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雅说:“你不要进去,你不是我们的人,里面有恐怖的东西。会吃掉你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动作。脸色变得异常的严肃。
吴飞见卡雅表情严肃,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心中也有点发憷,这种情况换谁来也都是一样,在荒无人烟的小岛上,生活着一个美女也就罢了,美女的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令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遗址,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估计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吴飞连忙笑着说:“是么?我没想过要进去,就是好奇看看。”
卡雅说:“那就好。吓死我来,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笑靥如花。
吴飞走了回来,坐在卡雅身边,说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难不成一生下来就在这里吧。”
卡雅叹口气,眉头紧蹙,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也不是现在就能解释的。等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吴飞听了沉默不语,看起来这个小美女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吞吞吐吐的,他有一种预感,小姑娘背后的遗址,跟她的身世有莫大的关系,至于具体是什么关系?吴飞暂时也说不上来。
卡雅说:“睡吧。”
次日早晨起来,吴飞早早起身,又看了看遗址,便打开盖子上去,又是一个好天气,吴飞从身上取出来一个别针,打弯之后便做成鱼钩,又从衣服上弄了一些丝线,便成为一个简单的钓鱼工具。
吴飞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钓饵,只能用嫩芽充当,好在这东西也不是不能钓上来,等了一会儿,他便钓上来一条金枪鱼,吴飞十分开心,这岛上也没有生火的地方,吴飞便将这些鱼生切开。
这时卡雅已经醒了,吴飞给她吃了一点。只是没盐,着实令人难以忍受。吴飞便在沙滩上开辟出来一块儿地方,准备晒盐,这法子卡雅见了也当真是稀奇,她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忙活完毕,时间上也差不多到了下午,卡雅在沙滩上睡着了。
吴飞偷眼看看卡雅,见她睡得十分深沉,于是便动了去遗址看看的心思。
他悄悄潜入地下洞穴中,提上那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灯,从洞口钻了进去。
当他用灯光照亮的时候,吴飞震惊了。
这地下是一座城竟然,而他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城墙上的女墙。
从他所在的位置下去便是一个极位宽敞的通道,通道的左右两边都是深深的水,这通道直通一座巨大的城门,城门之后的情况就看不清楚。
吴飞对这里做出判断,城墙是圆形的,并不是华夏常见的方形城墙,因此这城市也一定是圆形的。而这通道两边有很深的水,这说明这里原本就有水,并不是海水渗透,因此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这个城市的大概形状。
环形城市,中间以通道相连,通道两侧都是水。
一个词忽然在吴飞的脑中冒出来。
亚特兰蒂斯!对,吴飞曾经在某个地方看到过解密亚特兰蒂斯的书,上面对亚特兰蒂斯的城市解读,也正是这个样子,环形城市,中间有水道,用船只相连等等。
难道这里是亚特兰蒂斯?
吴飞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吴飞甚至都不寒而栗。
传说中亚特兰蒂斯是海神波塞冬建立的城市,海神波塞冬建立之后,将亚特兰蒂斯分为十个部分,十分部分分别由他的十个孩子继承,每年到中心的城市的神庙中进行祭祀,以及共同商量大事。
后来城市被淹没,所有人都不知道所踪,有传说有部分人乘船逃离亚特兰蒂斯,也有部分人当时在外经商,于是幸免于难。但是这都是传说而已,谁也不知道亚特兰蒂斯的存在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亚特兰蒂斯最早纪录是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当时亚特兰蒂斯就已经沉没,柏拉图至少是公元前4世纪的人,亚特兰蒂斯的最早记载,距离今天起码也有将近3000年的历史。
但是大部分都对亚特兰蒂斯的存在深信不疑,这是因为,无论柏拉图是记载的传说,还是别的什么,这都证明这个城市真正存在过,即便只是传说,传说也是由于一些基本的事实和夸张虚构构成的。
他忽然又想到,张潇潇曾经去偷波塞冬三叉戟,波塞冬、亚特兰蒂斯、张降宇这三者之间难道还存在着某种联系么?
吴飞感到彻底的恐惧,是的这次是真的恐惧了。
如果这三者间的关系真的如吴飞所想,那么就说明,张潇潇所谋划的事情非常大,这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事情,甚至会让人们感到毛骨悚然。
“你在干什么?”吴飞的身后忽然传来冰冷的声音。他回头一看,看到卡雅站在洞口,冷冷地盯着他。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隐瞒下去也没什么好处,倒是不如问个痛快。
吴飞转过身来,说:“你是谁?”
卡雅说:“你都看到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吴飞说:“胡说,你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你是亚特兰蒂斯人对不对?这种形状的城市,我也只看到亚特兰蒂斯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亚特兰蒂斯不是几千年前都已经沉没,为什么会在这里?”
卡雅说:“你出来,我都告诉你。”
吴飞看看身后,那是几丈高的城墙,摔下去很可能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他冷冷地说:“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卡雅叹口气说:“你说的对,我就是亚特兰蒂斯人,你的到来对我来说完全是个意外,我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听话,不要逼我杀你。”
吴飞冷笑一声:“我还不信你能杀了我。”
卡雅什么都不说,手一伸,吴飞忽然觉得脚下有动静,不等他反应过来,他身边立刻就被土包裹,在他的身上,所有地方都被土包裹住了,留下的也只有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