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打劫他,他身上也没有火龙丹,谁会在出门的时候把镇国之宝带在身上,疯了吗?
就算他这么说,幻冰凰还是将他从头到脚搜了个便,最后还让倾绝他们两兄弟把他扒光,又搜了一便。
当楚战邪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的那一刻,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他这辈子受的耻辱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该死的,居然真没有!”这下幻冰凰不淡定了,就算连夜兼程赶往貔貅朔,也要花上超过十天的时间,就算到了那里,貔貅帝也不一定会把火龙丹交给她,毕竟现在两国的关系闹得很不愉快。
“你先别急,我这就给楚惊天写信,大概一日左右就应该会有回信了。”既然知道真的有火龙丹,宫顷就不那么着急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就用他的内力先帮千夜顶着。
正好,楚惊天那家伙当年还欠他一个人情,这次,就当他还他的好了,反正那家伙向来头脑简单,喜欢意气用事,骗他一颗药还不容易。
然而,宫顷此次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楚惊天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无知懵懂的少年,十几年的帝王之路他可不是白走的,早在七年前,他就已经在沧龙的帮助下,坐稳了这个皇位。
楚战邪再一次被雷到了,楚惊天这三个字他已经多久没听人叫过了,都感觉有点陌生了,那还是他还称呼他父皇为父亲时候的事,这个人居然直呼他父皇的名字,好大的胆子。
等等,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男的……反应较慢的楚战邪,到此时才发现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你…你是男人?!”楚战邪伸出去的手,一个劲的颤抖着,说话也变得不太利索,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废话!朕当然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这小子,和你那没出息的爹一样,男女不分!”宫顷说着,便上去给了楚战邪一个爆栗,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捂着被打的地方,楚战邪觉得自己特冤枉,这能怪他么,要怪就怪他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长得比他在貔貅朔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他能不看走眼吗!
还有,他刚才自称什么?朕?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凤凰帝?
不对啊,如果他是凤凰帝,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骂他父皇没出息么,和他父皇比起来,他只是个后辈。可如果他不是,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是父皇口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也就是麒麟帝。
“请问,你……该不会是麒麟帝吧?”楚战邪试探着问道。
他觉得不太可能,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和自己没差几岁,怎么可能是已经年过四十的麒麟帝,就算他年轻的时候长得再怎么好看,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没错,就是他!”没等宫顷开口,幻冰凰就抢先帮他回答了,她很理解楚战邪现在的心情,她第一次看到宫顷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难道,你真的像我父皇所说,是个神仙吗?”楚战邪一脸好奇的围着宫顷打转,好像他是什么稀有动物。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这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没有最笨只有更笨,有那么蠢的爹,难怪有这么笨的儿子。
“呵,如果我真是神仙那就好了。”面对楚战邪如此夸张的态度,宫顷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他真是神仙就不会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了。
没错,老天给了他一副异于常人的外表,却给不了他异于常人的生命,以前,他倒并不是很在乎,可是现在,他想多陪陪这个和他分散多年的儿子,哪怕多一天也行,让他多补偿补偿他。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他的伤,等他痊愈了再把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无论他原不原谅自己,他都没什么遗憾了。
“神仙姐姐,你慢走啊。”看着宫顷那渐渐离去的背影,某熊傻乎乎的在他身后挥着手,嘴里突然蹦出的这句话,雷倒了在场的一大片人。
“你喊我什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宫顷又重新出现在楚战邪的面前,那把银色的死神之镰不知何时架在了某熊的脖子上。
顿时,一旁的金恩,汗如雨下,我的天呐,皇上他又暴走了,最近他怎么这么容易就上火,他甚至都没看清死神之镰是从哪变出来的。
“哇,这什么兵器,真帅!”死神之镰一面世,幻冰凰立刻被它那华丽的外表,冷冽的气质,嗜血的杀气给迷倒了。
“这简直就是兵器中的极品,呃不!神品!我说大叔,你从哪淘的这么一宝贝?”某女两眼放着狼光,流着口水凑到银镰跟前,对着它开始上下其手,那样子简直就像一个见到美女的色狼,一个劲的对人家性骚扰。
“哎哎哎,把你的脏手从我的银麒麟身上拿开!”某男一脸嫌弃的看着正对着自己的宝贝兵器流口水的家伙,刚才的怒气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金恩这才舒了一口气,皇上这病本来就不能经常生气,幸好有公主这个贴心的儿媳妇在,这才让皇上的火气降了下去,真是太好了。
要说这金恩也够笨的,幻冰凰的样子看起来哪里像是要帮人家降火,明明就是觊觎人家的兵器嘛。
“从我小的时候开始,父皇每次提起你的时候,都是这么叫你的,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昵称呢。”
楚战邪不明白宫顷为什么要生气,以前父皇不就是这么叫他的吗?听说他当时很高兴啊,怎么现在这么生气。
有些人,就是喜欢找死,明明人家都快忘了这事,他又提,果然,熊的智商只配用来数月亮。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吗?!”听完楚战邪的话后,宫顷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可怕,他阴沉着声音嘶吼着:“楚惊天,你个混蛋,给老子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