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房间里面有摄像,这我就管不了了。
桑言礼见她面色认真,便挑挑拣拣说了,用讲故事的方式说的,“从前有一农夫,他遇到了一条蛇,见这条蛇可怜,便救了它,但谁曾想,这蛇被救后就转头就榨干农夫的价值。”
侍女:“……”
脏话!!
我发了誓,你就给我讲“农夫与蛇”??
桑言礼:“你说,这蛇是不是很坏?”
侍女嗯嗯两声。
坏死了。
蛇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让欺骗农夫的感情,怎么能榨干农夫的价值……
等等。
榨干价值?
这是不是在隐喻皇帝和他自己?
侍女指尖在桑言礼胸口画圈,娇柔的问:“那桑先生觉得农夫应该怎么做呢?杀了蛇吗?”
桑言礼被撩的喉头发干。
他舔舔唇瓣,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杀!必须杀!为什么不杀,为什么农夫就要忍气吞声,咽下这个哑巴亏!”
“他可是被骗身骗心啊!”
骗身:耗费了所有精神力。
骗心:绝美友情。
这话落在侍女耳中那还得了。
桑言礼竟然想杀皇帝!
桑言礼搂着侍女,“你怎么不说话?”
他还等着安慰呢。
等着一起骂那条蛇呢!
侍女:“你想什么杀了那条蛇?”
反正是口嗨。
桑言礼怎么过分怎么来,“抓了他,切成十段八段,最后再泡酒。”
欺人太甚。
侍女霍然起身,“你想的美!”
桑言礼惊呆了,“你怎么突然这样?”
他又看向侍女陡然变平的胸部。
“你,你……”
侍女摸了摸胸口,想来是刚刚不小心碰到什么开关了。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就不伪装了,矫揉造作的嗓音瞬间变粗,“桑先生,我是男人。”
桑言礼呆若木鸡。
紧接着就推开他跑进盥洗室呕吐。
他把翠花当成红颜知己。
她怎么是个男人?
她怎么能是个男人?!
这个世界太虚假了。
翠花盯着他似笑非笑。
活该。
他通知别墅的守卫,“全员戒备。”
都想把皇帝大卸八块。
桑言礼就别想再跑出去了。
智脑也被没收了。
·
桑明歌不知道桑言礼智脑被没收,只收到了“字字刺目”的通讯。
她胸腔涌出愤怒。
桑爸爸这是在干什么?
捐钱而已,为什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她又不是不捐。
都说了是“我们捐点钱”。
桑明歌怒气冲冲,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好。
次日醒来。
正好是个周末。
桑明歌决定去找桑言礼一趟,刚出了宿舍,就和桑唯邓星厘遇上。
桑明歌看到桑唯就烦。
如果不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她瞪了桑唯一眼。
气冲冲的走到前面。
桑唯:“?”
莫名其妙。
她和邓星厘讲:“等会儿我们接到扶女士,先在首都星玩一圈,凯撒商城今天有庆典,我们正好可以去看看,中午在凯撒商城吃饭,晚饭去我家吃。”
邓星厘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
她还没好好逛过首都星呢。
除此之外,也想去桑唯的家玩玩。
“好。”她说。
桑唯又忍不住炫耀。
“我亲手设计的卧室,有一片星空呢。”
邓星厘心生期待,“是露天的吗?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天空?”
桑唯:“不是的。”
“是我用钻石做成了星空,超级漂亮。”
邓星厘对钻石爱好程度不高,但未成年兴致正高——
她还没见过桑唯对什么这么感兴趣呢,于是便也被渲染了愉悦,“一定很漂亮,我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走到前面的桑明歌忍不住回头。
“你不是把钱都捐了吗?为什么还有钱买房子买钻石?”
还一整片星空钻石。
这得多奢侈?
邓星厘一秒都没犹豫:“关你屁事。”
桑明歌也火大:“桑唯捐的是我家的钱,为什么不管我事?”
桑唯:“?”
“什么你家的钱?”
桑明歌:“桑家的钱难道是你的?”
桑唯:“桑睦留给我了。”
桑明歌:“你在桑家生活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桑家的基业,你怎么能全捐了?”
桑唯唔了声:“我乐意。”
桑明歌一噎。
想再说什么,发现周围不少同学都看着她。
根本不用猜她们在想什么。
她们都喜欢桑唯。
所有人都喜欢桑唯。
哪怕她如此伪善!
桑明歌闭上嘴巴跑了出去。
邓星厘:“别理她,估计是桑睦把财产留给你,她不开心了。”
桑唯:“别担心,我有经验。”
邓星厘:“?”
这事有什么经验?
桑唯没再多谈。
卫灼当年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