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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小师姐挨艹实录(NPH) 第六十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师弟玩到高潮(

坐在巨犀兽,被人搂在身前,谢娇也没想明白,原本该在天剑门的人,如何会出现在这地方?看上去和这异族少年也关系匪浅。

靠在脖颈间的脑袋很重,粗硬的毛发滑过嫩肉,总有点刺刺痒痒的感觉,搂着自己腰的手像铁箍似的,让谢娇动弹不得。

谢娇推了下青年的头,说道:“你能先放开我吗?”

青年高大俊朗,猿臂蜂腰,身姿矫健如蓄势待发的猛兽,但此时却以不符合他那高大外形的声音,撒娇般的说道:“自那一日起,再未见过小师姐。我自能下床,除了修炼,便日日夜夜守在鹤华峰,盼着能再见师姐一面,可你却一直没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自然想与师姐亲近一二。”

“师姐莫要恼了我,好不好?”

他说着又蹭了蹭谢娇,根本没有放手的打算。

整个人被青年裹在怀里,身后紧贴青年紧实的皮肉,热度从相接触的地方传来,弄得谢娇不太自在。特别是——那硬硬的东西一直随着巨犀兽的行动,时不时的戳着她。

修者大多耳目清明,周围的人没说话,但谢娇也能感觉到那若有似无的关注,更别提,后头还有一道刺穿人的视线,在死死地盯着瞧。

谢娇俏脸泛红,咬了咬牙,到底没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揭穿这没脸没皮的玩意儿。只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压低声音问他道:“你不是天丰城赵家的独子吗?阿桓为何叫你‘阿兄’,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小师姐想知道?”

“略有疑惑。”

“那给我亲亲。”

“赵慕沐!”

“这可是我家的秘事,外人是不能知道的。但小师姐不一样,你让我亲亲,给盖了章,那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自然没什么不能跟你说的。”

他委屈巴巴的说着,搂着谢娇纤细的腰肢,在谢娇耳边一声声的哀求着:“师姐,小师姐,我的好师姐,我想了好久了,我不干别的,就想跟你亲近亲近,你就允了我吧……”

“这里都是人呢!”

“放心,没人会看到。”

厚实的兽皮斗篷从头上落下,把两人罩在里面,裹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的光被隔断,风沙声似也小了,只能听到赵慕沐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闻到赵慕沐身上充满侵略性、让人腿软的男性味道,看不见他那双在黑暗里泛着野兽掠食般贪婪光泽的眼睛。

赵慕沐鼻子灵敏,自然没有忽略掉谢娇身上沾染了他人的气息,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狼,那一瞬间,他便想把谢娇压在身下,当着众人的面肏她,让她明白自己究竟是属于谁的。

可如果那么做,一定会被厌弃的。

赵慕沐压抑着,只把嘴唇印在谢娇的后颈,克制的舔吻了一下。总有一天,他会光明正大的,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谢娇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么样的饿狼。感受到脖颈只被温热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还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带着粗茧的大掌,隔着裙子,摩挲起了她隐秘柔嫩的地方。

“唔、”谢娇捂着自己的嘴,才克制着没有当场呻吟出声,一想到外面都是人,她羞的两只眼睛都湿了。按着赵慕沐的手,不让他动,小声呵斥道:“不是说只亲一亲,不干别的吗?”

“小师姐,我一碰你,底下就难受的紧,我真的不干别的,你就给我摸摸,给我摸摸吧~”

他还想继续说,谢娇一把捂住他的嘴,要被人听了去,她真是不用活了。那根坚硬的东西,戳的谢娇心慌慌的,她真怕待会儿这没脸皮的家伙翘着这玩意儿行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说好了、就摸摸、不干别的。”

感受着捂着自己的小手的颤抖,赵慕沐眼睛弯成月牙,他拿起谢娇的手亲了亲,毫不犹豫的说谎,哄着他可爱的小师姐:“嗯,说好了,就摸摸,不干别的。”

拉开谢娇裙摆,探进了谢娇的绸裤里,粗粝的手指刚摸上那微微隆起的花苞,谢娇就颤抖了起来,那老茧刮的柔嫩的肉有些刺痛,可缓过劲来,就这份痛意就化为了爽快,已经得知如何享受的小穴,自动便吐了口水出来,所以赵慕沐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就摸着一片湿滑。

赵慕沐没想到谢娇如此的敏感,见谢娇抖着身子,却还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出声的可怜样子,欲火像添了柴似的,烧的越发的厉害了。

手指有些粗鲁的弄着、捅着谢娇的蜜穴,想象着自己正在进入那销魂的秘处,拇指磨着她的穴肉和阴蒂,手指却不停的抽插着,另一只手伸入谢娇衣襟,隔着小衣,毫不客气揉弄起她那两团绵软。谢娇的奶子又大又软的,赵慕沐一手根本包不牢,只活面团似的揉捏着,用手指捏她的两颗乳头,让它们淫猥的把肚兜顶起。

谢娇被玩的欲仙欲死,下面的水流个不停,随着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捻着玩,腿抖着就呜咽着高潮了,淋漓的爱液打湿了赵慕沐的手掌。

赵慕沐的阳物本就已经硬的分泌粘液,顶的裤子上头都湿了一块儿,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从裤子里掏出自己那狰狞可怕的东西,抱起正在高潮失神、毫无防备的谢娇,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正滴水的蜜穴,一个用力,就把娇小的少女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谢娇哪里能想到对方竟然会不顾脸面,在众人围绕下做这种事情!毫无防备之下,差点没控制住尖叫出声!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唔嗯、”哽咽了一下,翻着白眼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来。

乌桓听见了,再也按耐不住,驱着巨犀兽走了过来,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人,狐疑道:“阿兄你是不是在欺负那蠢女人?我怎么好像听到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