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家先生来看您了。”
容墨并没有让宜老太太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听到秦寿的声音便欢喜的笑了起来:“容先生来了啊,快请坐吧,我家宜春可有消息了?”
容墨淡淡一笑,笑容温和:“快了,我会尽快调他回来。”
“那就多谢先生了。”
老太太要起身行谢礼被容墨扶住:“老夫人还需静休不如入屋躺会,我已吩咐厨房里给你炖了些补品好生将养着些。”
“先生实在太过客气了,这让老身不知如何是好。”
宜老太太被人搀扶入屋,林夕也要进屋被容墨拉住:“陪我走走。”
所有不相干的人迅速消失,林夕跟在容墨身后在小花园里散步,清风徐徐,不知不觉已经有了秋意,林夕曾以为自己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晋王府,可当她再次回到这里却发现心底还有一丝叫怀念的东西。
“不要让人发现你的身份,若是我有唯一弱点的话,那便是你。”
林夕未料他说的这么直白,有一瞬的呆愣,而后便道:“奴家只是一个寡妇。”
“你在气我?”
“犯不着。”
容墨拉她的手,她穿的单薄小手有点冷,被他大手一握,男人的热度便通过手指直窜心窝子。
“你也可以考虑跟我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老太太也一样高兴。”
“四王爷,调戏一个寡妇有意思吗?”
“我死了你才是寡妇。”
林夕简直就是呵呵了,厚脸皮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发炉火纯青了。
“四王爷,跟寡妇勾搭是要被浸猪笼的,你要是还要脸就请赶紧放手。”
容墨自然没放手,反而大手一拉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就是一吻,他的吻向来就是狂风暴雨,舌尖狂暴的试图占据她口腔的每一寸,林夕快要无法呼吸了,鼻尖有淡淡的龙延香,混合着男子独特的气息,好闻的差一点就要让她失去理智了。
容墨浑身滚烫,全身血液有一种沸腾的感觉,唇齿间女子的香气如同久旱中那一点泠泠水光,要人命的吸引。
他的手将林夕死死抱住,身体与她紧紧贴合让她没有丝毫扭动挣扎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撷取,辗转。
林夕要咬他,容墨眼眸浮起一丝笑意,舌头一卷竟将她的舌头卷入了自己的口中,让她彻底没了招。
容墨武功比她高,要制服她自然是轻松松松。
“嫁给我。”
含糊不清中林夕听到他说。
“不嫁。”
花园里有个用来休息的小偏殿,此时房门早已被打开,一些丫鬟和侍卫跑的没影了。
林夕完全不知道她已被他吻着吻着带到了这里,只听啪嗒一声,房门关上,她被容墨抱着扑到了用来落脚小憩的竹床上。
嘎吱一声,她被压住,男子伟岸的身躯如山一般沉,一只手游蛇般从她脖子处缓缓下滑快要进入她的山峦起伏处,林夕轰一下的脸热脖子红,脑子快速的清醒过来,用力狠狠推容墨。
而容墨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双手仍然牢牢的抱着她,林夕感觉到了下面有个很坚硬的东西顶着她,当即骂了一声下流,身子一动,容墨低吟一声:“别动,不然我真要做了。”
林夕果然不动了,任由他抱着,心里默默的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色令智昏啊。
容墨觉得女人大抵是不清楚男人的浴火若是被撩拨起来是有多难熬,特别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还能真的不做下去,若非具有强大的定力,那这男人一定不正常。
身下的这具身体起伏有度,细腻的肌肤如玉般滑腻,每次林夕一动,他就觉得身下如有热浪卷来,让他几乎快要撑不住。
“喂,你快起来。”
容墨不语,直到感觉那东西一点点软化才神色恢复如常,起身将她拉起来。
“本王后悔了,其实先生米煮成熟饭也挺好,我不介意先生孩子再成亲。”
林夕磨牙白了他一眼,理了理衣服没好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邀你一同赏花游园,不然你以为还能做什么,或者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给本王暗示?”
有游园游到床上去的?林夕当即甩手要走人,容墨伸手要拉,被她掌中细针逼退,很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林夕一离开一个暗卫就出现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人,那人是王府一个粗洗丫鬟。
容墨看着她,声音冷的像冰:“你可知在本王府中当眼线的后果会如何?”
那丫鬟当即吓得两股战战,脸色苍白,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裙子湿濡了一片,急忙跪地求饶:“王爷饶命啊,饶命啊。”
容墨弯腰附身,冷冷一笑,声音如魅如惑:“可惜了,还是大好年华,不如就留个全尸吧,天隐,请她入瓮,记得怜香惜玉点。”
挺头疼的,林夕一回来就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容月,还被他认出来,否则除了他整个京都没人会对她感兴趣,还亲自夜救林夕,这倒正好给了他清理污秽的机会。
林夕若是知道自己又被容墨利用着钓了一次“鱼”大抵会气的吐血。
容墨自从得了封赏为大将军自然有朝中共臣前来贺喜送礼,来的有容墨一派的亲信也有谁也不靠的普通官员,还有一些维持表面交好的官员,不过今晚还有两个让人意外的贵客,便是当今三皇子容月和七皇子容宣。
容墨设宴在百花厅,美酒佳肴同众人把酒言欢。
容月送上贺礼,浅笑如月,嘴里说着一番万金油的贺喜之词,容宣也跟着如是一番,但显然敷衍许多,留下来的官员都是品级较高的,正好一桌七八人,对于这皇家子嗣之间的暗潮汹涌众人还是略知一二的,所以这晚饭也就吃的颇有些小心谨慎,倒是容月神色如常,还有闲情逸致对杯中酒评析两句,言语间透着几分风雅清闲之意。
这一赞赏酒就不免多喝了几杯,一壶酒下去便有了酒气,容墨也有了些酒意,一旁的大学士正在与他谈论昨天陈大人上递的有关西陵知县贪污一案有疑点的折子,容墨只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回答一二,却不切中要害,一旁的容宣却神经忽然紧绷了起来。
这个话题容墨并不想多谈,奈何这个大学士是个话痨,话题一打开就能说个没完,容墨便将话头悄声无息的转到了容宣身上,容宣不知在走什么神,猛地听到有人叫七皇子,端着酒杯的手一颤,容月一脚踩过去,容宣身子一动,有些用力过度有些酒液便撒到了容月的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