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和萧绝暗暗对视一眼,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王妃的,只不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呢!
“哎!对了。”
云倾凰吸了吸手指,突然间恍然大悟的道:“你们不要费力的找证据了,根本就是找不到的,这监牢好得很,还清净,我就在这住几天,萧绝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一句话意有所指,只不过夙夜不知道而已,他现在还是觉得应该想办法把云倾凰给救出来才好,要不然很容易夜长梦多的。
一看就知道夙夜在想些什么,云倾凰干脆不耐烦起来,暗暗撇嘴,“你真以为这玩意能困得住我不成?只不过我还想再玩几天而已,说不定我这条大鱼在这儿,那幕后的黑手才会更容易出来呢!”
这王妃是真的想赖在里面不出来了,夙夜狠狠皱眉,心知云倾凰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了,就只能和萧绝一起离开了大理寺。
嘀嗒嘀嗒滴嘀嗒……
寂静的夜晚,大理寺的监牢里隐隐约约的响着女子轻声的吟唱,这个夜,是平静的。
竖日,东辰帝刚一上早朝,就有十几个大臣一个接着一个对他狂轰乱炸,总之一句话,就是要自己处死‘凶手’云倾凰。
东辰帝表示有些鸭梨山大,但是在重,那也得扛着不是?所以,东辰帝就一口咬定,这案子有疑点,而且云倾凰也没承认罪行,根本无法定罪。
靖侯爷身为三朝元老,云倾凰的长期死对头,这一次又是直接的受害者,自然是打死也不肯松嘴的,所以他就直接决定,找人暗杀云倾凰!
然并卵,靖侯爷这样的想法一早就在萧绝等人的意料之中,此时也正在商量对策。
“靖侯爷一定会派人去暗杀主子,我们最好有一个人能够混进大理寺去,这样也好方便一些。”
萧绝环视一圈,众人也纷纷点头,只是这怎么混进去,可就成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了。
要知道,大理寺少卿可是出了名的包青天,没有案情的,都不会留在大理寺,可不是那么说进去就进去的。
“我有办法!”
就在此时,红菱一脸贼笑的站了出来,拉着青冥趴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随即青冥就一脸神秘的吩咐两人出去。
众人惊疑,但还是耐着Xing子等了一会儿,果然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有人传进来消息,说无影阁的人已经成功的被关进了大牢,这一下,众人可是十分好奇了,这红菱,到底是用了什么主意啊!
红菱见大家这样好奇,便笑道:“很简单,我让两个人赶在大理寺少卿回家的时候,安排人故意在路口打架,一人杀死了另一人,而且是当着大理寺少卿的面,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管呢!不过,这当然是一场戏而已,使用的道具也都是能吃的血浆和能够伸缩自如的玩具刀而已。”
噢,众人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没想到红菱还蛮聪明的啊!
“这个靖侯爷,还真是蠢到家了。”
青冥一脸冷笑的从外面进来,拿着手中的纸张,轻哼道:“这靖侯爷,竟然想雇佣我们无影阁来杀人,而且杀的目标正是主子。”
“可恶!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不要脸。”
琴心愤愤不平,见青冥手中的纸张,皱眉道:“你竟然接了?他们要杀的可是主子啊!”
真是想不明白,明知道对方要杀的是主子,青冥竟然还要接下来这个任务,他是疯了吗?
青冥看向萧绝,耸耸肩,好笑道:“嫂子,主子的敛财个Xing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们也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或许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救了主子,还能让靖侯爷亏一亏呢!”
“额,不明白。”
见爱妻完全不明白,萧绝叹了口气上前在琴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琴心这才破涕为笑,不在那么气呼呼的了。
心知大家要商量一下对策,琴心就主动去厨房帮忙,可是同样有些觉得不太对劲的还有夙夜和寒雨,他们觉得,好像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然而……
遥远的边境,此时正是一片‘.夜半行军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的景象。
身为主将的容景此时已经连续两天三夜没有休息了,南海的进攻相当激烈,而且对方士兵气势凶猛,而他们这边,却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失利而不少士兵丧失了斗志,光是在气势上,就输了对方一大头。
“表妹夫,今天这已经是第八次的总攻了,我们的将士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是受不了的。”
萧楚在一旁急得火急火燎,来回踱步,就连坐下来休息一会的心情都没有。他们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如果在这样下去,估计都不用南海那些人来抓,他们就会累晕的。
可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这个表妹夫,竟然还在这研究地图,这…这未免也太过淡定了吧!
突然间,萧楚好想他的表妹,也不知道云倾凰现在在京城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在用什么坏点子折磨人呢!唉,虽然自己在她的手里也吃了不少亏,但不得不承认,和表妹一起虐人的时候,那种激动心情可不是轻易就能感觉到的。
容景身着将服,摆脱了平日里那谪仙公子的翩翩形象,倒是增添了丝丝铁血霸道,一双墨眸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地图,对一旁叽叽喳喳一直绕圈圈的萧楚则彻底采取了无视的态度,萧楚表示也很忧桑。
东辰边境非常辽阔,主要分为三大关口,萧傲天和其孙子萧沐把守一座城,而萧傲天的两个儿子共同守着一座城,剩下的这三座城中最难把守的则是容景和萧楚的这一座。
他们的城池是最困难的,而且是最易攻难守的,自然就成了南冥寒最先想要吃掉的一块肥肉,可这块‘肥肉’南冥寒已经啃了多日,就是吃不到肚子,估计现在也是真的要发飙了。
萧楚一边暗暗腹诽着,一边不断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心里除了焦急,也没别的办法,唉,谁让他不敢催容景这个大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