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听着楚知之的抱怨,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她对他有这么多记恨吗?
束祉没有认真想过他和楚知之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觉得这个从高中就一直缠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永远围绕在他余光能笼罩到的地方,直到她突然消失——他突然发现以前那个跟屁虫不见了。
那段时间因为丰家倒台,临城权贵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楚氏集团破产后楚建国跳楼成为了临城新闻里的头条,也是圈内众人饭后的谈资。
束祉是在酒吧里听到楚知之最近的消息的,那家kn money是临城富二最爱来的地方。
背后那个说话的男人一脸戏谑,“哈哈哈哈哈她以前不是娇贵得不行吗?这下破产了,爸也死了,妈也瘫了,听说她连书都读不起了,现在天天打工哈哈哈哈哈哈……”
束祉转过头把杯里的鸡尾酒从头顶浇了下去,男人怒骂着转过来,看见是他后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后来那个男人父亲带着他登门道歉,求束家高抬贵手,不要让人卡他银行的贷款,束祉置之不理。
束祉没有让人去查她的现状,毕竟她都不来找他,那么她的事情就跟他毫无关系。
可是当有人邀请他去参加聚会,他发现那里正好是楚知之住的地方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楚知之住在那个小区小区,是因为她以前邀请过他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虽然他拒绝了。
也许能碰到她呢?
确实碰到了——
不是在她住的地方碰到,是看到她在送外卖。
小小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背着又厚又重的保温箱,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黏在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上,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她的狼狈,也瘦了很多,外卖衣服宽松的裹在她身上。拉着小提琴,对他一副示若不见的样子。
然后事情似乎开始失控。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面对楚知之,他无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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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呜咽。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她说她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说明还是喜欢的。
“好……我混蛋。”
束祉面部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轻声在她耳旁低语,手臂却把她环得越来越紧,楚知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不满地挣扎。
“呜呜呜……不要你……”
“你走开!呜呜呜……呜呜不要你、楚成……”
“楚成……我要楚成……呜呜呜……”
气压骤然降低。
“楚成是谁?”嘶哑阴沉的声音想起。
泪眼模糊的小脸被两根手指掐着腮转过来。
“呜呜呜……”楚知之挣扎。
“谁是楚成?”
男人面色阴沉,又回想起了在出租屋里扒开她裤子时看到红肿肥厚明显被肏开了的阴唇。
是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
手开始捏紧,束祉太阳穴鼓动,身体又开始颤抖——又来了,那股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和失控感。
女人被男人散发出来的阴沉吓得一抖,烧糊涂的脑子转个不停,楚成,对啊……楚成是谁?他在哪儿,她难道不是在做梦?
“楚成、楚……”
女人头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束祉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女人,他闭了闭眼,压住心底那股汹涌蓬勃的无数恶劣想法,低头亲了亲女人柔软的发顶。
把楚知之安顿在床上躺好,他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女人突然嘤咛一声,被子里的手动了动,眉毛难耐地皱起,“呜呜……涨……”
束祉掀开被子,看见她手捧着小腹,睡衣下的小肚子浑圆鼓胀,他射进去的两次浓精还堵在里面。男人眼神一暗,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压下欲望,还是先等医生看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