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蛋的升级慢啊慢你的也开始有些淡漠了。
刚才看上去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蛋,现在却变得没有了生机。
是不是死亡之气吸收的不太多了,吃坏了肚子?虽然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样的树林密布的地方,哪里去找一个大夫?
计算找到了大夫,谁去给你看一个蛋的病?
不妙。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些黑衣人真是有完没完?跟的这么进,刷刷的树叶摩擦的声响很容易就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没办法,只能先隐藏自己的气息。
拓跋晴一边半隐身半往前跑,树林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直在重复同一个画面的错觉。
怪不得夜晚的树林容易让人产生幻觉,所有的事物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当然会被人误会成产生幻觉的元凶。
隐隐约约,前方有些灯光。
终于找到一点点曙光了,只要有人住的地方就一定有驱散这些魔族的办法。
不过这也让拓跋晴有些紧张,距离他们做法的山洞不算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这样的村落,或不会这个村落其实就是魔族的村落?
不由的迟疑,先往村落的方向跑过去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风萧夜寒,摩擦追逐的游戏依旧在继续。
“这些魔族怎么这么难缠,还跟着不放!”
拓跋晴听到身后的追逐的声音一直没有放弃,不免有些急躁。她又注意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这颗蛋,看上去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喂!你不是真的又什么事情了吧?”
蛋没有半点的反应,可依旧还是忽冷忽热的状态。一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让这个蛋吸收了什么怪东西进去。
可是这个蛋应该不至于这么傻吧?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自己不明白吗?
拓跋晴不解的看了看怀里的蛋,心情复杂。
很快就进入了村庄的课件范围,光线慢慢的穿透了黑暗照亮了拓跋晴脚下的石子路。从刚才开始就偶一条小路的模样,现在已经变换出一条石子路,看样子离村庄的入口应该不是很远了。
这一路上,踩踏在十字路上,偶尔听得到一些声响,像是某种阵法的残响。
像是破损了的铃音,慢慢的覆盖上生锈的内核,一声声的哑音,闷闷的作响。
残破的阵法结构像是为了困住外来的陌生人的,可是已经被破解开,所以不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这些古老的阵法是从哪里来的?这个村庄里的人是不是用这样的阵法地狱偶尔来这里杀戮的魔族的?不可得知。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法术的恒基是一个人设置的,不,是很多人反复的在这里修补的痕迹。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多,这些没完没了的黑衣人,用阵法来收拾他们应该是最好的选择,顺手修复阵法,万一这里有人能一次为借口借宿一晚。
想到这里,拓跋晴便回收开始修复这些阵法,都不算什么困难的阵法,那么自己在加工一下好了。
老阵法慢慢融入心阵法,相互交汇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辉来。
这些旧的阵法痕迹有些浅薄有些深奥,还有些带着恶毒的诅咒。
被拓跋晴已修复全部都被编制进去,杂乱的阵法像是一个五味俱全的屏障,外面的人无法进入。
“这个阵法真的挺奇怪的,外面的人进不来的话,他们难道真的想要与世隔绝吗?”
拓跋晴不由的问自己,可惜她觉得这个问题可能是真的,有可能这个村庄的人就是这样不接受外人的进入。
想想有些不妙,跑的累了只好先休息一下。
拓跋晴躲到一棵树后面,看着远处的那些黑衣人的身形,一点点往这张法阵的大网里跳进来。
在看一眼这颗蛋,真的一点生机都没有了,这可不好办了。
要想一个办法才行,不能让蛋完蛋,也不能让自己完蛋。
黑衣人疯狂的干了上来,一脑热的撞进法阵里。
这个法阵虽说拓跋晴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加了一点心得东西,但仅仅是让法阵变得牢固一些而已,没有想要法阵变异。
可是很快拓跋晴就发泄有些地方依旧是破损的,这些魔族要是进了村寨一定会有杀戮的,拓跋晴有些担心。立马起身,运用身上的法术来寻找空缺。
沿着地脉的流动,很快就发现了法阵的缺口,立马年不上,一张牢固的网就这样大功告成。
可是拓跋晴发现这个网是没有门的,也就是说,万一什么人误入此地,一定是有去无回的。
她不由的有些担心,看了看身后的村落,这些人应该都不算友善,不然怎么会用这样的法阵来对付外面没有法术的人。
看不见的人一定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然后遇到了一个怪异的事件,最后在法阵里迷失自己,紧接着就会死亡。
没时间想这么多了,拓跋晴立马靠在大树上,大口的喘息休息。
这群黑衣魔人真的是在太难缠了,不一会又是一阵脚步声,冲闯着从山里慢慢逼近。
不一会的功夫这些黑衣人就有闯进了这法阵里。
没想打法阵居然这么好用,以前自己的那些小伎俩算是有些丢人了,一个法阵就能解决的事情,自己却老是会犯错。
气势汹汹的又是一波黑衣人涌了下来,这没有门的法阵是什么?
大概就是一个只能进去,没有冲破阵法施法人之上的力量,一辈子赌不可能从里面出来,而这个阵法还有些特殊。
这个特殊不是说低能力的人可以从里面出来这样的特殊,二是说这阵法里有太多人的心路,每一个修补阵法的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附加在阵法上。
也就是说,这个阵法已经不是单纯的一个阵法了。不能控制的因素太多,反而有些唐突,让阵法的附加值更多。
这黑衣人闯入阵法后没有瞬间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有去无回的路。
沿着石子路继续往前狂奔,而很快这些石子路就开始有些变换了,石子慢慢变得有些尖锐,让黑衣人们渐渐的有些放慢了脚步。
尖锐的触感疼痛的残留。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说道。
其他几个黑衣人似乎也察觉了一些异样。
红色的月亮慢慢的萦绕在空中,缓缓的划过天际后,留在三个月亮。
“三……三个月亮……?”
其中一个黑衣人指着天空,怯怯的说道。
像是红色的幕布慢慢的带着一层轻柔的沙,洒向大地。静静悠悠的世界里是哪一个修补的人留下的他的浪漫?
三个月亮,并不是什么迹象的预兆。
一整疾风吹来,带着锋利的石子吹打而过,划伤了黑衣人的身体。
来不及思考,一整空间的扭曲便接踵而至。火焰和冰霜同事在十字路上慢慢的探出头。
不然就是死亡的深渊,不然就是永远没有止境的幻想世界。
那个幽怨的人是谁?结下了这样的法阵,残留这样的恶毒的祝福。
其中一个黑衣人拿起自己的见到,一刀解决了自己。
“喂……不是吧!”
恐惧慢慢的就占据他们的内心,因为他们眼前的路不在是一条路,二是一个镜面的世界,但是里面没有自己,怎么看都是一滩自己的尸骸。
即使是魔族的人,也会恐惧死亡伙食自己的腐化。
等到力量再也没有办法支撑起自己的伪装的时候,就是死亡告捷的顷刻。
他们也一样,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死亡,垂入没有尸骸残留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