快速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腿,席凡似乎疼的厉害,从嗓子里发出几个颤音,没等他缓过神,姜念念手中灵力凝聚,反手对着近在咫尺的大脸就是一个大耳光子。

“啪!”声音太大,惊得在场的人心里皆是一凉。

这女人什么来头,居然敢这么打大师兄?!

席凡连连后退几步,右脸高高肿起,衣衫与发丝都凌乱不堪。

他吼道:“快说,你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怎么可能短短三日,就从筑基变为金丹?!”

姜念念和席凡虽然都是金丹期,而姜念念能微微占上风,不过是席凡对他放松警惕罢了,正要正式对抗,她还是差些。

姜念念看着席凡眼底的杀意与愤怒,心底有些慌乱。

“你个小逼崽子,又给老子惹事!”一道底气十足的洪亮男声响起。

“师尊……”席凡颤巍巍地转身,看着身后穿着铁甲、长相凶悍的男人,弱弱地解释道:“师尊,是她先动的手……”

姜念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老头,这位,就是南华真君季禹风?

“你别给老子在这儿哔哔赖赖,老子一来就看到你从后面偷袭人家小姑娘。”季禹风一巴掌将席凡拍了个趔趄,又笑着对姜念念说:“小姑娘,叫什么名儿啊?”

“我叫姜雁,小名念念,您叫我念念就好。”

“啊,是个好名……姜什么来着?”

“姜念念。”

“嗯……什么念念啊?”

“……姜念念。”

大哥,我名字就三个字,还有两个重字,你咋就记不清呢?

“姜念念。”季禹风点点头,似是记住了,又道:“我这徒弟生性顽劣,别往心里去啊,走,去老子的几把阁,看着顺眼的兵器你随便挑,算个赔偿。”

姜念念有些意外:“这怎么好意思。”

“别客气。”

席凡不服气道:“师尊,明明是这个女人……”

“够了,你什么德行老子我不清楚?滚去抄十遍《弟子经》。”

“……是。”

几把阁内。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做工精美的兵器,有一些则杂乱地堆在墙角,地上杂乱无章的放着各种机关零件和半成品,还有锯子斧头锉刀等一系列工具,各个寒光闪闪,锋锐无比。

不像是个正规武器阁,倒像是个人工作室。

桌上摆着一摞纸,皱皱巴巴,姜念念以为是兵器图纸,随便拿起三张看了看。

第一张纸上写着“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字样,其中“作”和“死”两个字被画上了圈。

第二张纸上写着“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其中“骚”和“笔”被画了个圈。

第三张则写着“飞沈理自隔,何所慰吾诚”,其中“自”和“慰”被画了圈。

季禹风看过去,笑道:“哈,我那婆娘快生了,前些日子让时镜算了一卦,是个儿子,这不是提前帮他取个名字嘛。”

作死、骚笔、自|慰……

你说他有文化吧,但凡多读几本书也不会取这么个名,你说没文化吧,他这又像模像样地抄了几句诗。

姜念念嘴角抽了抽,大哥,名字不是这么取的啊,你儿子以后出生了看着这名儿不得爬回他娘肚子里去。

第13章 剑名卧槽

姜念念看着手中的纸张,原地石化,当初季老师退出文坛,她是全面反对的。

“哈哈。”季禹风摆摆手:“你还别说,为了给我儿子想个响亮的名字,老子这头发都愁白了几根。”

姜念念:给我整不会了,这让我咋接,夸他名字取的不错?

犹豫了片刻,姜念念试探地说道:“真君,不如我也来想一个名字,你待如何?”

“哦?说来听听。”

沉吟片刻,姜念念缓缓道:“……鸣沧,叫季鸣沧如何?取自‘鸣飞沧江流’,寓意独立有思想,聪慧过人,前途坦荡,必成大器!

“好!好名字,就这个了,季鸣沧,不错不错,你说老子怎么就想不出来呢?谢谢你啊小姑娘!” 庸俗的汉子豪爽地笑着,少了高高在上的真君的气场,反而有几分接地气:“哈哈哈哈哈……以后老子罩着你了,这日暮里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姜念念温和道谢:“谢谢南华真君。”

“还叫什么真君?叫大哥。”

“……谢谢大哥。”

季禹风像是想到什么,去角落里翻了翻,翻出一把剑来。

该剑剑柄由青玉石所制,尖叶缠绕,似竹非竹,带着一根绿色的剑穗,剑身锋利无比,泛着淡淡的绿光,给人以清涧之感。

连姜念念这般不懂剑的人,都从心底里觉得这是一把难得的好剑。

季禹风将剑递过去:“喏,这是前段时间我下山寻得的宝物,世间仅此一把,刚才探到你是木系单灵根,这剑倒是与你相配,喏,送你了。”

姜念念不接:“这如何使得!太贵重了,我,我受不起!”

“给你,你就拿着,啰啰嗦嗦的。”季禹风皱皱眉,将剑随手扔了过去,姜念念心下一紧,慌忙接住了。

并不是很沉。

季禹风正色道:“此剑并非普通的铁剑,十分有灵性,已开光,它会认第一个给予自己血液的人为主人,你只需一滴指尖血,就可以为它赐名。”

姜念念点点头,脑中飞快旋转,已想好了名字,便划破指尖,将血滴了上去。

顿时,剑身华光大圣。

话到了嘴边,余光却瞥见一物。

“卧槽!!!”

“咋了?”

“那儿有蟑螂,好大一只,还会飞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禹风一巴掌将其拍死,似乎是习惯了,下意识地拍着姜念念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它死了。”

“我靠!你不要用拍过虫子的手碰我!”

姜念念欲哭无泪,心中暗道:糟了!

一看剑柄,上面清晰地刻下两个流光金字——卧槽。

别问,问就是一种植物名

姜念念:……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qaq。

姜念念丧着脸回了后山,有把剑就是方便,不一会儿便到了。

“大哥,我想请扶华圣君帮个忙,可是被拒绝了。”

“沈愈没什么别的喜好,除了治病救人,就是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可那些稀有药材难以养活,他的药王谷里每年都会死掉很多,如果你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老子觉得,他会帮你的。”

回想着刚才季禹风对自己说的话。

她重重叹了口气,也罢,至少得知了能够让沈愈帮忙的办法。

她大学学的便是农艺。

种田,她是专业的。

风拂过漫山遍野的花草,远远就看见山头围着一群灵兽,叽叽喳喳的。

“大佬,刚摘的新鲜果子,吃点不?”

“大佬才不吃果子呢,它肯定要喝我的竹叶清。”

“竹叶清有什么好喝的,一股涩味儿!”

她定睛一看,殷离颇为认真地坐在那里,煤球靠在他旁边的石头上,翘着小短腿,派头十足,那些灵兽将煤球围住,有的给它捶背,有的给他按摩,颇有些万兽朝拜山大王的感觉。

可灵兽们对于殷离,却是不敢靠近半步,他静静坐在那里,病气缭绕,弱不禁风,却似乎天生有种难以亲近的感觉,疏离得让人不敢靠近。

殷离一见她回来,当即往她这边而来,有些不安道:“念念,你回来了。”

原来……是在等她啊。

“嗯。”姜念念笑着,拉起他的手往屋内走去。

“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嗯。”

“你……是不是想我了?”

“……不想。”似乎怕她不信,缓然抬起他那双红色的眸子,微微眯缝着眼盯着她,又道了句:“真不想。”

可在姜念念眼中看来,他便是奶凶奶凶的,一点杀伤力没有。

“好好好,不想。”姜念念晃了晃他的手:“可是我想你了呀。”

殷离眼底却微微一亮,却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小耳朵动了动,耳尖红红的。

身后的煤球一见主人回了,将身边的灵兽们驱散开来,跑着回了院中。

夜幕降临,黑暗开始笼罩在整个山头。

月光朦朦胧胧,从窗外透进来。

姜念念和殷离如往常一般躺在床上睡觉。

正要睡着,突然感觉自家崽崽正用小指头勾她的手指。

欲言又止。

姜念念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怎么了?”

“念念,你会不会嫌弃我?没有修为,身体又弱,只会给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