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吧唐果,见我就咬。”唐正略显无奈。
主要是唐果可不是咬着玩,那可是真咬,要是再长大一点儿,力气够了,估计直接一口下去就是血淋淋的两排牙印。
“哼!谁让你结婚不喊我!我就咬,就咬!”唐果不依,上去又是一口。
“行了行了,别咬了,我不是派人去喊你了吗?”
“我睡着了,不算数!”
“…………”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带我入洞房!”唐果哭闹起来。
唐正着实是没办法,把唐果抱起来,“好好好,带你入洞房。”
唐果这才安静下来,轻哼一声。
唐正当然也不可能带着她入洞房,等会儿把她交给苏清寒跟苏清寒一起睡就好了。
反正今天苏清寒和秦有容两个人身体都不舒服,自己那个想要三个人一起洞房的想法……也算是没戏了。
男人嘛,总归是有一些比较新奇的想法,不过……目前看来,这个无比享受的想法,只能等到自己封王以后再说。
到了自己的地界,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在宫中毕竟人多眼杂,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苏清寒见唐正在这边,也走了过来,朝唐仁行礼,“臣妾参见殿下。”
“免礼了,这衣服蛮好看的。”
“承蒙殿下夸奖。”
“唐正,你放开我,我要让清寒姐姐抱。”唐果在唐正怀里挣扎了两下。
唐正白了她一眼,递给苏清寒,“说的跟我稀得抱你一样。”
唐果就冲唐正吐了吐舌头。
然后一手摁在苏清寒的胸前,笑了笑,“姐姐,你今天真好看。”
苏清寒抱着唐果,用自己的鼻子在她的小鼻子抵了下,“等果儿将来长大了嫁给殿下,我也将果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嘻嘻嘻……好。”
不过唐果今年才九岁……按照宣朝的规矩,女子十四岁才能嫁人。
至少要等五年,况且,唐正可没想着等唐果十四岁就把她给娶了,就不说十八岁了,最起码十六朝上吧?
严诗君也跑过凑热闹,朝唐正行礼,“臣妾参见二殿下。”
这倒是事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苏清寒是只朝唐仁行礼的。
而严诗君是只朝唐正行礼。
可能是因为平日里太亲密,今天又是大喜之日,大家就没讲究那么多。
一般很严肃正式的场合,即便是严诗君作为唐仁的夫君,还是必须向他行君臣之礼。
“参见公主殿下。”严诗君又朝唐果行礼。
她一直和唐果就不太合,不像苏清寒那样跟唐果的关系比较亲密。
而唐果似乎也一直很讨厌严诗君,轻哼一声,将脸扭到一边,小声对苏清寒道,“姐姐,我们去别处,不理这个女人,她很讨厌的。”
苏清寒尴尬的笑了笑,“夫君,我先带果儿回去了,夫君少喝一点儿,月桐还在殿内等你。”
苏清寒也不太想和严诗君待在一起,这个女人水太深,在一块呆久了,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掉进去。
“清寒妹妹,别急着走呀,我有话问你呢。”严诗君连忙喊道。
苏清寒抿嘴笑了笑,“姐姐请问。”
“这第一绸缎庄的衣服,听说是清寒妹妹一手设计的?”她本来不知道,那天晚上唐正不是过去送衣服嘛,拿错了。
唐仁觉得蛮有吸引力,就留下了。
严诗君穿上以后,觉得还挺不错。
而且唐仁看她的眼光都变的和以前不一样。
事实证明,对于男人来说,穿一些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加具有吸引力。
两个人当晚就缠绵悱恻了一番。
时候严诗君问了唐仁,才知道这衣服是在第一绸缎庄买的。
她便亲自过去看了看,发现有很多贴身衣物,就一股脑买了不少。
跟方静也闲聊了一句,方静实际上也不太想搭理她,咱们老爹是死对头,少跟老娘我套近乎。
就跟她这是苏清寒设计的,你找她问去,也没说这衣服是唐正设计的。
苏清寒稍微愣了下,回道:“姐姐,这衣服都是出自我夫君之手。”
“哦?想不到二殿下对于女人的衣物也有所研究?”
“略有研究罢了,嫂嫂要是喜欢,回头我再设计几款新颖的衣服,给嫂嫂送过去。”
“那便多谢二殿下了。”
严诗君表面上客客气气,心里面却是已经在重新思考起关于唐正的看法。
她想不到之前那么混的皇子,一瞬间竟然成长让人如此惊人的地步。
从力学的研究,到蜂窝煤,再到硝石制冰,现在又对女人的衣物有如此深的见地……
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一样。
严诗君心里面忽然担心起来,唐正以后可能会成为唐仁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不过这种想法她只能埋在心里面,唐仁和唐正是亲兄弟,一母同胞。
远比唐义和唐礼关系要亲密的多,这种想法自然没办法跟唐仁说。
不过倒是可以让自己爹爹,好好盯着唐正,以防他有什么不良企图。
苏清寒抱着唐果回永安殿,路上唐果揉着苏清寒的胸口问,“姐姐,你晚上要和唐正洞房吗?”
“果儿,别捏了,疼。”苏清寒微微皱眉,月事期间她确实有些涨痛。
“哦……那我不捏了,你能不能带着我和唐正洞房啊。”唐果就松开自己的双手。
唐果这种行为,可以解释为恋物癖。鬼知道她是怎么样养成的这种习惯,反正就是养成了。
苏清寒也确实无奈,点了点头,“好好好,带你一起。”
反正今晚唐正也不是跟自己洞房,自己带着唐果住到偏殿,跟她说唐正要回来的很晚,哄她睡觉就是了。
且说贺兰娜拉一个人在内寝中觉得无聊,也饿的慌,就吃了些瓜果。
吃完以后,一个人开始研究起床来,她记得这张床是有机关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好好研究过。
鼓捣了半天,发现所谓的机关无非就是床板会动,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又不研究了。
躺在床上,一会儿横着躺,一会儿竖着躺,一会儿坐起来,一会儿又趴在那里,怎么样都感觉很不自在。
努了努嘴,嘟囔道,“清寒姐姐说的,跟女官们教的不一样啊,到底听谁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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