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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后宫后的求生日常(GL) 分卷(5

这次裴羽卿的拳头捏得青筋乍起,肉眼可见的用力。

理由。

别气别气!你听我慢慢说!

童希的体质十分罕见,但绝对不是往好了的那种,她这句身体就是古早里常写的那种废柴,明明拥有灵根,身体里却一点灵术都不存在,和个空罐子似的,所以才会导致,虽然她是精灵族与人族正正经经混血生下的来的孩子,却平凡的像个普通人类。

但也就是这种空罐子,用来装原身这颗躁动不安,随时可能爆发的兽元珠才是最安全的。

以下是裘亓和童希商量时候的原话。

裘亓:小孩,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这颗珠子就赠与你吧。

童希偏头tui她一口,你以为拍《功夫》呢?

我认真的。

你不要命了?

就是怕死才找的你帮忙。

不干。童希特别干脆。

裘亓很懂行情,要多少?

帮我越狱。这次童希回答得更干脆,好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一样。

所以这就是大人想了那么久,想出来的好计划?裴羽卿听完裘亓的话淡淡道,眸底看不清情绪。

所以,裘亓不光背着她,策划了这么一个九曲十八弯的计划,还空口答应童希要帮她离家出走。

这要是云清辞在场,估计她都活不过上一章。

裘亓缩着脖子,这办法多好。

以前为什么从来没人敢刺杀原身,那是因为它可以控制兽元珠的力量,谁也不敢来送死。

现在裘亓把它送到另一个能够控制它的人手里,既保全了自己,也保护了这珠子不会再被人一天到晚盯着抢来抢去。

而她自己又可以靠着云清辞给的重塑珠活命,这个计划只要中间不出什么大差错,就是完美的。

但她看到裴羽卿越听越差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没有把家/暴的危险考虑进去,其实才是最大的失策。

好,我们大人长大了,会自己主事了。裴羽卿边说边摸裘亓的脑袋,一副动情感人的场景,裘亓却吓得快哭出来了。

咱有话好好说,手劲能小点吗?再薅我就没几根头发了!呜呜呜。

之后的事情就很好猜了,裴羽卿主动提出要演这一出放松敌人的警惕心,事实证明也确实很有用。

就是

就是裘亓现在面对数双充满愤怒的目光,觉得自己的生命随时可能又将面临新的威胁了。

先回家。裴羽卿握着裘亓的腕子观察了一下,回家慢慢算。

祖绵绵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大骗子!我刚才差点急哭了!我真的以为你要死了!

裘亓:摸、摸摸头?

一向礼仪满分的严晚,今天也破天荒地招呼也不打,捡起自己的弯刀就默默离开了,殷慈紧跟其后。

铁汁,你回去估计少不了一顿料理。童希抱着胳膊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知道,还用你提醒!

裴羽卿之前没和她算账,那是因为时间紧急,得先把正经事做了,现在指不定憋了什么招要对付她呢。

不不会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裘亓怀着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跟着一路无言的保镖队回了家,再屁颠屁颠跟着裴羽卿冷漠的背影进了房间。

裤子脱掉,去床上。

这话单听还好,毕竟裘亓刚才身上受了点伤,可能裴羽卿是想要帮她擦个药什么的。

但她现在一边沉着脸说话,一边单手关门的动作,就让裘亓很不安了。

她没脱裤子,也没敢往床边走,胆小又无助地在墙角缩成一团,夫人,有话我们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沟通解决不了的

嗯。裴羽卿点点头,朝她走过来,沟通的事一会儿再说。

那我们现在干嘛?裘亓更慌了。

教育你。

我还是个孩子,我经受不起折磨!裘亓觉得自己可能是胆子肥了,这个时候竟然敢粗着声音和裴羽卿叫板。

但她觉得自己不叫两声,可能会死得很没有尊严。

哪料裴羽卿竟然不气,嘴角还勾了勾。

既然大人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她笑着说,那我就用教育孩子方式,教育大人吧。

后面几个字裴羽卿说的很慢,像是要给裘亓思考的时间。

但就是这样,裘亓还是屁都没琢磨出来。

等到裴羽卿一把拎着她的腰将她横向打倒,趴在自己膝盖上的时候,她心里隐隐有了预感。

不是吧

说完这句话,裘亓就感觉自己pg一凉,下ku被人扒掉,随后空气中就响起一声清脆的啪!

啊!

这一巴掌打得不重,顶多有些发热发麻,但裘亓就是要叫,还叫得特别惨。

你以为你打得是一个千岁老妖怪的pg吗?

不!你打的是一个妙龄少女的自尊心!

裴羽卿也就是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下,主要是想让裘亓长个记性,可谁知道她嚎得方圆百里都以为她在虐待亲媳妇,一声比一声惨,到后面,嗓子哑了,哭腔也憋出来了,鼻子一抽一抽得,看着可怜得紧。

裴羽卿,别哭了,我没用力。

我就哭,我委屈。裘亓继续抽抽。

大人还先委屈上了?

就委屈!裘亓吸吸自己的鼻涕泡,红彤彤的眼睛瞪着她,我不光委屈,我还以后都不和你好了!你和别人好去吧!

大人。裴羽卿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有些话,不能乱说。

或者说,你承担不起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里只是在闹着玩,家/暴/违/法(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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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夜的教育, 让裘亓彻底知道了裴羽卿能使的手段有多少。

但最让她糟心的是,这些手段里,有一大半参考自她的画册。

清早的床榻上, 裘亓抬起哭肿的一张脸,左手狼狈地揉在腰上, 当初画的时候,她不知道这些玩意实践起来那么要人命啊!要是早知道, 她就不画了!

扣扣

靠!

门被推开前, 裘亓一头扎进被子里,眼睛闭得死死的, 敬业地cos尸体。

大人,醒了吗?

裘亓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没醒, 继续飙戏。

良久,裴羽卿才有动作,她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 倒了杯热水放在杯子里晾凉, 然后又转身出去了。

等脚步声消失很久后, 裘亓才敢慢慢抬起头,马不停蹄跑到桌子边打开食盒, 全部都是她想吃的,还附赠了甜点。

等等

她要是现在吃了,裴羽卿等会儿进来收东西不就知道她醒过了?

老狐狸,呜呜呜呜。

想到这裘亓一口都不敢动了, 吸溜吸溜口水,哭丧着脸给食盒又原封不动地盖上,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床上。

午饭前,裴羽卿进来了三趟, 每一次裘亓都趴着闭眼装睡,她也不打草惊蛇,站在床边看她一会儿也就自己出去了,没回都是让裘亓差点窒息的斗智斗勇环节。

最后一次裴羽卿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间了,她没有犹豫,上前直接撩开裘亓的被子。

装够了,该起了。

我没装够!

但还是起了。

唔夫人?裘亓揉着眼睛,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你来啦。

裴羽卿端起那碗瘦肉粥,先吃饭,早上没吃,昨晚也没吃多少。

裘亓张开嘴,乖乖吞下一口。

温度适宜,味道上乘,是她厨房该有的水平,裘亓饿得恨不得一口灌下一整碗,但裴羽卿就在跟前,她得保持一下淑女形象。

夫人那个事是不是算一笔勾销了?吃完饭,裘亓小心问。

裴羽卿垂着眼,有条不紊地收拾桌上的碗筷,没有回答。

夫人裘亓放软声音,把尾音拖长。

裴羽卿这才抬眼看她,少折腾,这几天在房间里好好反省。

看看,看看!这就是她的好夫人!现在连场面话都不说一句哄哄她了!

哦。可裘亓也只能苦巴巴应下来。

说起来也确实该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她现在出门,把不准随便被院里一个人抓住,就是一顿比裴羽卿还狠的兴师问罪呢。

单单看祖绵绵昨天捏起的那拳头,比沙包还大,轻轻一挥,就能把她好不容易新换的兽元珠原地粉碎。

唉,说起来,严管家不会还生她气呢吧。

感情这事,真是把双刃剑。

要放在以前,严晚和她最多是层雇佣关系,但自从裘亓给她的月季治过病那事后,明显感觉严晚对她的态度有所不同,这一下估计又得把距离得挡回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

裘亓在房间里还没反省多久,严晚就推开门进来了。

怎么了,婆婆。

严晚看着那个蹲在角落里满身戏精味道,正在用手指画圈圈的背影,面无表情道:人族使者来访,要见大人。

人家现在身心俱疲,不能以后再说吗?

人族小皇帝派来的。

那我也等会儿去。

麻烦大人尽快。

裘亓皱皱鼻子,小声嘟囔一句,严晚没听清,凑近了些距离,大人,您说什么?

背对着她蹲着的人终于舍得抬起头,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婆婆凶凶。

严晚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什么世面没见识过,要裘亓这种说叠字装可爱的,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打十个,但现在

心里一有了这家伙长得和自己女儿相似的比喻后,再看她,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了。

我没有,大人。

就有就有。裘亓红着眼睛指责她,你昨天晚上都不来给我送夜宵,今天早上也没有送热水,从回来到现在,你都没有主动找我说过一句话!

严晚哑口无言。

她昨天晚上其实来了,虽然知道裴羽卿做事情有分寸,但看她离开的时候表情怪异,把不准是不是会一激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所以跟着来看。

但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教育声,就立刻心下了然地离开了。

今天早上没有送热水过来也是一个道理,不想大清早把昨夜操劳过度的裘亓喊起来,没想到这些倒成了对方倒打一耙的证据。

明明是她先拿生命做赌注,欺骗了院里所有人。

下次不会了,大人。严晚妥协。

裘亓瞄她一眼,注意到她表情缓和很多,知道自己这招起作用了,于是贼兮兮地走到她边上。

那你知道,我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大人是指的哪一方面。

就是,她消气了吗?

严晚低头看她,但不等开口,敞开的门口就再走入一人,已经站在门口听了好久墙角的裴羽卿走进来,目光淡淡望向裘亓。

大人不妨问问本人。

啊啊啊!

裘亓脑内立刻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为什么丢脸的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在她身上!

不行,你要镇定,你是要拿奥斯卡的女人,裘亓这么对自己说。

于是她很快调整心态,肩膀抽了抽,再次将自己挪到角落,缩成一团。

我不问了,我自己好好反省。

严晚与裴羽卿对视一眼,后者挥手让她退下。

严晚点点头,退出去的时候,还十分贴心地替二人合上了房门。

裴羽卿走近裘亓,在她背后站定。

这小戏精现在一头乱发蓬蓬的,抱着个膝盖蹲在墙角,不知道的,还要把她当成是墙角里长的蘑菇了。

大人就是这么反省的?

我面壁思过还不行嘛。裘亓心里憋着气,哼哼声往边上躲开。

裴羽卿嘴角抬了一下,很轻,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那都思了些什么过?

我不该说谎,骗夫人,还骗大家。

嗯,还有呢。裴羽卿耐心问。

啊?还有呢?

大人再想想。

裘亓想不出来。

无言的气氛持续很久,裴羽卿终于舍得给提示。

昨天晚上的那句话。

昨天晚上哪句裘亓说着说着想起来了,忍不住抬高声音,那我不都道过歉了吗。

后半夜她被折腾的不行,满嘴只有一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除非裴羽卿聋了才没听见。

是吗?裴羽卿在她身后弯下腰,伸出手,直接把蹲在地上的她抱起来,也许是大人的哭腔太重,我没听清。

这话里蕴藏的暗示让裘亓倍感羞意,裴羽卿声音贴到耳后的一瞬间,她整张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涨成红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