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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世界④首长公公×儿媳 l ayuzhaiwu.xyz

肏烂黄瓜不如借种公公世界,321,启动。

虞晚晚觉得吵死了,还没睁开眼,耳边全是男人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快要高潮的春叫,就是有些假,跟那个av女优似的。

“啊真爽,夹紧点,嘶,小逼馋死了吧骚货!”

“嗯啊是啊陈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了!啊!”

意识归拢,接收到这个女配的信息,虞晚晚随意缕了一下,睁开了眼。

面前交迭着的身体实在称不上雅观,她名义上的老公正将不知道哪找的十八线嫩模压在身下狂肏,还算俊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气喘如牛。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h.xyz

也真是难为这个妹子了,明明没爽到,还要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真是屎难吃,钱难赚啊。

装潢精致的卧室,开了盏暖黄的灯,墙上还挂着婚纱照,婚床上两人苟合,作为正主的她居然蜷缩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有够窝囊的。

哎,虞晚晚心底叹了口气,准备掀开被子。

床上的陈旭突然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哆嗦着,从下面的女人身上拔出吊,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女人脸蛋上,嫩模立刻心领神会,母狗一样爬过去含住他短小精悍的鸡巴,柔情蜜意的舔起来。

“嘶”陈旭眉眼带着得意,赞赏的将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

真是多看一眼丢失对她眼睛的不尊重。

虞晚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陈旭就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语气十分不耐:“你去哪?”

虞晚晚露出唯唯诺诺的表情:“我,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陈旭往前挺了挺阴茎,视线看见水杯的确空了,冷哼一声:“滚吧,看见你就倒胃口,乡巴佬。”

好吧,第一次被叫乡巴佬的虞晚晚脸色有一丝的龟裂。

出了卧室门,狠狠的骂了句傻逼死精男。

先去卫生间看一眼她的样子。

虞晚晚站在镜子前,有些沉思,每个世界原主的样子都会与她自身融合,漂亮的会更好看,但是这张面孔,最多算得上中上之姿,清秀白嫩,有些温婉,带着一丝,贤惠?

穿着简单的睡衣,脱掉后看了眼身材,虞晚晚决定不做修改了。

圆润的乳,沙漏腰,双腿匀称,大腿微肉,屁股肥嫩。

还真是一看就好生养的身子。

难怪被选中呢。

家室干净,性子软糯,身体又好,将她买来的公公,还真是慧眼识珠。

难道,他看到过自己的屁股不成。

虞晚晚坏心思的想,穿好睡衣。

别墅外面有车停下,陈楚然回来了。

虞晚晚眸子一闪,往厨房走去,不紧不慢的倒着水。

陈楚然推开门,深邃的眉眼带着疲惫,伸出手扯了扯军装衣领,抬眼却瞧见虞晚晚站在厨房,开了小灯,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

像哭了一样。

他浓长的眉心微皱,朝这边走了过来。

“小晚……”

陈楚然还未说完,就看见儿媳妇转过身子,惊慌失措的看着他,眼睛瞪的微圆,眼眶的泪都还没擦干。

十足受了欺负的可怜样。

“爸,爸爸……”虞晚晚手里抓着两个水杯,对着他傻乎乎的喊。

男人宽肩窄腰,身体板正,三十多的年纪,岁月只在他脸上多了成熟,黑眸薄唇,明明是凉薄面容,身上却是军人自带的厚实气质,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依靠。

陈楚然不是傻子,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脸,又看见她手里两个水杯,目光冷冷凝住,问道:“他带了别人回来?”

他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做老子的自然知道。

他军中公务繁忙,很少回来,但看儿媳妇这个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就他一个种,陈楚然真恨不得把陈旭打死。

他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东西。

男人的目光怒火翻滚,虞晚晚见他迈腿就要上楼,着急的拉住他的袖子。

因为着急,忘记手里还拿着水杯,直直泼到了陈楚然的衣摆上,虞晚晚露出胆怯的神色:“对,对不起爸爸……”

结果又没站稳,朝男人倒了过去。

陈楚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拦住她的腰,将她手里的杯子稳稳托住。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混着干净的肥皂味,虞晚晚只到他肩膀,可怜兮兮的仰头:“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楚然垂着眼,将她松开。

虞晚晚却又贴了过来,嘴里轻轻发出痛苦的呻吟。

“崴到脚了?”

虞晚晚脸蛋晕红,根本不敢直视男人,支支吾吾到:“没,没有,闪着腰了……”

陈楚然依旧松开手臂,改为扶着她,保持着距离:送你去沙发上。”

虞晚晚看着他的脸,男人波澜无惊。

她向来勾引人百发百中,难道因为这个躯体不够美,所以没什么成效吗。

还是,军人意志力就是比较高。

虞晚晚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腰,继续开口阻止男人想要上楼的动作。

陈楚然皱着眉,气势看着严厉:“既然都躲着哭了,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说。”

“我让他娶你,你就是陈家的儿媳。”

虞晚晚望向男人,目光中带着几分寻求庇护的希期:“可是爸爸……您总是不在家。”

等你走了,我的下场会更惨。

“我,我不怪他……是我没本事……您把我从小村里买来,过上了好日子……可半年了……我还没怀孕……”

她能怀孕才有鬼!

陈旭除了新婚之日,根本没碰过她!

这孩子,那么嫩模爱怀就怀吧。

陈楚然薄唇抿紧,有些没听懂她的逻辑,她将她买来,就代表自己儿子可以欺负她了吗?

好好的姑娘家,几天没见好像又瘦了,坐在那都唯唯诺诺,和受惊的兔子一样。

莫名的,陈楚然怒意更盛了,面上却依旧平静:“他这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