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等待度秒如年,天空似乎都因此压抑下来,乌云压到了大楼之上,分不清时间。
“呜……呜……呜…………”
刺破云霄的警报声在天空炸响,丧尸们被吸引了注意力,连到手的人类都逃离了尸爪,丧尸们懵懵懂懂的朝科技大楼而去。
那一天,让所有存活人类都无法遗忘,城市从未有哪一刻是那样的宁静。
这样的吸引显然不是长久的,幸存的人类抓紧时间传递出一条又一条讯息,人类集体行动,每个人都成了捍卫家园的勇士,众志一心。
C区损失降低到最小,最终因基地损坏,被迫与B区融合,他们承诺给予开启警报者最高的奖赏,但那份奖赏从未被人领取。
大部分人心中,那人已经死了,虽然他们不想相信,当时的情况无数次被记录在教科书内,谁也不可能在尸海之中存活。
时间来到叁天后。
陆安致再见到沉骄时,吓了一跳,一个水异能过去,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却冲洗掉了沉骄身上的脏污,露出沉骄面容一角。
“古岚!”陆安致扑过去将人接住,只是短短叁日不见,沉骄似乎瘦了很多很多,陆安致用自己的异能清洗了她一身的污秽,检查了一遍。
万幸的是沉骄并没有受比较严重的伤。
但她身上的青青紫紫一点也不少,有根手指还扭曲的向上翘起,看了让人心疼。
警报声早已停歇,街上又开始漫游着大量的丧尸,夹在无意义嘶吼中的是人类挣扎的声音。
睡了叁个小时,沉骄醒了。
“你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沉骄看着包扎好的手指,摇了摇头,“我不累。”
大楼外传来呼救声,沉骄目光渐渐聚焦,她毫不犹豫打开了大楼,然后救了那些人。
没想到救的人之中还有熟人。
“是你!求求你,救救磊哥哥。”
沉骄朝拽着自己衣袖的人看去,认出来她是常磊那个朋友,似乎叫安林娜?
“你先说清楚他怎么了。”
“磊哥哥他被当成感染者抓了!求你,救救他!他没有被感染,是吗?他还认识我。”安林娜哭的声嘶力竭。
“他只是想回去给阿姨报个平安,他有什么错!”
陆安致上前隔开激动的安林娜,为沉骄抚平了衣角,然后用异能给安林娜弄了一杯水,“坐下慢慢说。”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姑娘,天已经黑了,沉骄被陆安致叫到楼顶。
这栋楼不高,厚重的乌云就好似压在人的心头一般让人不舒服。
“你会去救那个人是吗?”陆安致开门见山。
沉骄沉默的看着他。
陆安致已经从安林娜的口中听到了一些经过,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沉骄对外人的魅力,如果当初她不是下蛊,他是否也会真心实意的爱上这样一个人?
陆安致不知道,只觉得心中晦涩,连呼吸都难受。
陆安致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他闭上眼,薄唇微微颤抖,吻在沉骄唇上,冰凉凉的。
沉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微仰着头,承受着陆安致混乱无章的吻,沉骄伸手落在他腰间,微微摩挲,似安抚,似撩拨。
陆安致笨拙的伸出舌头与沉骄交缠,生疏拙劣的动作,连呼吸都忘记,脸颊憋的通红,吞咽不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太阳落下,天一下子就黑了,黑暗中,只能听见亲吻发出的啧啧声。
“唔呃……”接吻差点把自己窒息死也是没谁了,陆安致偏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沉骄细密的吻落在他脖颈处,恍惚间,缺氧的大脑这才意识到他跟沉骄正在做亲密的事,大脑嗡的一下,彻底宕机。
寸衫的扣子被解开,陆安致的身体也是冰凉的,相比起来,沉骄这个体温较凉的人居然也变的炙热。
她指尖摩挲过腰腹一路绕到他背后,如果黑暗中看得见,那陆安致的皮肤一定是白里透红的,陆安致被她摸的浑身发软,胸口那一颗朱果被突然被她含入口中,炙热的口腔将它包裹,舔弄,吸吮,陆安致只觉得一阵酥麻窜上天灵盖,只能靠沉骄抱着才能勉强直立身体。
此时他已经有点后悔地点选在天台了。但他不知道,后面他会哭着一辈子都害怕天台。
(啊!写到一半手好痛!手好痛!手好痛!——作者的尖叫。)
乳粒被她舔的又红又肿,摸起来手感十分不错,裤子滑落到脚腕,沉骄掰开他果冻般的双臀,手指在皱褶处打转,她压低了声音,暗哑又染了情欲,“你身体什么地方都能使用水异能吗?”
陆安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就懂了,手指破开皱褶,肠肉传来一阵酸涩胀疼,沉骄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他腿间,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虎视眈眈。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后穴产水,淅淅沥沥的水像小便了一般从后穴流出,浸湿了沉骄的手,有一部分沿着会阴滑到了沉骄的性器上。
炙热与冰凉交替,陆安致刺激的夹紧了双腿,他的腿生的很好,又长又直,夹住沉骄时毫无缝隙,沉骄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一边肉根抽插着他的双腿。
陆安致的肉根贴着小腹,时不时也被摩擦到,叁重刺激下,陆安致颤抖着射了一次。
小穴的水有一瞬间失控,像水管断裂一般,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
沉骄被迫抽出了手,一时震惊,异能也会高潮?
痉挛颤抖的男人有些站不住,大半的身体依靠在沉骄身上,浑身软绵绵的,一条腿被沉骄架在手臂上,还在痉挛收缩的穴口忽然被堵住。
青筋毕露的阴茎抵着穴口,一点点操了进去。
本就高潮的肠道收缩着主动吸夹着,还没完全操进去的肉根主动退了出来,然后卡着龟头,再次操入,不知是异能还是肠液的淫水被挤出,肉根整个裹上一层水膜。
咕叽咕叽,听着肉棒不断进出后穴发出的声音,陆安致感觉耳根烫的难受。
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挑战他的脑神经,陆安致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圈子里有些人明明位高权重,相貌身材样样顶尖却心甘情愿当0了。
前列腺敏感点被粗长的东西一直捣弄,谁也受不了,肠道已经完全不受陆安致控制,每次操到舒爽点,它就自己喷水,淫水淋在龟头上,被肉根抽插时带出,又或者操回去。
陆安致感觉,大部分水都被顶了回去,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肚子胀胀的呢?
(手 好 疼!受不了了!我躺平了!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