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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505节

年轻的时候会这么做, 年老了一样能这么搞啊。

人之将死,美国政府也不会把这话当耳旁风吧。

就出来开个会,竟然有生命危险。

李朝阳寻思着, 这可不是领导去工厂视察时安排的刺杀事件。

如果对方用枪的话,自己能扛得住几颗子弹?

“您现在也有这个机会。”

南雁笑着放下刀叉, “在没死之前, 甚至死后可以在遗书里交代, 相信您的话会得到重视。”

“不怕吗?”

“怕要是有用的话, 那我可以立马哭给您看。”

南雁没想到这临别前的晚餐,还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但是想想倒也合情合理,毕竟各为其主, 他们刚提出了入关的要求。

虽说美国答应了, 但也不是那么高兴。

把这笔账算在自己身上也合情合理,特曼教授如今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真要是做了,自己又能奈他何?

南雁的话让特曼教授笑得咳嗽, 远处的助力连忙上前。

“您不能情绪波动太大。”

老教授笑了笑,“总把医生的话当成法律,也没见他们能治好我的病,我的身体我有数。”

人上了年纪有些倔强。

即便是专家教授也不例外。

恐吓、倔强, 这是特曼教授留给南雁最后的印象。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这位老教授从夏威夷回到加州后就住进了医院。

行将就木之人,时日无多。

陆续有探望的人, 都知道这是最后一面。

州政府的议员过来时, 特曼教授抓住他的胳膊,犹如回光返照似的眼神透亮, “她是个威胁, 不要放过她。”

议员吓了一跳, “教授,教授?她是谁?”

然而老教授却躺了回去,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议员再问什么都没用,离开病房时,他问助理,“特曼教授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助理不假思索,“那位女部长,前段时间刚跟教授会面的人。”

“女部长?”议员笑了笑,“不知道长得好不好看。”

他的关注点有些许不同,便是特曼教授的助理都意识到,这位议员压根没把教授的话放在心上。

与其说好奇教授惦念着的那个she到底是谁,还不说他对那位东方女性的容貌更感兴趣。

助理想着,等回头国会那边过来人,再说这事也不迟,毕竟州政府这边能做的十分有限。

然而特曼教授并没有等到来人。

这位老教授在睡梦中没什么痛苦的离开。

丧钟响起,讣告哀歌。

南雁委托那边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代自己送上鲜花。

但她并不是很轻松。

尤其是接到科迪·加尔文的电话后,“你怎么得罪特曼教授了,今天几位议员到我的餐厅里吃饭,还说特曼教授临终前说你是个威胁,要处理你。”

“是吗?”

“我骗你做什么。”

只不过那个话题很快就变了,没人在乎死去的特曼教授,也没人在乎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这位好友长得如何,又或者讨论的是东方女性在床笫间的事情。

科迪毫不怀疑,这几个议员会在晚上的时候找到那些酒吧猎.艳,只是跟过去不同,他们这次猎.艳的对象,是亚洲女性。

“可能是我太过惊才绝艳,让特曼教授引以为心腹大患吧。”

南雁那若无其事的态度让科迪哭笑不得,“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如果我们是敌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们不是敌人吗?别忘了咱们可是不同国家的公民。”

“国籍不代表什么,你又没带人打到北美来。拜托kelly,我们是朋友好嘛,你和亚瑟,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科迪的话让南雁莞尔,他们认识才多久,怎么能够跟贺兰山相提并论呢。

然而科迪·加尔文就是这么说的。

或许他们的确是认识的时间短暂,不过她带给科迪的美元可以点都不少。

上帝,看在钱的份上,自己的位置都能并肩贺兰山了呢。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不过科迪的通风报信让南雁心中警惕了些。

特曼教授到底与他立场不同,这般遗言不知道被多少人挺了进去。

如果真的被美国方面重视的话,这对自己多少还有些威胁。

她笑着跟科迪打听了几句,倒是很快就摸清了那位议员的身份和来历。

“如果那边有人的话,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弄死,最好弄得自然点。”

南雁是个谨慎的人,那位议员现在没觉得什么,甚至拿她开黄色玩笑。

但谁敢保证日后呢。

或许哪天,为了拉拢选票,他就会拿出特曼教授的遗言。

真到那个时候,知道的人只会更多,对南雁而言危险程度就是指数暴增。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最好的情况,无非是在这件事还没扩散前,先把这个议员干掉。

罗成新没想到,南雁来找自己竟然是为了这事。

“就他自己?”

“别人不见得会留意到我,再说了回头大可以再搞点别的新闻出来转移注意力,他是我目前打听到的,唯一一个收到这遗言的人呢。”

她必须审慎对待。

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安全。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再想办法。”

毕竟罗部长早前是搞谍报工作,虽说如今已经退休,但比自己多一些这方面的关系,想要找到合适的人来处理这事,也方便的多。

“你能想什么办法?去国安找那个展红旗?”

南雁可没这么想,她顶多也就是去找找于副总,又或者直接联系军区,看军区那边能不能帮自己一把。

压根就没展红旗什么事。

“行了,这事我来给你处理,不过得过些天,别太着急。”

既然要处理的不着痕迹,那肯定要慢慢来。

不然暴毙的人总容易引起怀疑,说不定就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在那个议员暴毙之前,还要把南雁洗脱出来。

省得回头人立马就想起那个年轻的女部长。

如何把南雁从中摘出来,罗成新已经有了点想法,“等回头处理完了,我跟你说声,忙活完一件大事,回去好好休息两天。”

南雁倒是想,然而进入腊月后,过年这事就提上了议题。

越是到春节这会儿,越是忙碌。

各种看望视察走访不断,南雁的工作表简直排满了。

想清闲都不能。

贺兰山最近倒挺有时间,他们项目组的工作推进颇是顺利,如今不止是做dram存储器,也开始着手相关软硬件乃至电脑操作系统的开发。

技术突破带来的信心让项目组的工作无比顺利,就连操作系统的开发都格外的得心应手。

贺兰山在不断优化这套操作系统。

想要作为送给南雁的新年礼物。

他特意请来母亲贺红棉帮忙,“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合适,但又找不出毛病在哪里。”

女性的审美总是优于男人,贺兰山将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

贺红棉按照儿子的提示,操作这台台式计算机。

“现在的计算机都这么好用了吗?我记得当时用你父……”她忽然间停了下,“真的很好用,不过在颜色上应该可以再做调整,这个颜色太亮了,有些刺眼。”

过于明亮的色彩很容易让人不舒服,更柔和一些更合适。

贺兰山觉得还真是这回事。

“谢谢妈妈。”

他总算知道这问题出现在哪里。

是的,细节。

尽管已经将这操作系统简化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如果不能抓住细节处的一些问题,那就没什么用户体验。

抓不住用户的心,那这操作系统还怎么推广?

“你这操作系统,想要怎么推广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