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对方仿佛是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你说我是谁?你不就像把我永远都封印在这个地方吗?”
“哈哈哈!”男人的声音若有若无,十分的雄浑,可是听着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痞痞的邪恶之感。
叶初云发现这个声音,竟然还有一些能够蛊惑人心的感觉。这个东西,实在是有些厉害,叶初云下意识的觉得,“咦?还有……”
叶初云心里忽然之间咯噔一下,自己是重生的,只不过却是重生在了另外一个叫做叶初云的女子身上。
两个人合二为一,这件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只有墨璃知道,或许还有慕容晔,叶初云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可是就当叶初云的心思一转,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他一脸凝重的在整个荒野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一个山洞之处。
看到那个山洞,叶初云目恣欲裂,那个地方,畜生,慕容晔这个畜生竟然想到了那个地方。叶初云怎么都觉得十分的讽刺。
因为那个地方,正是自己前世身死的地方,这里是她的千年老巢,是她跟慕容晔爱的老巢,可是没有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会死在他的手里,他更加的没有想到,现在的慕容晔竟然还会怀念那样的地方。
甚至看他的表情,“阿云?是你吗?”望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慕容晔面前搔首弄姿,叶初云忍不下去了。
墨璃站在一边,双目有些赤红,“阿璃,这是幻想,不过也是前世的我,我就是这样被他给害死的,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不!”墨璃摇了摇头,甩开了叶初云的手,叶初云只觉得手边空了,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望着身边的墨璃。
原本以为他定然是嫌弃自己了,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向那慕容晔冲了过去,慕容晔此时神智并不清楚,可是在他眼底却仿佛是与他欢好的叶初云奋起而与他拼搏的画面。
“为什么?阿云,你不爱我了吗?”
叶初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即跺了跺足,也上前去。此时的慕容晔搓了搓眼睛,看到了两个叶初云,当即面色一愣。
两个都带着恶狠狠的表情,他有些心虚,可是所谓言多必失,他十分聪明的没有说话,可是却并没有对叶初云出手。
“魔藤!”叶初云娇喝一声,只见一道褐色的长藤将慕容晔直接捆绑了起来,慕容晔的眼神才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他的目光望着叶初云的时候,带着一丝惊喜,甚至是浓浓的喜悦的时候,但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叶初云的杀意的时候,他心里的那一丝兴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世他自己做的事情他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前世他把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女人用那样的一种屈辱的办法给杀死了。
哪怕是之前她一直不承认,可是现在,从她眼底浓浓的憎恨,墨璃可以感受得到,她就是,她一定就是阿云。
“阿云,是你吗?你一定是阿云对不对?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一定就是阿云!”
慕容晔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你们都在这里啊,我们现在要开始销毁了那些钥匙,防止钥匙把那大魔头给放出来。”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叶初云不由微微的惊讶,当即也顾不上慕容晔了,“你们说什么?什么要钥匙给毁了?”
那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有威严。“当然是把那些能够打开枷锁的钥匙给毁了,这样一样,就可以把那个魔头永远的关在这里了!”
叶初云跟墨璃对视一眼,有问题,这跟自己还有墨璃从先祖那里得来的信心完全不同,绝对不是同一个信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初云假装不知道的说道:“所以,你们现在都把钥匙给拿过来了呢?”
“自然是拿过来了。”另一个中年人说道,“只可惜,君家,墨家,顾家,还有舒家都不在了,那四把钥匙即便是不毁了,想必作用也不大。”
“现在我们就开始吧。”
众人说道。“不行!这些钥匙不能够毁掉,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上当了,这些钥匙根本就不是打开这个大魔头的钥匙,有这些钥匙在,它才能够永远的待着这个地方!”
“别听她的,她就是那个大魔头派来的,销毁钥匙,才能够让这大魔头永远的留在这里!”
白萤萤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等着叶初云说道。叶初云没有想到,她看了一眼墨璃,又看了一眼慕容晔,慕容晔此时的目光十分的复杂。
他似乎是进行了某一种深刻的挣扎之后,“不,不能毁了钥匙!钥匙是打开封印唯一的办法!”
“嗯?阿晔!别胡闹,难道连先祖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
叶初云没有想到最终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站在自己这边的竟然就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挚爱,一个曾经是自己的爱人,可是却是伤心她最深的那个人。
现在只有这么两个人是坚持站在她的身边的。
对于墨璃,叶初云始终是玉他同心的,但是对于慕容晔,叶初云的内心就比较的复杂了。
“前世是我对不住你,这一世,我一定帮你到底。”
“哼!初儿有我了,用不着你!”墨璃身上寒气直冒。伸手狠狠一挥,慕容晔本就受了重伤,此时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被狠狠的扫了出去。
“晔儿!”
“哼,不要理他,慕容家没有这样的叛徒!”
那老者冷哼了一声,忽然之间转身说道:“想必你们就是君家跟墨家的人吧,或是顾家,还是舒家?”他忽然之间说道。
但是叶初云心里却隐约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不是这几个家族的人就不行吗?
她四周环顾了一般,似乎还真的是,除了这几个家族,竟然再也没有多余的人,叶初云忽然之间从心底涌上了一层莫名的恐慌。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