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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38节

“方才梦醒了,便都是汗了。”

陆明钦又给她揉了揉,这个姿势不方便,他便将箍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将她往后退了些。

小姑娘的夏衫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里头的小衣露了大半边,颤颤巍巍包着大大软软的两团。

在一个外男面前如此,她可真是不设防。

因着她这般不知事的性子,少不了要吃亏。

“谢知鸢,”陆明钦一面轻缓地揉着肚,一面开口,语调不疾不徐,“在我面前便罢了,在他人面前——”

谢知鸢迷茫地望过来,于夜色中寻着他,眸子里满是因揉捏生起的娇怯与困惑。

陆明钦一言不发,眼皮轻阖,长睫抖动,良久屈指轻轻地在女孩半湿的小衣上轻轻掸了一下。

而后抬眸,见她瞬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莹润的泪珠在眨眼间便溢满眸。

“你,你看得到......”

谢知鸢颤颤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指尖忙扯着外衫,缩着肩将自个儿拢好,垂睫时已有泪水挂落。

她屁股动动,锦布窸窣间,正想从他身上下去,却于下一瞬被钳住下巴。

陆明钦慢条斯理看了眼掉落在手背上的泪水,指腹摩挲了下,

“谢知鸢,我是你表哥,你在想什么?”

陆明钦本意是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该相信他一些,可这句话却炸在谢知鸢的耳畔,

她愣愣看向他,因瞧不见他的表情,又只听得见那冷淡的嗓音,她便觉着,是表哥在提点她不要生起不该有的心思。

谢知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睁着眼执拗地盯着暗处,噼里啪啦掉泪,那泪流的凶,不过一瞬便将男人的手完全打湿。

她不管,她偏要喜欢他,那又碍着他什么事了?

谢知鸢越想越气,不顾下巴处的触感,挣扎着就要往下跳。

像只慌不择路的小梅花鹿。

屁股挪动间,软嫩弹滑的触感磨过男人覆着肌肉的大腿。

陆明钦蹙着眉,一把捞起她的腰肢,他的手臂极有力,拦着谢知鸢时好似铜墙铁壁。

谢知鸢用手掰也掰不开,最后细嫩指尖搁置在他小臂凸起的青筋上,闭着眼坐在他的腿上啜泣出声。

陆明钦喉结又滚动了下,手心下的外衫因乱翻开,粗粝的大掌完全贴上少女细腻无比的腰窝。

谢知鸢浑身上下都是嫩肉,轻轻摸一把都要叫人怕划破,这般细嫩软糯的手感——

陆明钦压下那股子揉捏的冲动,叹气间,松开手,就着衣袖替她擦了擦脸,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哭了,嗯?”

谢知鸢一把揪住表哥的广袖,埋头在上面哭,泪水洇湿了玄色锦缎,

陆明钦见她哭得沉浸,也不好再打扰她,只默默侧眸看着,倏忽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第35章 、贺礼

暮色已将天边最后一抹亮完全浸染。

伴云在门外笑眯眯地站着,越听里头的动静笑得越发开怀。

旁边的四喜抓耳挠腮,方才世子爷过来时,她正要去吆喝小厮点灯呢,没曾想世子爷一进去,里头姑娘传来啜泣声,她哪敢再离去。

现下黑灯瞎火的,里头还在哭,叫人不安得很。

四喜嗐了一声,转头就要进去。

“诶诶诶!”

伴云对插着手,不紧不慢唤了几声,果然便见四喜停下脚步。

这么些年了,两人相见不说有上千回,那九百回总是有的,对方的脸都看腻了,

她那点小心思伴云会不清楚?

一瞧便是畏畏缩缩地不想去打扰屋内那两人,虽迈开了脚,但现下心里肯定是想要来个人劝劝她的,

他出声便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黑暗中,圆脸丫鬟转过头来,一双黑眸亮晶晶地瞧着他,希望他能说出壹贰叁肆伍陆来,好叫她停住脚。

伴云笑了笑,悠哉悠哉道,“喜子啊!”

“诶!”四喜应了一声,期待不已。

“咱这乌漆嘛黑的不大好吧?要不我同你一道把灯挂了?”

四喜笑了笑,“好嘞!”

她与伴云算是熟识,是以知晓伴云那功夫与她这三脚猫不一样,那可是能飞檐走壁的。

平常人挂灯得寻梯,他不一样呀。

四喜将摸着黑凭感觉将窗沿下的风灯递给了伴云。

瞧着他三两下点燃,手往上一扔,风灯摇摇晃晃立在屋檐下。

屋外灯火渐燃,暖光慢慢渡进屋内。

小姑娘被男人抱着放在桌上,散落的衣襟里,雪满随着抽噎的动作不住地颤,

男人一手轻扣住她的肩膀,一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抚。

谢知鸢好半天才抽抽噎噎止住了泪,回过神时,她有些羞赧地掂了掂表哥沉甸甸的广袖,

陆明钦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问了句,“不哭了?”

谢知鸢乖乖地点了点头,“我哭完了。”

现下光线微亮,男人在暗处的轮廓慢腾腾显露出一点,这一点便足以叫谢知鸢安心。

反正,她才不会放手呢,不管是承安郡主还是安三小姐......

谢知鸢垂了垂眼,觉得自己坏透了。

陆明钦目光在她挂着泪珠的眼睫上停顿一瞬,又缓缓滑过女孩小巧挺翘的琼鼻,最后落于乖乖抿着的粉嫩唇瓣上。

明明是瞧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可偏偏现下多看一眼——

调转目光时,他缓缓松开女孩的肩膀,语调依旧不疾不徐,“我去点灯。”

他说着旋身便要离去,谢知鸢忙跳下桌子,揪住他的衣摆,在男人侧目望来之际,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也想要同表哥一起——”

才说完,小脸又哆哆嗦嗦红透了。

陆明钦眸光稍暗,他拉住女孩的手带着她到了桌前。

谢知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火折子上蹭了蹭,他垂眸瞧着谢知鸢好奇的大眼儿,倏忽间将纸筒放于她面前。

谢知鸢抬眸,依稀光影中,只瞧得清男人透亮清锐的眸,她大着胆子轻轻吹了口气,

火折子自底部窜起火苗,倒映于小姑娘明亮的眼底。

陆明钦轻笑了一下,将火光倒在烛台上。

油脂燃起时,袅袅清香烛台里的油脂传来。

谢知鸢耸耸鼻头,看着男人伸手拿过一旁的琉璃瓦罩,将其罩住。

只是其中一盏。

陆明钦带着她,将屋内所有烛火点燃,

谢知鸢一面吹着火折子,一面嘟囔道,“真是便宜四喜了。”

女孩的嘟囔声又轻又软,现下屋内覆上明光,这一下便将她小巧的玉足照得透亮。

夏日已至,地上原本铺着的厚毯子早已被撤下。

陆明钦蹙眉。

被念叨的四喜在门外打了个喷嚏,瞧着窗里边越发亮堂,窗纸上倏忽间倒映出两个跳动的影子。

大的那个摸了摸小的那个的头,下一瞬,还把她抱了起来。

四喜瞪大双眼,就要踹门而入,这回伴云一把把她拉住了。

他心下正激动,旁的小姐连帕子都近不了世子爷的身边,不曾想在表小姐这,世子爷居然这般主动。

他冷静地轻咳了一声,“大惊小怪什么?兄妹间不都这般吗?我瞧你这豆大的脑子整日净想些乌七八糟的。”

四喜转头瞪他,“大总管,你说谁豆大呢?”

私下里,四喜总喜欢戏称伴云为大总管,因着他管东管西烦的不行,比大总管还要摆大总管的谱。

伴云收回了手,笑眯眯道,

“说的自不是四喜姑娘,只是现下世子爷正与表小姐温存着,咱这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

四喜轻哼了一声,也觉着他说的有道理,正要再说些什么,木门推开的声响传来,聊着天儿的两人俱俯身施礼,“世子爷。”

陆明钦略颔首,对四喜吩咐道,“吩咐小厨房替你家小姐煮碗姜汤。”

大夏天的还要喝姜汤?

四喜摸不着头脑地应了一声,再抬头时只瞧得见男人拐上小道上的背影,伴云还侧过身来朝她挥挥手。

她边思忖着边入了屋内。

才行至里间的屏风内,便瞧见她家小姐被被褥捆成一条毛毛虫。

四喜忙上前,将额间冒汗的小姐解救出来。

“小姐,世子爷怎将你绑成这样啊——”她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