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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97节

梦里也有梅子香。

贺长恭却对自己酒后的行为一无所知。

早上醒来之后,他想起昨天酒席上偷了几颗梅子,但是翻来覆去也找不着。

可能是回来路上掉了……也是可惜了……

海棠来送了一盏醒酒汤,道:“夫人说,喝了这个头就不疼了。”

贺长恭受宠若惊。

她竟然还惦记着自己呢!

贺长恭端起汤来,一饮而尽。

海棠看得目瞪口呆:“大爷,不热吗?”

贺长恭:“……还行吧。”

烫死你大爷了!

全家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文氏淡淡道:“长恭昨日和朋友可尽兴?”

沈云清筷子一滞——完了,狗剩要倒霉了。

文氏从来不骂人,但是她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

语调不高,声音不大,三言两语就能让人无地自容。

贺长恭低头道:“昨日喝多了,以后再不这样了。”

他不多喝几杯,不好意思总夹梅子解酒……结果梅子还丢了,唉!

安哥儿“英勇救父”:“爹,你昨天给娘和我带的梅子,真好吃,带我去买好不好?”

贺长恭眼睛瞬时亮了:“你们吃了?”

他眼巴巴地看向沈云清。

沈云清:“……吃了。”

吐了以后吃酸梅,导致她今天早上起来胃里还往上泛酸水呢!

贺长恭顿时觉得,值得了。

就算被祖母骂,也值得了。

他让她早几日,吃上了心心念念的东西。

“好吃的话,一会儿我带着安哥儿再去买!”贺长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家都在看着,“昨天我就带了几颗回来,今日再去买了给大家尝尝。”

文氏见他这般,也不忍心再苛责。

还好,还知道对媳妇好。

不过这梅煎,并没有买上。

因为吃过饭,贺长恭的好友许昌华就来了。

都没寒暄,就直接说,接个个“大活儿”,问贺长恭要不要一起去。

贺长恭听说有银子拿,就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沈云清医馆也关了,在家里也闲着没事,就决定带着六娘和海棠出城去看看她刚到手的良田。

“刀哥,咱们走!”

刀哥撒着欢儿跟上她。

第107章 刀哥的发现

沈云清坐了一个多时辰的车才来到城郊,意外发现除了田地,还有个不大的庄子。

“这都是一起给我了?”她问六娘。

六娘嫌弃地道:“地都卖了,这么几间破房子留着做什么?当然是搭头了。”

她还说,如果这庄子想给别人种,大把的佃农要来排队。

“走,咱们去里面看看。”沈云清指着房子道。

庄子里,老周一家正愁眉苦脸。

他是这里的庄头,打理这片地多年,非常有感情;而且主子也确实给了他不少。

现在良田易主,新主人他也打听不到消息,但是能留用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因此虽然马上要过年,老周却高兴不起来。

他带着老妻,两个儿子儿媳一家住在这里,父子三人正在商量买房子搬出去的事情。

然后沈云清就来了。

“夫人,原来您就是买了地的人啊!”一番寒暄下来,老周喜出望外,连忙作揖行礼。

看这位夫人,年纪轻轻,穿戴也极其朴素,却没想到家底如此丰厚。

果然人不可貌相。

沈云清谦虚道:“是我相公买的地;只是他太忙,所以没有时间,我就来看看。”

老周连忙点头。

是了,这么大的生意,不是妇人能做主的。

沈云清也没有完全撒谎,这块地,确实登记在别人名下。

作为寡妇,她也是没有独立人权的,所有财产都在贺家名下才行。

老周让自己婆娘出来招呼沈云清。

沈云清悄悄观察,觉得老周一家不像偷奸耍滑的,便隐隐透露出几分意思,让他们一家继续在这里。

老周自然感激不尽。

沈云清道:“我之前也有个庄头,也会过来。”

还得互为监督,才更让人放心。

老周连忙表态,一定不会内讧。

而沈云清这边,有了之前对这里知根知底的人,也放心下来。

老周也在默默观察她,见她是温和讲理之人,心也放下大半,连忙招呼婆娘和两个儿媳妇杀鸡做饭。

沈云清看着干净整洁的小院,心里也很愉快,见到老周的孙子孙女都趴在门口悄悄从门缝里看她,就从荷包里掏出糖来逗他们。

小孩子刚开始认生,但是很快就围着沈云清不肯走。

老周起初还往外撵几个孩子,然而看到沈云清是真的喜欢,便也没再说什么,自己到外面和六娘攀谈起来。

沈云清想让刀哥逗孩子们玩,才猛然发现,刀哥不见了?

“海棠,刀哥呢?”沈云清这时候还以为刀哥在院子里,并没有慌张。

然而等海棠院里院外都找过喊过,还没发现刀哥的时候,沈云清就有点慌了。

狗儿子!

这里可是乡下,很容易被人煮狗肉锅子的……

虽然刀哥那么小,只有一口肉,但是架不住年底穷人也想打牙祭。

在临州的时候,每每年底,各家都得拘着自家的狗,怕出去成了别人盘中餐。

沈云清慌了。

刀哥对她来说,可不仅仅是摇钱树那般简单,还有着深厚的感情。

见到沈云清小脸煞白,老周也慌了。

贵人的狗,那比他们家的人还金贵。

“夫人您别担心,我这就找人一起找。”

“好,麻烦了。”

沈云清自己也带着海棠和六娘出去四处寻找。

沈云清自己,找了快一个时辰,满头大汗,鞋子沾满了泥,却还是没有找到刀哥。

“刀哥……”她声音之中忍不住带上哽咽之意。

刀哥对她来说,像另一个孩子。

虽然各种嫌弃它怂,但是也从来没想过要和它分开。

“汪汪汪——”

听到这熟悉的叫声,沈云清心头一震,随即便是狂喜。

她循着声音转身回头,便看到刀哥正在她不远处,被她精心修剪过的一身白毛滚得黑乎乎的,小狗眼亮晶晶的,一脸等着被表扬的样子,小尾巴摇啊摇,快要摇上天。

沈云清的心彻底放下,快步要上前,结果被草根绊倒,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摔到了刀哥面前,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沈云清气得直捶地,抓过小东西,啪啪啪啪先打了几下屁股。

刀哥“呜呜呜”惨叫。

沈云清骂道:“还装!我用了多大力气自己不知道吗?”

她抱着狗挣扎着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这才觉得双膝火辣辣地疼。

再低头看看掌心,都有擦伤。

沈云清看着得意洋洋的刀哥,气呼呼地道:“你给我等着!回去再收拾你!来,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早晚得被这狗气死。

刀哥唔唔唔地挣扎,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