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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她是内卷之王 顶流她是内卷之王 第40节

或者像电影里一样,少女是对家势力派来的顶尖杀手。

“我知道,”她自我介绍:“我叫盛骄。”

盛骄……

这名字好熟悉,但不关心娱乐圈的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便老实道谢:“谢谢你。”

【宿主,快,说一些感人的话,治愈他,感动他!】

“不用道谢,我还没完全救你。”

系统兴奋的话在宿主的冷酷语调下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般戛然而止。

“我没把他们打残,全部只是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她一顿,眼眸余光扫到最后一个被打倒的:“那个是例外,下手重了,不小心把胆汁都打出来。”

盛骄:“我就是来救你的,但你得欠我人情。”

顾时遇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自嘲地笑起来:“你知道我是谁?但我很快就一无所有了,如果我还是以前的顾公子,他们也不敢这样动我,我没有你可以利用的地方。脸还算好看,你要吗?”

毕竟是《海王》里的其中一个重要男角色。

明明全身被打得青紫,一张脸除了血污外居然没被打成猪头。

被毒打过的男人就像乙女游戏里的战损卡,带着种凄凉惨戚的美感。

系统:【宿主,强抢民男并不可取。】

盛骄思考了一下把他送去娱乐圈当偶像,然后她吃分成的可行性。

盛骄:“有什么才艺吗?”

顾时遇:“我画画,还会唱歌……”他张嘴就哼了一段。

盛骄点点头:“唱得不错,不许再唱了。”

看来送去娱乐圈是不行的。

虽然当代粉丝花钱冲专辑销量也不是真的听,但这未免太赶客。

“我现在跟一条狗没分别,”

顾时遇低眸:“没能报答你,真的对不起啊。”

盛骄笑了,笑意入眼,闪动着惑人微芒。

她向下一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本就不剩多少的距离。

系统:【亲下去,亲下去!】

系统:【按头小分队在哪里?速来!】

“狗不错,狗是人类最忠诚的好朋友,原来你想当狗吗?我很欣赏你的志向,”她语气傲慢,却不惹人反感,就好像她就应如此高高在上:“重要的是选择谁当主人。”

顾时遇被她捏住下巴,强迫着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他看见了一双黑漆漆的美目。

无可否认地,这是一双能让任何男人陷进去的漂亮眼睛,可他从中却挖掘不出任何柔情,只有无尽的冷傲戾意,使他清晰地感觉到——

这人非常危险且没耐心。

和她相比,那帮混混算善男信女了。

“那么,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她的声音又轻又冷,像碎冰掺落一把刀子。

顾时遇的心脏紧缩。

系统分析得不错,这正是他人生中最低迷茫然的一段日子。

盛骄为人自我中心,轴得霸道。

她说往东走,就必须听她的。

这么折辱人的话,顾时遇居然没犹豫太久就答应了:“我愿意。”

话音刚落,他竟隐约感觉到有无形的缰绳将二人联结起来。

“很好。”

听到预想中的回答,盛骄满意地笑起来。

下一秒,盛骄的举动让顾时遇和系统都吃惊了。

顾时遇迟疑:“那个,你摸我腰干吗?”

系统狂喜:【宿主好耶!】

难、难道她说的当狗,是那种当狗?

顾时遇紧张之余又有一丝期待。

“你很漂亮我不抗拒,但是,但是,这方面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吗?”

“……”

盛骄放下撩起他衬衫的手:“我在检查伤势。”

“喔……这样啊,抱歉,是我想歪了。”

顾时遇放下心来,同时不免有些遗憾。

“肋骨断了一根,肩膀到颈有4的挫伤,身上和背八处软组织挫伤,左眼眼角有创缘,另外怀疑有内出血。”

盛骄清越的声音平淡地描述着伤势。

在她轻描淡写的陈述里,原本挨打也不吭一声的顾时遇心中浮起一丝委屈,他哑声说:“头上被砸了。”

盛骄扒开他的发顶,摸到一手血污。

一旁定了定神的朱清予听得无语。

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来的疯子。

受伤了就受伤了呗,问伤在哪儿,伤得多深干什么?不如快送去医院,朱清予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尊瘟神。

盛骄刚摸着他的头,原本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个混混就突然暴起,袭向盛骄。

“头上有出血现象。”她补充。

同时向右挥一拳。

在在场所有人看清之前,混混就被打飞出去。

足足过了三秒,朱清予才反应过来。

这他妈什么鬼!

整个人飞出去了啊??

别说是女人了,这是人能拥有的力气!?

“不要打断我说话。”

煞神回过头来,温和地警告。

包厢里静得掉下一根针来都能被听见。

盛骄站起来。

包厢内的灯光落在她身上,为她拉出一道长而深的剪影,背着光又戴了口罩,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见得一双吞噬光芒的沉黑眼眸,美丽又危险。

她没说脏话,也不喝骂。

无声的压迫感却在包厢中蔓延开来,吓得他们簌簌发抖。

“我不欣赏无谓的,多余的暴力,会让人迷失自己,”盛骄想起末世时人人的疯狂,声音染上悲悯的错觉,她彷佛在笑,又好像没有:“好像讲得太难懂了,那就讲个你们知道的道理。”

“打狗,也要看主人。”

她再次活动一下手骨,温和嗓音中能觅得些微柔靡痕迹:

“忍一下,打完我们就走了。”

朱清予悚然。

……

五分钟后,地上七歪八扭地躺着十一个只会喘气的人。

包括朱清予。

纵然他分辩自己没动手碰过顾时遇一根头发,奈何只得到盛骄:“我不听解释,也不讲道理。”的无情回答。

她蹲下来劝人向善:

“现在知道被打很痛了吗?”

混混哭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姐,不,爸爸,不要打了……”

“不行啊,还差脑袋上磕一下。”

顾时遇受过的伤,一分不少,精确地返还到这些人身上。

盛骄鼻尖翕动。

她闻到房间里有一种她很厌恶的气味。

本来打算救完人就走的,这下子不得不报警了,害人的玩意是一点也不能留。

她眸光微深,打了报警电话。

一听她报警,原本死狗一样躺地上的朱清予大惊失色:“不能报警!我给你钱!多少都给!”

盛骄没搭理他。

打通电话后,她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地址,对方转接给最近的警局用,又说很快会派人到达现场,安抚她。

盛骄:“嗯,拜托来快一点,我很害怕,有人受伤了。”

其中入圈时间较短,不知道老板在包厢里藏了什么的一个混混听到报警电话后,竟痛哭出声:“警察叔叔你们快来!我好怕!呜呜呜呜……”

对华国人来说,是真的有安全感。

警队很快到达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