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讲一个,如何?」﹝02﹞
「好,好!」
我就讲了一个六朝怪谈中,马与少女的故事。
呦!素贞又睡着了?
我则溜下来吃早饭。
写作,打字。念佛回向!
时间还早,六点半不到!
——所以佛又说:「为什么呢?」
「伏入法妙的缘故!
那菩萨于诸法,入无着法。于诸法界,不想有念,空无所行。
于诸剎土,不想空行。
对于所受之身,亦无寿行!
因缘诸法,亦无命行!
对于诸多的起起灭灭,把它化转以法,求取不生灭意,于化无化!
我开始整理起佛经来!
不久,有人开锁进来,是彩衣!
想不到第一个来吃早餐的人,是彩衣。她一进来就到客厅来跟我请安,摸摸我的脸,摸摸我的鸟部,笑嘻嘻的去卧室看素贞。
「姐一齐来吃饭!」
「你这个魔女,昨晚没睡对不对?不然怎么这么早?」
「被你猜中!呵呵呵!」
不久她们走出卧房,彩衣向我招手说:「老公你也来!」
看她气色很好,不像一夜没睡的模样?
花蝴蝶一般,飞来飞去的为我们摇稀饭。挟菜!是有点反常?
素贞白她一眼,警告她说:「你休想带走老爸!晚上十点才会给!」
「姐!不要这样,我有事!」
「我还没那个呢?」
「啊不然——一齐来!」
「不要!」
「放颱风假嘛?」又说:「你们儘管作?我向老公报告巡回演说的事,不相碍!」
素贞说:「你一定又会插一脚?哼!」
「不会!」
「好吧!在谁家?」
彩衣兴奋的说:「我家,我家有大总铺!」
「哦?」又问:「老爸!您说呢?」
「好!」
彩衣乘胜追击:「你看!你老爸都说好了!呵!」
「你不要自己受不了?吵着要!」
「唉呀!还不是——」彩衣话中有话,不知是什么意思?
素贞紧张了。
追问:「不是什么?」
「没有!」
三个人吃完早餐,即回梦幻小屋之二去。
人高马大的彩衣一人押着我及一般高的素贞回她的握室,大总铺。
为我们铺好被子,惨兮兮的说:「你们作!你们作!」
素贞半跪着抱住她的红色长裙。不好意思的说:「一齐来,」
又说:「妹,好妹,好妹妹你睡中间。」
三人和衣睡下。
素贞头放在她的颈边,肩上,问:「你喝酒?」
「有酒气从颈项传出来?」素贞从后面抱住她说:「老爸,你来闻看看!」
「没有?」
是有淡淡的酒味。
洗过热水澡了?
我来打圆场:「我看这样:先说正事再办私事。反正外面风雨交加?」
「好!」彩衣又说:「巡回演说的公交来了,有三间院校,高雄的西子湾大学,台中的东海大学,还有台南的成功大学,高雄太远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凤胖跟去押阵,你们可以坐火车去,再坐计程车进去。你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定没问题?如果太累不想回来?可以住宿在西仔湾。」
「第二站是台中的东海大学,我跟你们去。
第三站是台南的成功大学。」
又问:「姐,你去不去?」
「哦?暂时不考虑?」
「好!我报告完毕!」
又跟我叮嚀说:「我把企划交给天珠儿,凤胖当指挥,你跟李茶只要准备好演讲就行了!老公你不用费心,人去就行了!」
「嗯!」
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猛将如云呀!
而我又可以出去玩了!哈!
「来,来!你先脱光!」素贞就去扒光彩衣的衣服,像个老妈子!
又说:「唉呀!早就溼了!」
就追问她:「你昨天看a片?」
「没有,人家只是想老公而已?颱风天嘛?」
彩衣不好意思的说。
素贞放话过来:「老爸,先上这个可怜的女子!」
「是!」
素贞就从后面弓住她。摸她的小雪山。
我去找套子。
彩衣的眉毛一直动一直动,死鱼眼睛眨呀眨的。嘴巴大张,抽蓄着,竟然流出泪来。像蛇吞食猎物的泪?哈!不!是可怜的女子饥渴的哭了!
「快!快!」素贞下探她的阴蒂。边催促我!
「来了!」
这个素贞也搞怪!
把自己当垫底的撑高彩衣。
这样比较容易入洞。
一入洞,彩衣就哭出声音来了。嚶嚶唉唉,好一回,才说:「我一个月没作爱了!你知不知道?」
素贞戳穿她:「少来!才半个月。」
津口真的湿了。她又装死鱼,任人摆布!
素贞就趁机欺负她,捏她掐她,吃她的豆腐,玩她的小雪山,滑她的阴蒂儿!她也乖乖的!
默默的享用着?是她的衷心旨义?谁人能知?她真的把自己化作一流潺潺的小溪,许多落花许多飘泊,徐久徐久,才掛了!
呼天抢地的呻吟之后,叫出一句:「姐换你了!」
就把我推开。
我拔了鸟。
彩衣就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了?
素贞吩咐我:「我压她,你从后面上我。」
这不难。
然后我们三人睡到中午。
差点忘了起来吃中饭?那时风停了,雨却下得更大,哗啦啦的!越下越可怕!
第二章:前进西子湾
——好比有一种幻事?名叫常纲。
行这个幻事的人,知了天帝天界所行的一切。
就在四通八达的街口演出。大家都聚集在那儿观赏!
他把诸天界,天上所发生的一切,一切事,都集合在一个地方,一下子现出,一日七日,半月一月,一年百年的时空来。
又现出城墎,县邑,村落来!
又现出江湖,巨海,河川来!
又现出云,呦,下雨了,作如此之变化!
现出庄严的佛国,超乎时间与空间的束缚!所现出的幻术,所带来的快乐?竟然比天上的欢乐,更快乐!
而无损于其幻体?
就是诸天见了?也不疑不怪!
幻是幻,受可是正受!
菩萨以平等心,真如之心正受之。
我与李茶的两场演说,排在晚上的七点到九点;我讲一小时,李茶接着讲一小时,我讲的是:法幻与正受。李茶谈的是:生物的三世与正法妙。由于题材玄妙,因此,得到不少的掌声。
这是青年学子前所未有的心经验!
天珠儿跟华阿在礼堂门口卖书。
凤子像一隻花蝴蝶的穿梭着。
演讲会结束,她们开始努力卖书。
不久就卖光了。
我们婉拒一切招待,准备杀回台中。
那时已是十点多了,校园里有车子可以直达台中。
在候车室等尾班车。
凤子突然说:「好想在西子湾住一宿!看看海,明天再回去!」
华阿说:「不行!我明天有课。天珠儿可以!」
「钱呢?谁有钱?不可以报公帐吧?」我叫起来。
「大哥,不急!我有钱!」
「你带多少?」
「我有一张花旗的白金卡,外加现金一万。」
我反而骂他:「你带那么多钱干吗?」
李茶不好意思的说:「我,我也不知道?」
「老爸,不可以骂人喔?」
天珠儿出来圆场。
「我没有骂人?」
「好了!」凤子笑骂着:「谁想留下来?举手投足!」
我和李茶、天珠儿立即举手然后跺脚!
华阿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有钱!」说着看着我。
我点点头。
她又说:「演说费是六千,我跟天珠儿一半三千,这三千是你们的!李茶大师你来分配!」
「谢啦!来一人一千!」
李茶分给我一张,凤子一张,他自己收下一张。又说:「好玩嘛?」
天珠儿问华阿:「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可以!」
「到台中叫计程车来接!」
「我知道!」
「那,我来请假吧!」凤子说。
我们等巴士来,送华阿上车,叮嚀她到家要打手机过来!才一票人商议怎么进行下一步?
「要订几间房?」
「一间四人房就好,我可以睡地板。」李茶说。
「我跟你睡地板。」我笑着说。
「搞事!」凤子笑骂着。
天珠儿把凤子捉得紧紧的!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兴奋,我也好兴奋,校园就在海滨,微风迷迷,是海之况味。一吹来,吹来,吹来,吹来吹来,心都开了!
嗯,好,的的确确,应该住一宿。
我就跟李茶说:「如梦如幻,应该享用一夜!」
「看看海看看船!」
李茶突然叫起来:「订两间房好了!不然你们要办事,怎么办?」
凤子又白他一眼:「越描越黑!搞事!」
就在电话亭找附近的饭店定房间。
找到了统一商务旅馆。
「有一间四人房,两张大床,可以吗?」凤子问。
「可以!」我强调说:「要靠海!可以看到海景的!」
「有,有——」
「走!走!」
「嘿嘿!太好了!」
大家都很兴奋。
就搭计程车前往。
进了房,凤子说:「我跟天珠儿出去逛街,顺便带宵夜回来!」就拉着天珠儿走了。留我们俩洗澡,泡茶,欣赏海景。
果然船一艘艘的经过,海面蠕动着红蓝蚯蚓。气氛异常,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