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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将军,劫个色! 第五百九十三章 钱金宝番外四十七

“昨晚,你去了萤火节吗?”李春花看着钱金宝,忽然有一个想法,那个拉着她跳舞的人是不是……

钱金宝愣了一下,说道:“怎么,你在哪里遇到什么事情吗?可是把香囊送给谁了?昨天正好府衙又事,我走不开。”

“我还能给谁,我要给谁,谁还不得吓死。”李春花笑着说道,这样的自嘲,她已经很习惯了。

钱金宝摇摇头说道:“那是他们还不了解你。”

李春花惊诧的看着钱金宝,还等着他的下一句,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说了。只是在她要走的时候,钱金宝却说道让自己最近不要来找他。

李春花也答应了,本来以为钱金宝只是忙政务,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这样。有什么传播消息的途径比女人之间传得还快的呢?大家最近要说的,并不是在萤火节之后,谁嫁人之类的话,而是钱金宝的相好来找他了!那一看就是一个官家小姐的样子,还真的一点也没有她们这些村里丫头的土气。那女子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透着贵气的。

李春花没有见过本人,可是在大家都去偷看的情况下,她也去了,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了那藕节一般白嫩的手,掀开了轿帘,至于帘子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们一个都没有看到。

只是那抬手的姿势,也让作坊里的女子学了好久,是怎么美貌的女子,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也做的这样有韵味?大家都很好奇,可是谁也没有见过那名女子的真面目。

可是说自从那个女子出现之后,绣坊里的女子忽然安静了很多,好像一个个的都要做出大家闺秀的模样。

李春花最近总是呆坐着,就连写字什么的,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肘,因为常年在外,不似那些有钱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她的皮肤被晒得很黝黑,不似那一节手肘的雪白。她对于那名女子的容貌很是好奇,这样的好奇心就好像是被猫抓一般,不断的抓挠着。

她真的坐不住了,其他人没有去过钱金宝的宅子,可是她去过啊!对那里还是熟得很的呢!她认为,钱金宝让她最近不要去找他,估计就是因为这名女子来了!她执意要看到这名女子的容貌!

她偷偷到了钱金宝的院子里,因为来过这里很多次,无意中在一处隐蔽的墙角有一个狗洞。她身形也小,正好就从狗洞里面钻进去。这里很少人来,谁会来府衙老爷的宅子里呢?就连下人,也很少涉及到这里。

李春花偷偷的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在过去她练字的地方停住了,钱金宝和那名女子在哪里。她矮身躲入了身后的树丛,还好的是这里的树丛真的很茂密,她隐身其中,不会被人轻易的发现。

而她从树叶的间隙中,能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人。此时那名女子穿着桃花色的褙子,下身穿着白色的裙子,整个人就好像是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这名女子皮肤白皙,细眉细眼的,让人觉得就好像是画里的人儿一般。

“钱金宝,你到底还想什么呢?钱家都已经入住到到京城去了,那可就等着你呢?你现在在这个小镇子上当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尽管语气有些不妥,可是听起来却好像是黄莺一般。

“我的事情,你莫管。”钱金宝也不去理会,懒懒散散的说道。他可没有像平日一般练字,而是靠在摇椅上,吃着瓜果。

“你!”那女子明显就是生气了,不过又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又变了,“你看看你在这里,人都变得粗鄙了,连这样简陋的鞋子,一点绣花都没有的,你居然也穿上了?钱金宝,你到底在想干什么?”

李春花听到这里,脸红了,那都是不好意思的,她知道钱金宝那真的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是她做的东西,却真的太简陋了,她当时是怎么好意思送出手的?她还真的不知道了,现在觉得丢脸,真的已经很晚了!

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之前为了这个鞋子,她花费了多少心机,被人奚落了,就开始在那里妄自菲薄起来。

钱金宝皱着眉头,这是李春花做的鞋子,他穿起来最是舒服的。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这般说,于是口气也不好,说道:“苏雨佳,没有人回像你这般粗鄙,只是看着表面的东西。还有,我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管!连我家老爷子也管不了,你凭的是什么?”

“凭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苏雨佳这话说得很急,好像在验证什么一般。

“嗤,那都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你让他们自己来娶,我可什么也不知道。”钱金宝本来就没有打算承认家里决定的婚事,只要有这个婚事一天在,他一天也不会回家。

“你怎么能这样,你就是一个负心汉!”苏雨佳的嗓音带着哭声了,谁这般千里迢迢的来,却被自己的未婚夫婿不承认的,那还不是让人特别的难过吗?

“如果你是聪明的话,那你苏家就赶紧把这门婚事给退了,你就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我身上。”钱金宝淡淡的说道。

“钱金宝,你不是人!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可以这样!”苏雨佳低低的哭出声来。

“苏雨佳,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让你退亲。如果你这样想,那由我们钱府退亲,也行。”钱金宝不想再跟苏雨佳废话了,站起身来就要走。

“钱金宝,你敢!你爹娘不会同意的!”苏雨佳嘶吼出来。

钱金宝没有回话,他只是回头看了苏雨佳一眼就离开了,只留下一直在哭泣的苏雨佳。

李春花一直看着这一幕,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一个她很惧怕的事实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没有哭,可是却很想哭,只是哭不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