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候的奴才们都知道当今陛下身体虚弱。
特别是睡觉时,不但需要长时间睡眠,一旦睡着不睡够是喊不醒的。
作为陪伴陛下长大的柳忌自然更加清楚。
沉骄睡了一个时辰,醒了,睡眠不足让她头疼欲裂,脑子仿佛车裂了一般,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
下腹仿佛有火在烧一般,阴茎已经坚硬如铁。
什么情况?
沉骄一时分不清是自己中药了还是这具身体有什么问题。
好在很快,有人抚上了她的下体。
冰凉的手握上阴茎,舒服的沉骄想要叹息。
但很快一般的手撸已经满足不了沉骄,下面涨的发疼。紧闭的双眸挤出两行泪水滑入鬓发。
沉骄无意识的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接着她听到有人温柔的在她耳边道,“陛下,很快就会舒服了,别哭。”
那声音很耳熟,沉骄想要知道对方是谁,却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到。
她全部注意力都被身下那人的动作 吸引去了。
那人不知抹了什么精油在她阴茎上润滑,然后随着床榻一陷,沉骄感觉到有个人双膝岔开,跪在了自己腰侧。
龟头抵上一处凹陷。
紧致的小穴只能勉强吃下前段,然后便卡住了。
经验充足的沉骄立刻意识到对方没给自己润滑。
可惜现在沉骄根本无法阻止,她的身体仿佛重若千斤,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随着耳边痛苦压抑的呻吟声,那人硬生生将粗大的阴茎吞了下去。
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住阴茎,嫩肉不断上下蠕动着,沉骄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
就在此时,沉骄终于积攒了一些气力,缓缓的睁开了眼。
黑暗中,天窗的微光映在身上人的侧脸上。
等待良久,似乎他也适应了不少,开始尝试着上下动作。
“嗯,嗯,啊……”
“陛下……陛下……”
“我终于……”
放荡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好像看到陛下睁眼了?不,仔细看去,好像只是幻觉。
沉骄闭上了眼,心里的震惊翻江倒海。
就说她怎么那么耳熟那道声音呢,不就是平时在她耳边说话最多的柳忌。
刚才柳忌放肆仰头呻吟的样子在她脑海盘旋,让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欺骗自己。
柳忌这是早有图谋。
先是惩罚了美侍,导致她身体积欲,料到半夜她会硬起来,而她又沉睡醒不过来,然后睡奸她?
柳忌隐忍了一会儿,许是这个姿势,每次都操的太里了,不到一会儿柳忌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他是第一次。
他并没对沉骄下药,但肯定对守卫的侍卫奴才下了药。
不然他放荡的呻吟在偌大的寝宫回荡,竟然无一人察觉?
“啊~啊~~陛下~插的奴好舒服~~”
“陛下的龙根是天底下最好的~~啊~~”
柳忌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淫言秽语。
沉骄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身上驰骋的人儿。
他身披一件黑色冰丝寝服,前门大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肤,从上到下几乎一眼就能看尽,身材不壮不瘦,若隐若现,穿了比没穿还撩人。
他媚眼如丝,舌尖微吐,口涎沿着嘴角滑落,月光直射在绯红的脸颊上。
宁国太监阉割只阉卵蛋,不阉鸡巴,不过卵蛋没了,鸡巴也就没什么用了。
不过尽管硬不起来,柳忌还是放肆的揉捏着那团软肉。
乳头更是被他掐的泛紫。
太,太放荡了。
像是青楼小倌。
“陛下,奴伺候的你舒服吗~~”
沉骄毫无准备的被柳忌撩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啊~太大了~奴要承受不住了~”
沉骄汗颜。
没见过这么又菜又爱撩的。
这还是那个冰冷无情九千岁吗?
柳忌根本没发现身下人已经睁开了眼,将他表情尽收眼底。
只是动作了一刻钟,练过武的柳忌就有些扛不住了,腰酸腿软的不行。他还想着,换做陛下那虚弱的身体,估计都撑不到这么久。
那不就代表陛下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最快乐的性爱了吗?
不行。
柳忌揉了揉酸痛的腰。
刚想起身,身上人突然腰部一弹,拔出的阴茎瞬间又插了回去,柳忌闷哼一声,以手撑床这才没有跌倒。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柳忌连忙去看沉骄。
沉骄并没醒,只是本能的寻求快乐而已。
就像做春梦会射精一样。
身体反应。
柳忌眼眸一亮,顿时想到了更多。
他附身在沉骄耳边,“陛下嗯啊~奴后边好痒,操操奴吧~~”
沉骄只觉得耳朵根泛起一股麻意。
柳忌又牵起沉骄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声音缠绵,“陛下~~”
柳忌如愿以偿的欺骗了还在沉睡的陛下,让她误以为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有关性欲的梦,用侧入的姿势抱着柳忌操弄起来。
这让柳忌觉得陛下与他是两情相悦,更加兴奋起来。
柳忌太喜欢叫了。
“陛下……太棒了……就是那儿……”
“陛下好厉害……”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小太监竖起耳朵,问同伴。
同伴侧耳一听,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拔腿就跑,压低了声音警告道,“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快走!这是陛下的寝宫,要是惊扰了陛下小心你的脑袋。”
说着,拉着没有开窍的小太监速度极快的一溜烟儿跑了。
柳忌却因为内功深厚,即使隔得远,他也清晰的听到两人的谈话声,全身不由得紧绷起来。
直到怀里人一声闷哼。
柳忌下意识低头,就见沉骄蹙着眉,掐着他的腰猛撞了几下,一股炙热射进了他的后穴里。
本就分散的心神突然遭到攻击,大量快感自后穴扩散全身,“啊啊啊……”
柳忌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绽放一般,再也想不起什么淫词浪语。
沉浸在高潮里柳忌没发现,沉骄已经睁开了眼,手还在他劲腰上掐了一把。
沉骄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耳边听着动如擂鼓的心跳,呼吸到对方身上隐隐的淡香。
积压的欲望得到了释放,沉骄很快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过去。
柳忌也陪着睡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柳忌便醒了,顺带收拾了昨晚弄脏的龙床。这回沉骄是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被柳忌抱到软榻又抱回龙床,还亲了亲她的唇。
沉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