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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金枝(重生1v1) 疼还发骚,欠肏(H

听他口出秽语,赵锦宁无言一驳,羞恼到顶,心里恨他恨的要死,把脸一偏,充耳不闻。

他偏偏不放过她。

两指夹住雪丘上的莓果用力捻弄着,“要是不疼…骚水是不是得流到地上?”

她肩头一缩,脸藏的更深。

越这样,越惹的人想欺负凌压。

“说话…”他把玩着她的乳,像揉面团似的挼搓成各种形状。

舒服又不完全舒服,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嗯?”李偃调谑道,“果然是个淫妇!”

“唔”布满红痕的白乳再次他被含进口中,舌在那一排齿痕上舔弄,滚烫的濡润感惹的她拱起胸脯往上,想把乳尖也送到他的舌下。

他存心折磨她,舔遍了整个乳就是不碰鼓胀胀的乳头。

赵锦宁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蜷伏着,又喘又喊:“不要唔难受”

李偃头一仰,瞥到她裙下的两条纤腿紧紧兜拢在一起,脚上绣鞋被她蹬掉,白绫袜子挂在弓起的脚背上,要掉不掉的,他恶劣地掰过她的脸,目光沉沉:“不要你挺着奶子往我嘴里送?”

“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

赵锦宁咬着银牙,忍耻含羞,“求你…”

再这么揉磨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他喉头滚动,声音也哑了:“可我心里不痛快,也不想给你个痛快…”

赵锦宁喘息急促,被吃的水涔涔的乳儿起起伏伏:“那我怎么做,你心里才痛快?”

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口,“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

“给,”赵锦宁牵着他的手贴在跳的砰砰作响的心口上,“哥哥若要就拿去。”

李偃冷哼一声,抬手扇了两下颤巍巍的乳,“嘴甜心苦的毒妇人!”

她蹙起黛眉,幽咽喊:“疼”

他极为粗暴开始扯她身上的衣物,“疼还发骚,欠肏。”

赵锦宁被剥的光溜溜的倚在他臂弯,白玉无瑕的身躯全都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他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细致抚摸,带着薄茧的手激的她阵阵颤栗,呢喃呻吟。

手顺着滑嫩腿根往内移,两腿并拢的很紧,他的手伸不进去。

“不想舒服了?”他的指尖将将能剐蹭到软缝,却总也搔不着痒处,她难耐地抓紧他的澜衫,都不知道是怎么把哪个想字说出来的。

“想就分开。”

赵锦宁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想缓解,止住汹涌麻痒之处,闭上眼睛顺从的放松。

腿虽打开了,但迟迟没有动作

她睁眼一瞧,他正盯着她泥泞处看。

理智虽烧的七七八八,可亲眼目睹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还是觉得羞臊难当,两腿一合,艳景被挡住,李偃移眸看向她。

一张海棠经雨的脸,流转生姿的眼,胭脂浸透的唇,红红艳艳,娇娇滴滴,不禁想让人狠狠揉搓欺负,再赋予上别的色彩。

眼神交织,他伏下身,像鹰捉鱼似得一下子扑过来,叼住她的唇,狠狠下咬,她吃痛牙关失守,丁香小舌被他捕获,衔到了他的巢穴里啃啮撕咬。

他戏耍够了,要退出来,却被她嘬住。

她是条搁岸的鱼,渴的厉害,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笨拙又贪婪的吮吸着他湿滑的舌。

李偃心念一动,她唇舌带给他愉悦,他起了兴,也肯给她快乐,手探到她腿间,指尖拨开软缝,揉弄含苞欲放的花蒂。

“嗯”麻酥酥的快慰从腿心传遍全身,赵锦宁直哆嗦,刺激的她含吮的更为用力。

手指下移,花穴馋极了,早就迫不及待地翕张着湿淋淋的小口,邀请他的进入,一插进去滑嫩嫩的软肉就咬住他的指绞紧了。

赵锦宁浑身一紧,牙齿没轻没重的咬住了他的舌。

他痛的皱眉,手指猛地全都戳进去,指尖顶到那层阻碍,她感到疼了,松开了牙关,将头倚在他胸前,咻咻气喘:“疼”

李偃口内有些锈气,卷舌咂了一下唇,手指塞进她口中摸着尖尖的牙齿,垂下黑亮眸子凝视她媚态横生的面容,“我不疼?尖牙利齿,改天都拔掉,看你还怎么咬!”

两指齐齐搅动,两张小嘴都被他的指侵犯,赵锦宁软酥酥的,饧的连眼都睁不开,模糊听见他要拔她的牙,哼哼唧唧,含含糊糊的说不要。

李偃稍稍往外抽出一点,软肉牢牢吸着像是舍不得他拔走,他夹着她的软舌,挖苦道:“不要还夹的这么紧。”

他抽动的变快,小穴水多,捅咕的马车内都是扑哧扑哧的声响,甚至盖过了外头的雨声。

“听听”李偃俯到她耳畔,含住红透的耳垂用力一咬,声音涌进她耳里,“骚水流的比外面的雨多。”

金枝玉叶的公主,哪里听过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羞耻下还带着一丝刺激,痛感快感几重夹击下阵阵快感似浪一般将她吞没,赵锦宁满脑都是白光,她颦起眉头,眼睛紧闭,不由自主的拱起腰腹,极度紧绷的夹着他的指,泄了出来,“唔”

她从云端下落,缓过神,感觉到掌下有根坚硬棍子,掀睫去瞅,白皙指下是根深红粗胀,布满横筋的物什,比她的手还要长,十分狰狞。

这是男人的是他的阳物。

赵锦宁匆忙挪开眼睛,要抬起手,却又被他摁了回去,他屈指擦擦她嘴边流出来的津液,捏着艳的要滴血的朱唇,“口水流了这老些,看来是想男人想的馋坏了,想怎么吃?用那张嘴?”

她咬着唇,哪个都不想!

“你不说,我就替你选,”他摸摸她泛滥成灾的花穴,“这里骚水更多,看来更馋,那就用这儿。”

赵锦宁被满足了一回,体内淫药暂时被缓解,恢复几分清明,到底是不想同他…苟合。

她双腿一并,小声道:“我不要…”

“那就用嘴。”

她弱弱抗议:“我不会…”

“怎么不会,你以前最会吃了…”

“什么?”赵锦宁不解的看向他,以前怎么就会了?莫名其妙!

李偃暗悔失言,话锋一转,“多吃几次就会了。”

“长公主殿下天资聪颖,是什么学不会的?”他讥嘲笑笑,催促道,“快点吧,难不成你想在马车上和我快活一夜?”

她楚楚望着他:“那我帮你,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和我谈条件?”他扬起眉,“你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