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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第七十一章 伤情

第七十一章伤情

只是,玉玲珑的情,又是为谁而伤呢?

入了冬月之后,天气一天天的冷的厉害,我也早早的换上了这么些年从没有穿过的皇城女子的冬装。刚穿上的那几天,感觉臃肿至极,行动甚是不方便,可又没有其他办法,不穿的话会很冷。

容珵虽同我一起换上的冬装,可是比起我的臃肿,他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的轻盈灵便。

入夜了之后,皇城这里更是冷的让人直发抖,同苑的房间里虽然放着不少的暖炉,可依旧的抵不住冷意,尤其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容珵还在书桌那里看着公文的时候,通常这种情况下我都会在被窝里塞上两个暖炉然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这样虽暖和不少,可终究没有抱着容珵的时候来的暖和。

近两天,许是一向不怕冷的容珵晚上在书桌那里看书的时候也被冻的受不住了,所以一到晚上容珵便也跟我一起早早的钻进被子里,只是同我不一样的是,我是直接躺上去就开始睡觉,他是还要再看会儿书。这么一来,晚上的时候我就如意了许多,也不需要抵不了多大作用的暖炉了,直接大喇喇的把冷冰冰的双手双脚搁在他暖烘烘的身上。如此,容珵晚上便是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拿着本书,看上去甚是辛苦。

在将荷香跟孙然成亲所需要的所有事情全部准备好之后,也终于要在后天等来冬月初六这个吉日。晚上,我靠在容珵的胸口处,回想着这几天同玉玲珑辛苦劳作的成果,心里欣喜又安慰。

荷香跟着我多年,后天便要出嫁了,单是想想就恨不得明天便是初六。

只是高兴焦急之余,想起来玉玲珑,好奇心便盛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觉得玉玲珑心里惦着的那个人是孙然,可是,在观察到每次玉玲珑看到孙然的时候眼里除了讥讽打压,既没有喜悦更没有怨念,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之后,我就更加的想要知道那个人除了孙然之外还能是谁。

搁在容珵暖热的胸膛上的手,此刻也被暖的热乎乎的,耳边听着容珵有力的心跳声,我轻轻地挪了下身子,抬头看向正认真的看着书本的容珵问道:“玉玲珑跟孙然真的没有什么吗?”

“嗯,没有。”容珵盯着书本说道。

容珵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呢?我趴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思考着。

察觉到我还在看着他,他偏头看向我笑着问道:“又在盘算着什么呢?”

“这几天我跟玉玲珑一起布置新房的时候,她时常就会一副失落的神情,所以我有些奇怪。”我同他说道。

容珵听后奈道:“心操的倒是挺多的。”

“只不过净是闲心是?”我满不在意的说道,然后继续追问:“那你说,玉玲珑到底跟谁有什么呢?”

“这么肯定她一定是跟谁有什么?”容珵反问。

“嗯。”我很坚定。

容珵笑了下,想了想说道:“唔…那我还真不知道会是谁。”

“不会是你?”我猛的从他胸膛上支起身子来。

“快躺好!别着凉了。”容珵催促道,重新将我搂在怀里,掖好被子。

我躺好之后,一脸期待的歪头看着他。

“不是。”容珵甚是平静的说道。

我满脸怀疑的盯着他。

他捏了下我的脸,解释道:“若是我,她就不会在布置新房的时候失落…”

他的话吊起了我的胃口。

“…应该在看你的时候就失落。”

想想的话好像,的确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孙然,也不是容珵,会是谁呢?

我将头放正,突然地觉得自己挺闲的。只是,临睡之际,脑子里又闪过一个人选,嘿嘿,这个应该是了。

“又想到了什么,这么欢乐?”容珵揉着我的头发问道。

“嘿嘿嘿…”我抬头说道,“说不定是玉阁的掌门人!”

“这个玉阁的新任掌门人,首先呢,他当的上玉阁的掌门,定是个英俊非凡又才华横溢的侠士,玉玲珑对他倾慕有佳。然后呢,玉玲珑现在不在他身边,看不到他,所以思念。”我细细的分析着。

容珵有些哭笑不得,满脸的奈,“…应该也不是。”

“为什么?”

“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知道吗?”他问道。

还真是的,万一要是个女子或者是个像玉玲珑她爹那样的老头…唉…算了,不想了,我还是睡觉——

冬月初六,天未亮时,我就翻身起来去荷香的房间里,老嬷嬷们正在给荷香梳着发髻,一旁的几个丫头捧着红色的嫁衣等着。

荷香一脸的娇羞,待梳好发髻穿上嫁衣之后,我看着荷香从心底里笑出声来,对荷香说道:“真漂亮!”

荷香的脸红了又红,映衬着嫁衣更加的好看。

荷香跟孙然都是住在王府里,可这新郎迎亲,新娘上花轿是一样都没有省。吉时一到,孙然一身吉服在王府门口迎亲,同载着荷香的花轿在王府门前的街市上走上长长的一圈,然后再回到王府。

今日里除了王府里的人,五皇子跟玥公主也来观礼。

在看着荷香跟孙然行三拜之礼,送入洞房之后,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欣慰,荷香与我是亲人,看到她找到好的归宿,嫁为人妇,我眼里升腾起温热的湿气,感动不已。

晚上的时候,王府里的一众人还有最爱热闹的容玥都挤在荷香跟孙然的新房里闹洞房,一阵阵哄笑跟欢腾。

只是,在大家闹腾结束的时候,玉玲珑独自走在回她住处的长廊上,步子有些歪斜,远远看上去甚是凄楚。我有些不放心,便悄悄地从容珵身边脱开,跟在玉玲珑后面到她的房间。

我进去看到她时,她疲累的爬在床上,浑身的酒气,走近便听到她嘤嘤的低泣,我坐在床边将锦被展开,盖在她身上,突然的听到她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我倾下身子,靠近她,仔细的听着。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跟痛苦,念叨声极小,可,我还是听了出来她说的是什么,只因那只是再熟悉不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