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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409节

然而林业早就死了。

死无对证。

还不是由着这个女人来说?

“他给我钱,还照顾我的孩子,你说我难道不比你更配得上林业吗?”

“这孩子又不是林业的。”

“你胡说,虽然不是林业亲生儿子,但他照顾这孩子的心一直没变过。”

不是亲儿子呀。

南雁原本还想着让人去陵县找刘焕金,毕竟谣言传播的非常快,跟插了翅膀没什么区别。

“林业照顾战友的媳妇孩子,那是尽战友的本分,这位大姐你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不然这战友情也经不住这般考验。”

“你胡说!你已经再婚了,凭什么还要再跟我抢男人,林业说了,张成刚死后他会代替张成刚照顾我们母子一辈子,他说了要照顾我的,一辈子!他不嫌弃我之前嫁过人生过孩子,我也不介意他结过婚还死了,妹子你就把林业让给我吧。”

林业从来不是什么物品,怎么可以交易?

甚至还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打官司。

口口声声要卖房打官司,也不知道是什么黄金位置的房子。

又能有几个钱。

倒是挺有一套的,好像是精心准备了许久。

甚至于无线电厂众人的行动举止都被人盯着。

这种感觉可真不太好。

早些年南雁在芜湖抓过间谍,钓鱼执法将敌特分子欧长庚母子抓了起来。

他们真要是反扑,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毕竟前段时间的车祸也没解释清楚。

“那你说怎么个让法吧?”

那女子爽快开口,“不麻烦的,你看你当初就是仗着烈属的身份,才有了今天,你把依仗着林业得到的一切都给我就行,反正你有了新的男人,让他养着你就成。”

作者有话说:

更啦更啦,我哥今天夜班,我安心睡觉去啦

第209章 棋子,弃子?

厚颜无耻的人不是没见过。

但如此脑回路清奇的, 大家也是头一次见,长见识了。

女同志们先不认了,“自己有手有脚能干活, 干啥要男人养?”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做梦, 醒醒吧大姐, 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长得什么德行, 别说林业死了, 就是活着人家也看不上你啊。”

“就是,什么东西,帮着战友养遗孀还养出祸来了, 要不要脸啊, 你这脸皮比城墙都厚吧。”

“何止啊,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厂里的女同志们纷纷开启嘲讽模式, 她们平日里也会嘀咕两句,觉得高厂长有时候有些不近人情, 但真遇到事,她们当然是袒护自家人。

嘴炮的女同志也缓解了武成仁的尴尬,让他能够松一口气来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女同志你既然让我主持公道,那我就说两句。”

武成仁是出门给自家闺女买书, 哪想到天降横祸,就遇到这事了。

一开始被抓住还有些不知怎么应对。

现在知道这人的目的, 他就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你男人跟林业是战友?”

“对, 当初那死鬼一声不吭就没了,留下我伺候他老娘, 拉扯孩子, 是林业写信安慰我, 还给我钱,不然就靠那几百块抚恤金,我喝西北风拉扯这老的小的?”

“所以你也是烈属?”

“咋的,不像?”

武成仁摇头,“你是烈属,高南雁也是烈属,我就想问一句,你说高南雁靠烈属身份才有今天?那你也有烈属身份,你怎么就没靠着烈属身份做出一番事业来?”

看着一下子语噎的人,武成仁继续说道:“这天底下的烈属可不止你们俩,成千上万倒是有的,但有几个烈属能跟高南雁似的?做人可得讲良心,林业肯照顾你那是因为人心善,不忍心看着战友的遗孀受苦,人做好事咋还就被你给缠上了,死了都那么些年还被你拿来作筏作践人。”

恢复过来的人说起话来可谓有理有据,“你口口声声高南雁对不起林业,难道你这么胡闹就对得起林业吗?高南雁再婚怎么了,又不是背着林业偷人,林业的亲父母都准备了贺礼,希望小高能够过得好,你又算什么人,凭什么来指手画脚人家的婚姻?”

“自己活了半辈子都没过好,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胡话就开始闹腾,我倒是要问问,究竟是谁跟你说的,指使你来搞这些。”

前妻和儿子当初为了前途和钱当间谍,眼下这个烈属,点明要南雁的前程。

背后怎么可能没人指使?

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你要是受人蛊惑那也好说,把真凶供出来那咱们自然去找幕后指使者的事情,如果你执意袒护,公安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查出来你这是就甭想善了。”

武成仁什么人,当了十几年的厂长,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

虽说在前妻的事情上栽了坑,但福祸相依,现在跟媳妇闺女倒是其乐融融。

他这个无线电厂的顾问也干的十分舒心。

人在舒心的时候,那可真是灵台清明,看事不要太清楚。

这话引得厂里其他人一阵警惕。

是啊,指不定就是哪个坏蛋分子过来搞事的。

这事可得仔细调查调查。

那女人有些慌张,“你,你别吓唬我。”

“吓唬你做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手抖什么?”

“我说不过你,我不跟你说。”

然而想要匆忙离开的人,被拦住了去路。

厂里人先一步报警,附近派出所和芜湖公安总局都过了来。

这可是副部级干部受到指控。

他们哪敢不重视?

南雁看着神色慌张的女人,想了想说道:“我跟你们一块去,另外辛苦你们联系下这个女人家乡那边。”

从家乡远道而来并不容易,这个女人收拾的很干净,也没什么风.尘仆仆的疲倦。

显然在路上没怎么吃苦。

南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的观察,“可以询问家乡那边,看看她的经济情况,尤其是过去几年和近两年的经济变化,是否有很大的变化。如果方便问一问列车上的人,瞧瞧是不是有人陪同。”

派出所的人听得目瞪口呆,这位高厂长怎么瞧着有几分大唐狄公的模样。

“对了,可以请所里或者公安局的老同志看看,留意她身上藏没□□药,小心人自杀。”

这话一说,跟着出警的一个老公安当即上前一步,还真是从这个女人嘴里翻出了一颗药丸。

南雁承认,她也只是看了些吐槽的电视剧情,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真的会在自己跟前上演。

这可真是艺术脱胎于生活。

除了毒药,还有一把折叠小刀。

显然自杀这事她甚至准备的很周全。

这下子情况明显了许多。

依照公安局的意思,有什么需要他们过来就行。

但南雁还是去公安局说明了情况。

林业倒是有提过早些时候牺牲的战友,说自己和其他几个战友各自掏了点钱,帮助战友的家人渡过难关。

毕竟除了钱之外,他们特给不起什么。

好人,好儿子,好丈夫。

林业方方面面的好,却偏生极为命短。

不止如此,死去十多年还要被人利用,用来构陷南雁。

谁能想到呢?

这件事太大了,大到很快就传到了省里,省公安厅特意指示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件事。

罗部长关心下属,又忍不住的吐槽了句,“你这刚结婚,就有人来找你和前夫的麻烦,我怎么觉得,这来者不善啊。”

挑选的时机太好了。

好到很可能会直接破坏掉南雁的这段婚姻。

即便没有搞坏南雁的工作,也很可能在她这一段婚姻中埋下一根刺,如果她的丈夫对此介怀的话。

男人的心很大,总觉得自己能做美国总统,也能像伟人似的指点江山。

可男人的心有时候有很小,小到不能容忍妻子多看旁人两眼,仿佛那就是对婚姻的不忠。

当然,贺兰山对南雁的第一段婚姻很清楚,显然不会对此介怀。

对方在这件事上失算了。

但依旧其心可诛。

单是藏着毒药那一项就知道,这绝对是一场有计划的构陷。

“省厅参与进来,大概也是有意跟你交好,你有空多去省里逛逛,和地方上搞好关系有诸多便利。”

在首都任职的干部虽说可能是从地方上来的,但是和地方的关系逐渐没那么密切。

这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