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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夺娇(双重生) 帝台夺娇(双重生) 第145节

明斟雪蹙起细细的眉, 樱唇嘟囔着,想要推开他的手。

然而柔荑方一触碰到他微冷的手背, 明斟雪便不由自主贪恋起那令人愉悦的凉意。

独孤凛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 最长的中指佩戴了一枚纹路复杂的墨玉戒指, 精雕细琢而出的纹路致使戒指表面并不光滑, 拂过她娇嫩的肌肤时, 所到之处会勾起一阵酥麻。

理智开始落入下风。

明斟雪抱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降温。

“好舒服。”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少女升高的体温很快感染了他。独孤凛望着依偎在自己掌中的那张潮绯小脸,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斟儿,姑且忍耐些,两刻钟的功夫孤带你出山,我们再忍上一忍便好了。”

事不宜迟,独孤凛当即将人打横抱起,解开外袍覆在她身上用以遮挡。

“藏风,探路。”独孤凛命令道。

“是,主子……”藏风一抬头,瞬间懵住了,面上红了一红,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没胆量再看。

年轻的帝王胸膛间传来令她感到无比熟悉的温热,笼着层轻纱的肌肤贴上去的那一刻,明斟雪满身的不痛快瞬间寻到了宣泄处。

破碎的理智节节败退。

明斟雪水眸半阖,双臂顺势环上他的脖颈,将下颌垫在他肩上,纤细的小腿夹紧了独孤凛的劲瘦腰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熊抱的姿势,被安全感包围的同时又显得十分可爱。

“抱抱我。”她趴在独孤凛的肩头,声音软的能掐出水。

听的独孤凛额上青筋一跳,抱着她的肩背轻抚了两下,哄道:“抱住了,很快孤便能带你平安离开这里。”

“不要。”明斟雪娇声嘟囔着,蹙起秀气的眉尖,看起来很是不满。

“我不要这样的抱抱。”她双眸漫上一层水光,看起来委屈极了。

“我想要更亲密的抱抱。”

她埋在独孤凛颈间软声哼哼着:“想要陛下的抱抱,很细致很细致的那一种,从眉心到唇间再到……”

“唔!”

独孤凛单臂支撑住她的身体,一手捂住她不管不顾什么都敢说出口的小嘴。

他清了清嗓子,藏风会意,很自觉地掏出棉花塞进耳朵里。

“这里不可以,斟儿乖,略略忍耐片刻,片刻的功夫足够我们出了这座山,好不好?”

独孤凛竭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轻哄着怀中娇娇,然而他额上早已在温软的娇躯贴上来的瞬间冒出了热汗。

“不好……”明斟雪阖着眼帘,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小脸埋在他肩上哼哼唧唧好不委屈。

独孤凛硬下心肠,抱着她加快脚步沿着山路出山。

明斟雪被他抱着颠的颤颤悠悠,不满意他的无动于衷,便主动凑过来,将潮热的面颊贴上独孤凛的侧面汲取凉意,再一点一点往他颈下蹭去。

年轻的帝王身姿挺拔步履匆匆。近看却能窥到其颇不寻常的端倪,譬如绷得极紧的腰身,再譬如那滚动不停的喉结。

明斟雪也觉察到些许不同,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喉咙间凸起的那处,突然凑了上去含住。

柔软的唇瓣包裹着那处坚硬小口小口缓慢吸吮着。

独孤凛蓦地顿住了脚步,额发间一滴热汗滚滚落下。

环住她纤纤细腰的手臂也猝然收拢紧。

“斟儿。”他出声唤她,嗓音喑哑。

“斟儿乖,松开,让孤行完这一段路途。”

“哼。”少女不满,鼻间发出一声闷闷的轻哼,赌气似的报复他,越吮越紧。

独孤凛腰腹收紧,久久未能继续迈出一步。

再这么下去,明斟雪能将他缠死。

“主子??”藏风堵着耳朵兀自在前方开路,行了一段路途才惊觉帝后两人远远落在了后头。

他追了回来,直觉形势不对劲。

“藏风,今夜暂且不出山了。”独孤凛黑睫颤颤,呼出的气息很是灼热。

他环顾了四周,吩咐道:“今夜暂且在这山洞过夜,明早下山。”

“是。”藏风紧跟上他的脚步。

“等等。”独孤凛用舌尖顶了顶后牙槽,润色着该如何交代这件事。

“此间有山洞两处,你在这一处候着,若有任何危险立即来禀报孤。”

“是。”藏风极负责任地驻立在洞口前放哨。

独孤凛又回身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站在这里,你且回去歇息罢。”

“多谢主子关怀,属下……”藏风恪尽职守,并未打算就此下职,然而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帝王两人早已隐入山洞深处,没了人影。

几息的功夫,空旷的洞穴便无限放大了少女绵长而低促的呻呤,直直传出洞外。

“我不……你换一个……”

“你欺负人!我不做了呜呜……”

藏风面上“唰”的红了个透,突然觉得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恪尽职守。

月光穿过藤蔓撒入山洞,照在身上。

独孤凛检查着她手腕上足踝上被麻绳勒出的伤痕,好不心疼。

眉宇顿时又阴郁了三分,心下已在盘算出山后如何血债血偿。

“还疼吗?”他取出伤药,抬指挑起一点轻轻抹在明斟雪渗出血痕的肌肤上。

“不疼。”明斟雪吸了吸鼻子,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小心翼翼试探道:“这里没人,我想……”

“孤知道,但是你需要先上药。”独孤凛额上满是细密的汗,垂着眼眸专心地为她涂抹伤处。

“那么涂好药之后,可以吗?”明斟雪偷偷瞄了他一眼。

第112章 第 112 章 ◇

◎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习惯◎

山崖间起了狂风, 卷起臂腕粗的藤蔓狠力抽打在崖壁上,掀动松涛阵阵,潮水般翻来覆去。

云层越堆越厚, 眼看着便有一场倾盆大雨将至。月色不似方才那般明朗, 投下浅淡清辉笼在身上, 影影绰绰, 朦胧诱人。

夜风裹挟着丝丝凉意钻入山洞中,却驱不散明斟雪身上的热。

她两手撑在身后,目光滑过双腿抬起的弧度最终落在独孤凛的膝间。

独孤凛考虑的很细致,不肯让地上的泥泞会弄脏了她的裙裳, 便先行褪去外袍铺在她身下,而后握住一双玉踝折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 一寸寸仔细地为她涂抹伤口。

年轻的帝王垂着眼眸,神情分外认真。微凉的药膏被他的指腹摩挲出热意,绕着圈打磨, 推开,在他指下缓慢地融化, 直至被泛红的肌肤吸收。

足踝处因着他的触碰而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痒意,正是明斟雪现下渴望与欠缺的那种。她抿了抿湿润的唇,悄悄抬眸瞟了他一眼。

“涂抹好了吗?”她细声催着他。

声音很低, 透出女儿家的羞涩与忍不住想要哭出声的窘迫。

握在独孤凛掌中的玉足轻轻晃了一晃, 足尖抵上他的胸膛。

无声的催促与引诱。

独孤凛颈上青筋涨起,跳了一下。

他抬起眼帘, 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好了没有……”少女一双水眸盈满委屈, 足弓一勾虚虚踩上。

独孤凛握住她作乱的玉足, 想要说些什么, 一开口喉间先喟出一声沉重的歂息, 掺了几许乱。

他道:“还有一只。”

明斟雪摇着头,满目透着委屈:“很轻的伤痕,不需要再涂抹药膏了。”

“不行。”独孤凛高挺的鼻梁上薄汗岑岑,他忍了忍,道:“若是留了疤痕,斟儿会在意。”

他的小姐是相府养出的金枝玉叶,磕着碰着了都会在意肌肤上那抹淡淡的淤青。若是留了痕迹,她会不开心的。

这人往常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缠住明斟雪,怎的偏在这种紧要关头因着帮她涂抹伤口而一再忍让。

“我不在意。”明斟雪欲哭无泪,踢踏着足尖挣脱他的掌心:“你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要故意折磨我。”

独孤凛将那只涂了一半的足踝重新捉了回来。

“独孤凛!”少女潮绯的面上蕴起羞恼,蜷起两膝凑近他。

“你是不是个男人!”她质问道。

独孤凛剑眉一跳,仔细涂抹好最后一点药膏,终于松开了手。

他盯着明斟雪肩上被岩壁间水滴打湿的薄衫,眸色愈沉。

浸湿的一层薄纱紧贴着雪脯,足以窥得其下凝脂玉肌,半遮半掩,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蓦地将人拢入胸膛。

“是与不是,小姐说了才算。”他眉目染上裕色,佩戴着墨玉戒的中指没入裙摆间。

明斟雪眼睫颤颤,勾住了他的脖颈缓身坐下。

山外乌云翻滚,雨丝愈来愈密,山洞前淅淅沥沥打湿了一片,间或隐去几声低促的娇呤。

明斟雪轻咬着微湿的唇瓣,水眸潋滟,催促他:“可以进来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细眉突然蹙紧,鼻间哼出一声极轻的哭音。

独孤凛一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手勾起她眼角滑落的潸潸清泪,扶也不用扶一下,猛地挺腰凑近她。

唇间登时流淌出一声哭嘤,明斟雪瘫软了身子伏在他肩上。

“刚开始便受不住了?”独孤凛低笑了声,颈上青筋贲张,咬住她的耳垂自下而上描摹着耳廓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