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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第474节

“是的,我这次过来,一方面是出差,另一方面就是想见见吉安,毕竟自打吉安和他妈妈离开我后,我就一直没再见过他,这于吉安来说,我无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奥斯汀坐姿端正,神态从容自若,打眼看就是个绅士。

沈母没接话,而是问:“能告诉我当年你和我女儿离婚的真正原因吗?”

“……”

奥斯汀觉得很奇怪,他和沈筠已离婚数年,且沈筠现在是再婚状态,眼前这位前岳母大人,作何在今日问起他和她的女儿当年离婚的缘由。

心中不解,但奥斯汀选择回答:“性格不合。”

“没其他原因?”

沈母有点不信。

奥斯汀摇头。

“那你可还记得你和我女儿离婚时签过什么协议?譬如你不会再出现在我女儿和外孙面前。”

知道自己所言很失礼,也知道女儿在协议中提到的那个要求纯粹是无理取闹,可沈母还是忍不住提到这一点。

“我是答应过筠,但血脉亲缘不是距离能隔断的,好几年没见,我想我的儿子,便决定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顺便见见他。对了,我至今仍单身,此生或许仅有吉安这一个孩子。”

对于奥斯汀说的,沈母可没厚脸皮想到对方是因对她女儿用情至深,才迟迟没有再步入婚姻。

况且据她所知,外国人普遍玩得很开。

不结婚,但难保不会有小情儿。

敛起思绪,沈母淡淡说:“这样吧,我先和我女儿联系,看她是什么想法,如果她没意见,我可以带你去见吉安一面。”

这会约莫一点钟左右。

研究所。

食堂大门外。

“洛教授!”

洛晏清用过餐,与文思远和何伟一起走向水池洗刷饭盒,过后,他与文思远二人又前后脚走出食堂,谁知,这没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哪个,洛晏清的脚步停都没停一下。

“洛教授……”

见洛晏清脚步不停,沈筠脸色微变,但还是小跑着追上洛晏清。

没错,喊洛晏清的那道女声,就是沈筠发出来的。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拦住洛晏清,沈筠也不管洛晏清是何表情,开口就说:“你找到那谁了?”

不等洛晏清做声,沈筠又说:“我觉得你没必要再去寻找,毕竟人都不见了多半年,这要是能找到……”

“你脑壳没病吧?”

洛晏清打断沈筠:“要是真有病就去找大夫。”

说着,洛晏清欲提步绕开沈筠继续前行,不料,沈筠却不死心:“她有什么好的,明明是个村姑,却成日一副资本家大小姐的娇气样儿,在我看来,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这话该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将沈筠从头到脚打量了下,洛晏清眼神淡漠疏离,他语带嘲讽:“就你此刻在我面前的表现,肖同志知道吗?或者说,你是一山望着一山高,可就你这样的,哪个给你的勇气?”

沈筠脸上青红交加,她没想到洛晏清还有毒舌的时候,在她的印象中,洛晏清最鲜明的特征,就是眼神永远都是淡漠疏离,话不多,从不见笑容,不……在面对姜黎那个女人时,他不仅有说有笑,且眼神宠溺又温柔,想到这,沈筠胸口像是塞了团棉花,堵得慌。

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这便罢了,作何今日张嘴就损她?

洛晏清没理睬沈筠脸色变化,他神色冷漠,迈步从对方身旁走过。

“沈老师!沈老师,有你的电话!”

听到有人喊自己,沈筠立马调整好面部表情,问对方:“是我家里打来的吗?”

见传话的那位女同志点头,沈筠道了声谢谢,忍着难堪,快步前去接电话。

“你说沈老师拦住咱们组长是几个意思?还有她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何伟压低声音问文思远。

“我看你是明知故问。”

文思远睨眼何伟,状似随意问:“你这么喜欢八卦,是不是私底下没少谈论我家的事?”

“别……别误会,我可没打听过你家的事。”

其实哪里用得着打听,整个大院谁不知道这位和家里那口子在刚休完的假期里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差点都出人命,不过何伟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肯定是不会说实话,免得同事间尴尬。

“你知道也没什么,我是下定决心要离婚的。”

文思远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何伟岔开话题:“老文,你说沈老师到底是咋想的?她是有夫之妇,而姜同志人家是受国家委派出国留学,怎么到她口中就变成姜同志抛夫弃子跟别的男人跑了?”

第1214章 后悔

“在我面前你这么装糊涂有意思?”

文思远睨眼何伟:“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沈老师对洛组长抱着怎样的心思?”

被文思远这么一问,何伟怔了下,旋即面露尴尬:“老文,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刚哪里是装糊涂,

我是根本没想到这都快去好几年了,沈老师竟然还没有把落在咱们组长身上的心思收回来。

不骗你,我这说得全是实话,毕竟沈老师不仅已经再婚,而且和他现在的丈夫都生了个孩子……”

没再往下说,何伟相信文思远肯定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必在我面前解释这么多。”

文思远面无表情,缓步前行,他没有看何伟,心里却对沈筠半点都瞧不上眼。

明明是一高素质人材,且是一名科研工作者,怎就在男女感情上那么看不开?

甚至卑鄙无耻到让人忍不住唾弃!

思绪辗转到这,文思远不自主又想到苏曼。

不说考上大学,且差点大学毕业,单单作为一名高中毕业生,本身也该有一定的素质和道德观吧,结果呢?

他辛辛苦苦在所里工作,对方倒好,和野男人勾搭在一起,毫不知羞耻,给他戴绿帽,并把腹中的野种扣在他头上,说是经他同意要拿掉腹中的孩子。

无耻!

卑鄙!

眼底冷芒一闪而过,随之文思远后悔了,他后悔不该和前妻宋宁离婚,不该为了要儿子,在对待和前妻离婚一事上,做得太过无情。

温柔善良又勤快,从不和他红脸,每次他休假回家,什么事都不让他干,把家里、把他和孩子都照顾得妥妥当当,在他回所里前,不仅把洗干净的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他包里,同时给他装这样那样的零食,好叫他在忙得误了饭点时填填肚子。

反观苏曼,完完全全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即便刚被他娶进门那会,看似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只要他在家,就会时不时在他面前耍小性儿,要他好言好语像哄孩子似的哄着。

那会,他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情调,现在想起来,是他自己骨头贱!

前妻对他好,一切以他和孩子为中心,他却不知足,觉得理所应当。

等到前妻被他要求离婚,换了个女人到家里,看把他骨头贱的,既要哄着对方,又要时刻挂着笑脸,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对方不高兴。

更别说这样一个女人,压根不知道他工作有多辛苦,不理解他,在他休假结束回所里前,把他的衣服随便一叠塞进包里,一句保重身体的话都没有。

偶尔用来填肚子的零食,也从未给他准备过。

回想到这,文思远心中又是愤懑又是酸涩。

愤懑是现任妻子苏曼带给他的。

酸涩无疑是想起前妻宋宁过往种种在心头弥漫开的感受。

后悔了?

是的,文思远此时无比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要一个儿子,强势和前妻离婚。

“我哪是向你解释,我是觉得挺不可思议。”

何伟的声音将文思远的思绪拽回,他说:“其实现在想想,沈老师也够不要脸的,就算他对洛组长有意,可人家洛组长在她进咱们所之前便已和姜同志是两口子,我不相信她不知道。

既然知道,她还纠缠洛组长,简直没有道德观可言。

如今时隔好几年,她又趁着姜同志出国深造,暗戳戳在洛组长面前挑事,想要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刚被洛组长那么怼了一通,也是她活该!”

听完他说的,文思远并未发表意见。

“对了,老文,你和你家那口子到底是因什么事闹到离婚这一步?”

何伟觉得他这是关心文思远,然,文思远保持沉默。

见状,何伟用肩膀轻碰碰文思远:“就不能和兄弟说说?你家那口子也真够虎的,当着你的面就寻死,她这是对你有多怨,要害得你被满大院的人私底下谈论?”

走进宿舍楼,何伟把饭盒放到他自个宿舍,没躺到床上休息,而是敲开了文思远的宿舍门。

“你不休息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在何伟进门后,文思远随手把门阖上,淡淡地问了对方一句。

“作为好兄弟,我来给你送温暖,你是不知道,这次返岗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特别不好,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工作中难免出差错,到那时,即便你不想离开咱们现在的项目小组,我估摸着洛组长怕是也不会继续留你。”

何伟神色认真,看不出一丝半点开玩笑。

文思远闻言,叹口气:“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的事你帮不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何伟眉头微皱。

“苏曼不答应和我离婚,见寻死没拿捏住我,就想着抹黑我的名声,以此要挟我打消离婚的念头。”

文思远嘴角掀起一抹苦笑:“要只是单单抹黑我的名声倒还好说,毕竟我没做过的事不怕领导安排人调查,

可她……可她竟想着把姜同志拉到我们夫妻矛盾中,说我是因为喜欢姜同志,才要和她离婚,说我一旦向法院提交诉讼,就满大院宣传我对姜同志怀着别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