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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汉骨永存 第146章 事成

这时候,只听得一声惊堂木响起,而后便是只听那杨保仓问道:“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武嘉潘听了,赶紧是一脸堆笑讨好的对杨保仓回道:“启禀大老爷,鄙人乃是武清县乡绅武嘉潘,今日一早,鄙人两个家丁起了言语冲突,其中一人被另一家丁殴打致死,此事乃是他们两人的私人恩怨,与鄙人无关,还请老爷明断。”

杨保仓听了,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心里不由得是高兴,这事情是在武嘉潘的家里发生的,那么自然和武嘉潘也是逃不了干系,

自己只要稍微为难一番武嘉潘,他便必须要拿出家财来疏通,这时候自己就可以趁机捞一把了。

想到这里,杨保仓心下一喜,但是面上却是威严的对武嘉潘说道:“此事本官自会秉公处理,何须你来说教!”

说完,杨保仓便是对跪下的那个家丁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杀人?与你家主武嘉潘可有关系?”

那个家丁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回着杨保仓的话,而杨保仓的注意力也都在这个家丁的身上,却是没有注意到在那家丁旁边,那站着的黄廷!

此时,只见黄廷已经是袖间握着一把短刀,突然,就在杨保仓询问那个家丁的时候,黄廷猛然便是向着那杨保仓冲杀而去,

三步两蹿之下,黄廷便是到了杨保仓的身边,短刀也是架在了杨保仓的喉咙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杨保仓大惊,一张脸吓得惨白,几无人色。

他根本没有想到黄廷会突然出手,一开始的时候,当他见到武嘉潘和他的家丁的时候,见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剃了发的顺民,心里本来也没有起多大的担心,

再加之他一心想要捞取钱财,所以,不由得便是仔细盘问那个家丁,所有的注意力都是被吸引过去,哪里还能注意到那么多,所以很顺利的,他便是被黄廷拿下了。

黄廷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杨保仓,而后不待他多说废话,便是喝道:“狗官,你为鞑子卖命,欺压我汉家百姓,你拿命来!”

说完,黄廷手上短刀一挥,便是将杨保仓的咽喉割出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也是瞬间溅了黄廷一脸。

与此同时,武嘉潘和他带过来的那些家丁,这时候也是人人从后背抽出早已隐藏的砍刀,对着堂上的那些捕快们,便是针锋相对。

捕快们见此情景,人人都是惊讶莫名,六神无主。

这时候,黄廷便是厉声对那些捕快说道:“如今狗官已死,你们还要为鞑子朝廷卖命吗?你们若是迷途知返,放下武器,我便不追究你们以前的罪过,若是还冥顽不灵,抵抗到底,这狗官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些捕快听了,哪里还敢有二话,纷纷将手里的武器扔了,而后便是跪在地上,向黄廷和武嘉潘他们磕头求饶。

见大势已定,剩下的不过就是接管县衙各个府库和城门的防卫,但是这些早已在武嘉潘和黄廷的计较之中,所以他们都是有条不紊的开始行动。

武嘉潘和黄廷他们都是将脑后的金钱鼠尾辫剪了,举起写有“反清复明”四个字的大旗,在城内号召百姓踊跃参与。

很快,武黄举事的消息便是如风一般的在老百姓中间传播,

百姓们听说武黄举事了,都是振奋不已,纷纷义无反顾的跑来加入到了举事的行列中,很快,整个武清县便是光复了。

大势已定之后,武嘉潘便是唤来一个心腹家丁,对他交代道:

“你现在即刻启程,将这封书信送去云蒙山解放军将军手上,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里,此事关乎我武清抗清大业,不容有失!”

那心腹家丁郑重接过书信,便是骑着快马离开了。

待得那家丁走后,武嘉潘便是对黄廷说道:“义士,如今我们举事成功,必须要趁鞑子未来之机,尽快扩大实力。时间紧急,还请义士立即行动。”

“自当如此。”

黄廷郑重抱拳,而后便是领着临时聚起来的两三千青壮出了武清城,向旁边的香河,宝坻,三河等县城而去。

在黄廷和武嘉潘之前的计划之中,他们便是想到了要集合众人之力,方可抵御鞑子的反扑,所以在鞑子到来之前,

他们必须要尽可能的号召老百姓加入到抗清大业当中,让老百姓全部都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抗鞑子兵的疯狂反扑。

有道是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鞑子自从占据京师以来,一直便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所以当有人带头举事的时候,但凡是有那一点血性的人,都是义无反顾的加入到抗击鞑子的斗争当中去,

当黄廷带着人到了那香河,三河,宝坻等县,号召当地百姓举事的时候,当地的百姓都是群情激奋,从义无反顾的加入到了黄廷的斗争队伍当中。

百姓们将当地鞑子任命的伪官全部杀死,这些地方也在几天时间一一都光复,可谓是神速。

而这时候,黄廷和武嘉潘身边也聚集起了一万多的青壮,势力不小。

但是与此同时,他们举事的事情很快也是被送到了清廷那里,在清廷之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只见清廷大殿之中,顺治高坐在龙椅上,一脸茫然的看着台下的一众奴才。

这时候的顺治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什么事也不懂,当然,就算懂,那也没他什么事。

清廷所有朝中的军政大权,那都掌握在摄政王多尔衮的手里,他多尔衮才是正在能拿主意的人。

这时候只见多尔衮对这许多的官员奴才便是一阵的喝骂,将他们骂的是狗血淋头。

而这一切,顺治也只能是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甚至他还有些害怕多尔衮大怒之下,将喝骂的苗头对准自己。

一众大臣奴才在多尔衮的威严下,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只是将头埋得深深的,生怕惹怒了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