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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雌(nph) 66.前夕 p o1 8t d. c o m

期末考结束,迎来冬假。

正式放假前夕,琥珀听闻梅塔将艺术馆魔兽袭击的相关证据提交裁决部,为伊莱亚斯洗清冤屈,确实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虽然伊莱亚斯本人对此很不以为意,并声称这个虚伪的恶魔也因此获益,他是潜藏在鹬蚌之后的渔翁。

“我不许你污蔑梅塔,他像一块抹布,牺牲自己,奉献大家。”艾米出声反对伊莱亚斯的说法。

伊莱亚斯摆摆手,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去选修一学期文学课或者逻辑课救救你贫瘠的大脑,和你待久了都怕染上愚蠢的病菌。”

“你是想说蜡烛吗,不会用比喻就别瞎用,像在骂人。”琥珀极为嫌弃,什么抹布。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附和艾米,但现在她只想说:醒醒吧,那个恶魔只把你当成亟待清理的污垢,不,你可能高级一点,是养料。

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就像不该告诉一个处在童真期的小孩世上没有童话一样。

艾米见这两人居然都和他意见相反,不甘心的又争论了几句;伊莱亚斯不想车轱辘这些无聊的话,叉了块甜点心喂到琥珀嘴边,问她这次假期出行要带些什么,他好准备。

这更惹恼了艾米,质问他们为什么又偷偷摸摸出去玩不喊他。

琥珀咽下点心,对艾米做了个鬼脸:“你就安心在学校‘服刑’吧,我会把你那份也一起玩了的。”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 68 v. co m

当然她明白,这次出行绝不可能是让她去玩的。她就这么怀揣着沉重的心情踏上未知的旅途,与之相对的是伊莱亚斯和梅塔的轻松惬意。她搞不懂这两个人为什么真的像要去旅游一样,还一起讨论当地哪家饭店最好吃,哪家酒店的服务最舒适。

此行目的地是新城,东大陆第一大城市,经济的心脏。他们到达时已是晚上,整座城市灯火辉煌,花攒锦簇。梅塔说他在这有套简居,虽年代久远,但也勉强可住。

当琥珀看到一栋叁层复古小别墅后,觉得他太谦虚了。这栋房子使用魔法阵封存,可以长久保持主人刚刚离开时的原样,所以就算废弃多年,也无需保养修缮。

琥珀洗完澡后直扑在天鹅绒大床上,望着房间里熊熊燃烧的壁炉发呆,想着之后要做什么呢?他们没和她说,只让她保持良好心情,一切都会顺利的。

她闭上眼睛,几欲睡着,自然没听到敲门声。门外的人旋开把手进来,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看她。可能因为壁炉烧得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睡姿又不好,睡裙摆蹭到了腰上,裸露出大腿和内裤。床边的人帮她拉了拉裙摆,手就此停留在腿上轻轻摩挲。

这样的小幅度摩挲让琥珀感觉非常痒,像有虫子在爬,她下意识地晃了晃腿,没晃掉。她费劲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借着壁炉的火光,她看到床边有个模糊的黑影,吓得差点尖叫。

在琥珀尖叫之前,伊莱亚斯及时捂住她的嘴,还打了个响指让水晶吊灯发光。

琥珀看清来人是谁后,皱着眉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道:“你要吓死我吗,上次也是这样,乱闯别人房间,我真想报警抓你!”

伊莱亚斯抱着她道了好一会儿的歉,说自己太想念她了,敲门了但没人应,怕出什么意外,接着又说了好多甜掉牙的情话。

“好了,我又不是叁岁小孩,你老这么多心干嘛。”琥珀快被他腻死了,出声打断他的话。

他不说话了,吻了她几下,拉着她冷冰冰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取暖。可能是体质问题,冬天时她就算全身发热,手脚也是冰凉的。

等手暖得差不多了,她摸到他的乳头掐了一下,然后立马抽出来,假装无事发生。伊莱亚斯笑了笑,觉得这行为莫名可爱,忍不住去亲她微微翘着的嘴角,又隔着睡裙拢起她的乳房来吃。

那一块布料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琥珀抱着他的头,挺直腰,发愁待会还要换一件衣服。

乳尖被舔得硬硬的,隔着湿透的布料隐隐显出,将露未露的最为勾人。他喘着气,舌头反复舔吮着乳尖,握着乳根在揉的手不禁加重力道。琥珀的呼吸都重了,湿湿的布料黏在胸上,乳尖被舔吃时像在隔靴搔痒,让她很难耐。

敲门声响起,两个人都没说话,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又敲了两下,还说:“伊莱亚斯,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事要说。”

“滚!”伊莱亚斯喊道。

“进来吧!”琥珀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推开他,邀请门外的人进来。

梅塔打开门,状似无奈地看了眼阴沉沉的伊莱亚斯,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说:“没关系,你们继续,可以边做边听我说。”

琥珀拿被子盖住自己,听到他这么说,无语地瞥了他一下,她倒也没有让别人围观的爱好。

可是伊莱亚斯过来搂住她还想继续,她严厉地警告他不许乱动,他只好搂着她的腰靠在她怀里,脑袋窝在她脖颈处,嗅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梅塔走过来,半蹲在床边,微仰脸看着琥珀,微笑道:“琥珀,我们之后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你杀过人吗?”

琥珀心猛地一跳,不敢再看他,攥紧被子,摇摇头。

“你知道的,就算在地球也不会有不染血的革命,何况在这里……”

伊莱亚斯听到她的心跳快到不正常,起身反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安抚,对梅塔没好气道:“少说点,我会处理这些。”

他转而贴近琥珀的耳朵,柔声安慰:“我不会让您沾染这些肮脏的事,您只需要享受成果就行。”

梅塔听着他的话,不赞成地摇头:

“伊莱亚斯,你不可能陪着她一辈子。”

“为什么不行。”伊莱亚斯眯起眼不快地看他,反驳道。

“你明知道……”后面的话被梅塔化成一个叹息,他起身走了,临到门口行了个礼,“晚安,二位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