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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389节

这两年开始经商的多了,尤其是一些干部子弟,有资源有人脉,折腾着经商倒是赚了不少钱。

要是找个二代甚至三代,也不是没可能。

“想什么呢?就那群兔崽子,她要是见到,不得剥一层皮?”

自家的副部长,罗部长可清楚得很,挣钱多有个屁用,压根瞧不上。

“跟你说了倒也没什么,不过你先别往外咧咧,就他们厂里的一个工程师。”

“厂里的工程师,芜湖那边的,那咋约……你是说借调到首都来研究那个什么项目的工程师,是美国人吧?”

“什么美国人?人现在是……”

是中国人吧,这事他还真没太留意,应该是。

“不过高南雁什么人,她既然敢跟小贺处对象,那肯定考虑周全了的,要是这小同志拖后腿,信不信她第一个把人给踹了?”

朱部长被这话逗乐了,“这么大脾气?”

“那可不是咋滴,你别跟我装,我俩去你们部里时,瞧瞧你们那些人的神色,活脱脱见了夜叉似的,不知道背后怎么败坏小高的名声呢。”

“哪能啊。就是大家都温吞惯了,冷不丁见到这么个横冲直撞的,倒也挺有意思。”

“说她干嘛?来碰一个。”

南雁跟贺兰山也碰了一个,当然两个人喝的是橘子水。

有点凉,南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但又觉得过瘾。

“要不热一下,你不能吃辛辣冰凉刺激的东西,对嗓子不好。”

“我还没那么脆。”南雁笑了起来,“之前在疗养院调理了下,前段时间在军区医院检查,已经彻底好了。”

她指挥着贺兰山给自己涮肉吃,看着盘子里堆的满满的一坨肉,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她给贺兰山夹了点肉,“你别光顾着我,自己吃嘛。”

“嗯。”贺兰山眼都不往下瞥的吃肉,目光就那么落在南雁身上。

南雁撩了下头发,“秀色可餐是吧?”

她的话再度惊着了贺兰山。

但的确是秀色可餐。

他也想要将人据为己有。

可惜南雁这次住的招待所,和他住的不是同一家,想要半夜三更摸到人房间里是不成的。

“你要不回去写个申请书?”

“什么书?”

“申请书啊,不然通不过组织审查,怎么结婚?”南雁歪头看着他,“还是说,不想跟我结婚,怕回头被我克着?”

贺兰山连忙捂住她的嘴,“没有,别胡说。”

他不相信命,正如同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基督耶稣一般。

死了丈夫、男朋友,又不是她打死的,怎么能说她克夫呢。

南雁笑着看那一脸慌张的人,挪开了贺兰山的手,“那就认真的写申请书,要是不被批准你可就娶不到我咯。”

“那我写完你看看。”

“我看可没用,得组织部的人审核通过。”

组织部。

贺兰山不认识什么组织部的人啊。

“组织部的人啊我倒是认识一个,褚怀良的堂姐之前就是组织部长,要不你去找褚怀良问问,看能不能联系上褚红艳同志?”

“好,我明天就去找褚怀良。”

南雁看着一脸认真的人,想了想没阻拦,“嗯,去找褚怀良吧。”

她这是给褚怀良增加了工作,搞的褚怀良忍不住打电话过来,“你在搞什么鬼,出的什么鬼主意,这个贺兰山是不是傻,还真找我姐问,我姐在地方工作,还能管得着他?”

“是有点傻,不过你不觉得傻得还蛮可爱的嘛。”

褚怀良:“……完蛋了你高南雁。”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你俩可真绝配。

作者有话说:

褚怀良:你俩锁死!

南雁:谢谢,红包拿来。

老家团灭,呜呜呜,我妈可算不逞强了,希望年纪大了之后别再像我外公爷爷那样倔

第199章 新婚礼物

褚怀良还没这么坏心眼。

不然这笑话不得闹到老家去?贺兰山的颜面何在。

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你打算怎么办呀?”

“让组织部的同志开绿灯呗。”南雁笑了起来, “我是厂长,总不至于厂里还为难我吧?”

褚怀良觉得这人简直瞎胡闹,“厂里不敢拦, 但贺兰山的身份特殊,这是厂里能决定的事?再说你不打结婚报告吗?这个得交给组织部去审吧?”

“审呗, 我跟组织部的又没仇。”

“是是是, 你了不起, 之前都是直接任命, 组织部都不找你谈话的。”这的确是特殊的一份。

但是首都这边的关系错综复杂,组织部那边也有瞧南雁不顺眼的人。

只怕还真会就这事做文章。

真要到了那时候,怎么办?

“会让人看笑话的。”褚怀良补充了一句, “偌大的首都, 有的是人想要看你笑话。”

南雁太顺了,顺到让人嫉妒。

褚怀良倒是不嫉妒, 毕竟他们虽说不是荣辱与共,自己也没这么小心眼。

但其他人呢?

“想看我笑话啊, 拦我可以啊,回头我就天天蹲在组织部门口,等什么时候给我发了个满意的男人,我再走。”

她又不是不会撒泼这一套。

真要是谁闹谁得利, 南雁也会。

“我是从来不怕丢人的,就是不知道组织部那边怎么想。”

褚怀良:“……”

这位还真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 天不怕地不怕呀。

“利益关系太纠缠, 干起事情来束手束脚,这是你想要的工作环境吗?有时候别去考虑那么多得失, 我真要是当不了这个副部, 难道还做不了别的?”

说句难听的, 就算国内待不下去,只要她开开口,有的是国家愿意带她走。

南雁没给自己留后路,却又处处都是后路。

她不怕。

“我还是那句话,一身本事到哪里都能吃得开,我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他们这些邪魔歪道。”

褚怀良沉默许久,“是,倒是我着相了。”

也是,干嘛非要束手束脚的做事。

没违规没违法,怕什么?

怕得罪人?

他又不是存着私心,干嘛怕得罪人?

“说得对,改天请你跟贺兰山吃饭。”

“是该请我吃饭,记得到时候准备好份子钱。”

“高南雁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不结婚,就想占我便宜?”

“说对了。”

那人笑得贱嗖嗖的,想想就知道,肯定一副“要不你来打我呀”的模样。

褚怀良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犯不着为高南雁这人生气。

可真的好生气啊。

她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讲战友情呢?

……

南雁很快就接到贺兰山的电话。

作为援助人员,他在阳历年的最后一天被薛教授放了个假。

当然,享受同样待遇的还有其他几个不远千里驰援项目组的研究员们。

不敢直接去四机部找南雁,贺兰山很小心的打电话过来。

“褚怀良说你是傻子,小贺同志,你不得找他去拼命?”

被戏耍了的人紧紧握着话筒,“不值当的。”

褚怀良爱说说什么去,他不在乎。

南雁没有真正的家人,褚怀良与她一个地方出来的,算得上是娘家人,被这么说一句倒也无所谓。

“那什么是值当的?对哦,他还说我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