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样的混乱啊!本来班子怡只是觉得陈子吟有些弱不禁风,跟她合不来,,可是现在却是觉得陈子吟很讨厌,这是在不动声色就在挑拨里间他们姐弟的感情?
她也不瞪陈子吟了,改瞪班羿翰了。
她一脚上前,就把班羿翰整个人都踹翻在地,怒道:“你最近学的礼仪去哪里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今天你居然为了这个人说你姐姐我的不是?你到底有什么眼睛,你到底会不会看!”他
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连英雄都难过了,那么她这个弟弟一定是更加难过的了!
“姐姐……”班羿翰看见了自己姐姐的脚,却是没有躲避,他在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有些事情却是必须要坚持下来的。
“姐什么姐,你今日目无尊长,冲撞了我和祖母,你自己想想你要干什么?难道就为了她,你就连祖母也不要了?你也不要我了?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在这里的日子吗?你现在有着祖母护着,已经开始是无法无天了吗?”班子怡说这些话的事情咬牙切齿的。
没有人比他们姐弟两更加知道人情冷暖的,如果不是他们有祖母的庇护的话,那那个爹爹早就把他们给杀了,哪里还会容得下他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作为父亲的人,却是这样厌恶自己的子女,也许是有了后母就有了后父。
很多事情,不用班子怡去提醒班羿翰,他们现在还年幼,不得不依靠着班府。可是就是这样的依靠,也不是白白依靠的,他们要躲过多少的算计,还有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的欺辱,他们这样一步一步的走来,相互扶持着,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不用依靠班府也能站起来。
现在,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在整个府里,还有谁不尊敬他们,可是在这个时候,自己的弟弟居然要跟自己离心!她怎么可能不厌恶陈子吟!
“既然表妹要嫁,为什么不能嫁给我?”班羿翰还是不肯退步,他不知道为什么祖母和姐姐,平日里都对陈子吟没有太多的想法,可是现在却是那样激烈的反对呢?
“古人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到底是占了哪一样?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说娶人的吗?你让人家表妹怎么看我们?我倒是觉得,她在哭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被你羞的,不想嫁给你。”班子怡点点头,越峰分析越对。
“不可能!”班羿翰马上就想反驳。
“不……”就连陈子吟也弱弱的抗议。可是她要在班羿翰的面前演的的是一个给欺负的弱女子的形象,怎么能大声的嚷嚷的呢?所以,她的心里已经被气的吐血了,可是还是只能小小生生的说话。他在这这个,她已经是完全被人遗忘的,根本就没包邮人没有人会注意她,会尊敬她。他
就连她的说话声音,也被人完全无视了。他她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
“胡闹!她就算是一个孤女,那也是由我这个长辈做主,婚姻大事,哪里有的你!”班老夫人出声了,她在下人的伺候下,喝了几口参茶,这样算是缓过来了。
“而且主母给她选的夫婿,那就是南方有名的才子,你有什么?你凭什么去娶她?”班子怡可是不遗余力的打击自己的弟弟,没有任何的功名,还是一个小屁孩,居然也说要娶亲!
“不……我不在乎……”陈子吟弱弱的说道,可是还是被所有的人都无视了。
“姐姐,我有信心以后一定会给她带来美好的生活。我现在在军营,师傅也夸我进步很快,可是上战场杀敌了。”班羿翰这样的骄傲还是有的,他觉得自己是很优秀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姐姐说的那样,功未成,名未就。反正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有的,差的只是时间而已。
“你怎么就笃定了?万一你在战场上……那不是让她守活寡吗?你的功绩,那都是要拿着你的命去博的,我不喜欢你这样。”班子怡冷静的说道。她看了一眼陈子吟,果然听到用命去博的时候,陈子吟的脸色难堪了很多,不就是一个想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可是也要看看这个荣华富贵,能不能消受得起!
“而且祖母也说了,那都是好人家,如果你真的要娶的话,那就等着吧,反正她现在还小,要等到成亲还得几年,你就慢慢的积攒军功吧。”班子怡这也是和蒲世章学的,先给人说了办法,但是成功不成功,她也不知道的啊!
“祖母……”班羿翰看着自己的祖母,很是恳求,可是班老夫人在生气,根本就不愿意看他。
陈子吟自从知道班羿翰要上战场去拼军功,也不敢说话了,之前还说“有缘无分”现在直接就是“无缘无分”了吗?
班子怡从心里看不起陈子吟,可是奈何自己的弟弟就是一根筋,也不听个劝,还真的以为这样的女人是真的很可怜。
事情看起来好像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可是陈子吟的婚事,也是被停止下来了。之前说好的江南才子,班老夫人也回绝了。班老夫人也是从年轻力战后宅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陈子吟这样的小把戏呢!
她现在不急了,既然班子怡已经说通了班羿翰要去抢军功,那活力不知道有多少年呢!她就留着陈子吟,留着一直到老,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陈子吟急,还是她急!
不仅仅如此,她还要做出一副很关心他们的样子,天天都拿青年俊才的画像给陈子吟看,就不信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不上钩。对付陈子吟,她真的觉得太简单了。
要不是这个陈子吟的心大,她本来也是想做一个好外祖母的,既然心那么大,那她就让陈子吟的心更加大点!
而陈子吟本来以为是躲过了嫁人的风险,却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外祖母特意给她挑的上好人家,往后挑的,也就是有钱,其他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