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在书房里给容宣研磨,心里却在盘算着自个的事情,如今宫里面她已经让林海偷偷安排好了,宫外面她的骁鹰林也都安排好了,上次她去查验过了,火雷全都埋得非常好,只要援军敢到,或者容月敢半路杀出来,她就炸他们一个桃花朵朵开。
“你在想什么?”容宣又发现她走神了,冷不丁搁笔眼神锋锐的看着她,林夕愣了一愣,立即回神笑嘻嘻道:“皇子殿下,您看,我帮你摆平了那么多事,那么作为回报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两天,女人一旦来了葵水这身体就不舒服,万一我因此耽误您的事或是拖了你的后腿多不好啊。”
容宣想了想,很爽快的点了点头,招来了张公公:“选两个合适的人跟着本殿下的小奴儿,务必护她安全不得有半点闪失,否则拿命是问。”
说完又掏出他的腰牌递给张公公:“遣人去皇子府多拿些银票。”
“是。”
张公公有些深意的看了眼林夕,那眼神极度怀疑她是容宣的那个啥似的。
林夕后退几步,朝着容宣弯腰行礼:“多谢殿下。”
尼玛的死贱人,明着说是派人保护她,其实就是监视她不让她有任何私下行动。
张公公下去传令去了,书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容宣闲暇舒适的靠背坐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最近表现不错,除了放假还想要什么奖励。”
“殿下,天水乌兰那边情况如何?”
“暂时还没消息,不过这次我派出的都是精英,想必不会让人失望,本殿下的皇叔怕是回不来了,而且我还让人带了一个东西过去,想必皇叔看到那东西就是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夕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问道:“是什么东西能让容墨如此忌惮?”
容宣看她一眼,微微皱眉:“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不许问。”
林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她也无法揣测这个贱人到底手里有什么底牌是能让容墨有所忌讳的,一时间心里有些忐忑。
林夕出了宫,身后跟着两个瘟神,而且还正是在皇子府给她守过房门的四个壮汉中的两个,还真会挑人,直接给她找了两个存了梁子的。
她本想去看看顾婉书的,但是带着这两个人实在是不方便,于是半途去了个酒馆叫了一大壶酒,眼神狡黠的看着那两个男人,道:“坐,陪我一起喝酒。”
“抱歉,执行任务期间是不能喝酒的。”
林夕猛地一拍桌子:“你们不喝酒我就告诉你们主子非礼我。”
两个壮汉:“……”没见过这么不把名声清白当回事的女人。
林夕倒了两杯酒,小拇指有一点点浸入了酒里面,递过去,冷声道:“喝了这杯酒,我就不为难你们,也算彼此把那天的不愉快抹去了,你们要是不喝就摆明了不给面子。”
两个男人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不就喝个酒吗,这酒他们是看着小二拿过来的,酒家也是随便进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各自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尽。
林夕笑了笑,笑容无比灿烂:“果然够爽快,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别跟个娘们似的喝个酒都要磨磨蹭蹭。”
两个壮汉脸瞬间黑了。
不出片刻,两人的脸由黑转绿,腹痛感阵阵袭来,而且后股之处一股喷薄感越来越强,一个人的意志再强也强不过本身的基本三急需求。
林夕瞄了他们一眼,故作惊讶:“哎呀你们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其中一个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抱歉,我要去一趟茅厕,还请姑娘不要乱跑。”
说完风卷似的问了小二往茅厕去。
林夕眨眨眼,看向另一个:“他怎么了?”
剩下的这个似乎也快憋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得出憋得很辛苦:“没事,姑娘接下来准备去哪?”
林夕喝了杯酒,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转头问:“小二,你这有客房吗?给我来间上房,困死了。”
“有有有,客官这边请。”
林夕立即跟上,转头对身后的男人说:“我要睡美容觉了,你们给我守着门,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进了客房,那个男人确定林夕睡了,听到那轻微的鼾声才放松了后股也玩命似的往茅厕跑,否则他就要后庭不保了。
等到两人都从茅厕出来,已经浑身虚弱无力了,就连提剑都困难,要命的是当他们已经总算拉完的时候,那股强烈的喷薄感又来了,简直没完没了了,于是他们都没能离开茅厕。
林夕没去找顾婉书,而是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召唤来了骁鹰林的大弟子。
“门主,你怎么也来京都了。”那大弟子见到林夕显然很是欢喜。
林夕点点头,说话时自带着迫人的威势:“有没有办法让一半的骁鹰林混入皇宫,要神不知鬼不觉。”
那大弟子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点头:“当然可以,其实兄弟们早就手痒了,最近闲着没事干都不知如何打发时间。”
也是,能在那变态的萧月身边待下去的人没点本事还混个屁啊。
“很好,最晚今晚就渗透进去,下一步做什么我会再告诉你们的,另外火雷埋得太少,隔一里地外再埋一层。”
“是,门主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去办事吧,速度要快。”
林夕回到客栈里那两个可怜虫还没从茅厕里出来,于是她干脆真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快天黑了,那两个可怜虫可能让店小二给他们去买了止泻药,此刻面如菜色的站在房门口。
“呀,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两个壮汉:“……”
林夕却神清气爽的大笑几声往前走了,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城门外,有两个人风尘仆仆的勒马与官道旁。
沈欢一脸阴郁的看着前面挺拔的身影,声音都变了调:“这一路赶路赶得我都要吐了。”
容墨静静的看着盘查明松实紧的城门,心里不知为何反而愈发的忐忑,关于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都清楚,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夕,她所做的一切只有他瞬间参悟其背后的目的是为了他,越清晰,心里越是后悔,后悔当初把她独自留在丹东,后悔没有日夜不离的把她带在身边,越想越是心疼,他甚至感谢上苍,让他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女人,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沈欢,遇到她本王才觉得上半辈子过的是有多么浪费时间。”
沈欢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栽下来,这是冷面王爷会说的话,居然因为一个女人怀疑自己的半辈子白活了!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我说王爷,都到了京都了,那么咱们现在就动手?”
容墨敛了敛眸,一抹锋锐的精光自城门扫过,唇角慢慢勾起,声音冷冽:“也是该来个痛快了,通知近雪依计进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