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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第116节

初挽马上斩钉截铁地拒绝:“才不要!”

她很快想到了:“反正你不闭上眼睛,我就不帮你——”

陆守俨:“好,我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声音烫人:“帮我把腰带解开。”

初挽没想到他真闭上了,其实他如果坚持下,她就可以借坡下驴了。

不过很快她又觉得,她为什么要借坡下驴,她要牵着这头驴乘风破浪!

于是她深吸口气,到底大着胆子去触碰。

那应该是军用皮带扣头,冷冰冰的坚硬,上面篆刻了五角星,象征着这皮带曾经的肃穆和威严。

此时那皮带扣被绷得紧紧的,这显然是刻意束紧了的,可见这个男人在上面竟然用了一些心思的。

初挽摩挲了半晌,有些懊恼。

陆守俨却平稳地控制着呼吸,抿着薄薄的唇,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动作。

他仿佛很有耐心,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初挽有些费力地拉扯着,这对她来说很麻烦,她并不熟悉这种老式军用皮带应该怎么解开,于是她便试着拉扯了下。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陡然顿住。

她诧异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闭着眼睛的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眉梢竟然染上了红。

他下颚线紧绷,显然极力在控制着自己。

初挽震惊地张开唇,下意识想看一眼,但是却被毛巾被阻挡了视线。

她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下,回忆了下该有的正常物理属性,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触碰到的角度。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角度,她竟然能感觉到的——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看过一些不该看的电影,她也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欣赏过只穿着平角裤的男人,而陆建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但是——

刚才她所感受过的,依然打破了她对男人应有的认知。

这时候,陆守俨舔了舔唇,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透着刻意压抑过的涩感:“挽挽,我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我也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觉得——”

他略顿了顿,才压低了声音说:“看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可以吗?”

初挽心里发慌,她承认,她确实被吓到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随便玩玩,但现在发现并不是的,他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她脑子里迅速计算分析着,他很高,一米八八还多一点的身形,体魄强健挺拔,这样按照比例换算的话——

她脸上发烫,嘴唇发颤,脑子里一片浆糊,她感觉自己不敢细想了。

陆守俨的唇已经轻贴上她的颈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

他的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说先算了吧,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之前话说得太满,她下不了坡了。

陆守俨在她耳边问:“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脸红如火烧,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愿意承认。

陆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边,就那么贴着,以耳语的声音道:“刚才不是还想玩玩吗?”

听到“玩玩”这个词,初挽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她下意识要推开他:“我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轻叹。

初挽羞恼又羞耻:“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这竟然是一个新婚夜把自己皮带扣得紧紧的男人!!

陆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初挽却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沮丧失落羞耻各种情绪涌上。

她委屈地控诉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让我知难而退!”

什么解开皮带,呸,他自己不会解吗?

男人真想要,这会儿功夫一百个皮带都要解开了,非要为难她,让她给他解。

他就是让她碰到,让她害怕!

陆守俨:“那你怕了吗?”

初挽在这种愤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么都知道?!”

陆守俨含蓄地解释道:“部队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大家做什么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

他这么一说,初挽顿时懂了,敢情他早听了不知道多少故事,根本不是她想当然的那样。

她眼神有些幽怨:“你比我懂得多多了吧。”

陆守俨扬眉,看着她这样,没说话。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会比女人多懂一些。

他轻捏住她的指尖,安抚道:“别闹了,睡吧。”

初挽一口气上不来。

她还是不太甘心,想了想,凑过去,咬唇小声说:“其实吧——”

陆守俨:“嗯?”

她越发小声地说:“其实我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就是刚才有些吃惊而已。”

她抬眸看着他,缓缓地道:“要不我们再试试吧?”

陆守俨神情微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道:“算了,别折腾我了。”

他低声道:“再来一遭,我怕我命都交待给你。”

第83章

初挽说不上来的感觉,懊恼,忐忑,渴望却又畏惧,当然还有一些女性骨子里的羞涩。

他说睡吧,于是他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他是装的,但是也没揭穿他。

毕竟她也没胆量就这么去解开一个男人的皮带,去放出一个出闸的猛兽来对自己逞凶。

被动和主动还是不太一样,初挽发现主动需要更多一点胆量。

这时候,她回想着刚才无意中触碰到的,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她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竟然是这样的。

一切都出乎意料,但又仿佛合乎情理。

上辈子,他娶了孙雪椰,他们夫妻生活如何,和谐吗?他难道也和孙雪椰搞这一出?

她甚至仔细地回忆了下他四十岁的样子,或许因为没太关注过,以至于面目有些模糊,最能记得的,是他看人时候的眼神,仿佛永远的沉稳内敛不动声色。

这样的他,在家里是什么样子,面对自己爱人是什么样子?

他离婚太早了,结婚一两年就离了,估计都没太和孙雪椰相处过。

他后来漫长的单身生活中,有过一些想法吗,怎么一直没交女朋友也不结婚?

她搜肠刮肚地想,突然想起一件小事,有一年端午节,她过去大伯陆守俭家,当时一群同辈都在客厅里说话吃饭,也有抽烟的,她闻着不好受,便过去旁边露台透气。

结果就在露台上,她看到那个男人穿着简洁的白衬衣,袖子很随意地折起,下面是做工讲究的西裤,裤管笔直。

他坐在露台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随意翻看着。

当时晌午刚过,明亮的光线透过百叶窗落下来,条形光影投射在富有纹理的原木色地板上,那一刻的他全然不同于往日的肃穆冷峻,竟有一种闲散的温暖感。

她有些意外,不忍心惊扰他,便要轻手轻脚出去,谁知道这时候,他却自报纸中抬起眼来。

波澜不惊的眼眸幽邃犹如古井,他看她时淡漠疏离。

初挽略翻了个身,回想着当时他的样子,竟然不记得了。

只记得他看了她一眼后,视线便重新落回报纸上,他很随意地翻了翻,她见此,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也就要出去。

谁知道就在她要走出阳台的时候,他却开口,仿佛很随意地和她说话,问起她最近都收了什么好东西。

她也就停下来,和他简单聊了几句。

初挽想起这个,微微歪了下脑袋,看向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

光线昏暗,她勉强能辨别出男人的侧影,很是棱角分明的一张脸。

她上辈子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

也许是初挽头天晚上胡思乱想太多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外面太阳已经照到了脸盆架那里,她忙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竟然已经八点多了。

陆老爷子平时早饭是七点吃,这明显已经误点了。

她忙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刚穿好,陆守俨推门进来了。

他看她急匆匆的样子,道:“没事,给你留了早餐,温在锅里,你等会过去吃就行。”

初挽多少有些埋怨:“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陆守俨径自拿起旁边的热水壶来:“我看你睡得正香,想着让你多睡一会。”

说着,他把热水壶里的水倒进脸盆里,又给她掺了凉水:“先洗脸吧。”

初挽便挽起袖子洗脸,不过还是道:“也不好不叫我吧,这样别人以为我多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