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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9节

果不其然,和陆骄阳关系最好的李牧和张邵阳都不在。

顾宁宁和王子诚也不在。

安林枫已经下班,正在灶房里洗头,谢峥在给她烧水。

荣晓晨说,他们去县城了。

洗头的安林枫看都没看夏家兄妹一眼,和谢峥在说笑。

夏春生对夏七月说,“你回去,我去梁上看看。”

夏七月说,“我和你一起去。”

夏家兄妹到半坡就看见梁上好多手电筒在晃,还听到有人在大声唱歌。

“是他们。”夏春生松口气道。

会合后,夏七月发现他们用竹节做了个雪橇,顾宁宁和他们买的东西在里面,王子诚用绳子拉着,后面还有几个捣乱的嘻嘻哈哈推着。

夏七月和陆骄阳的目光对峙了几秒钟后,她猛地转身先回了。

李牧和张邵阳推陆骄阳,“追啊,傻了你?”

陆骄阳把身上的大挎包丢给夏春生,追上夏七月,拉住她的手,“媳妇儿,急坏了吧!”

你看看你,明明很担心我是不是?

第26章 学会了含沙射影?

七月手里还拿着火把,狠劲儿甩了甩陆骄阳的手,没把那人的手甩掉,反而把自己差点滑倒,前后左右打了个几个趔趄,最后还不是被陆骄阳稳稳托在了怀里才没摔倒。

火把掉雪地里,很快就灭了。

七月弯腰拣火把,被陆骄阳提起来,“灭了,不要了。”

“那我也要把柴禾拿回去。”七月怒气冲冲道。

陆骄阳,“几个破木头棍子而已,拣那做什么?”

七月气的破口而出,“我们乡下人就这么抠门,哪里像你陆大爷这么阔绰,瞧不上几根木头棍子。”

“呵!”陆骄阳轻笑一声,道:“这又吃的哪门子闷酸啊?”

俩人为了几根木头柴禾僵持着,也是蛮幼稚的,后面的人还是追上了他俩。

“又咋了?”夏春生语气很不好的吼七月。

七月的手腕在陆骄阳手里攥着,别着脸,一脸怒气,陆骄阳盯着她的侧脸,眉眼里全是憋着坏的笑。

顾宁宁从雪橇上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柴棍子,转身就在夏春生手里的火把上点燃,举高高,仰头看着火把,白的雪,红的火映的她的一张笑脸美的晃人的眼球,而她却不知多少双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却大声喊道,“我们胜利啦……”

奶娃般的童音在山谷里回荡!

众人“……”

到了队里,陆骄阳从雪橇上拿走了自己买的东西,剩下的都是他们几个知青的东西了。

顾宁宁从军绿色挎包里拿出一袋雪花膏和一盒香皂给七月,“七月,送你的新年礼物。”

“嗯?新年?这才几月啊!”七月道。

顾宁宁说,“阳历年呀,马上就到了啦!”

陆骄阳说,“不用了小顾同志,我给媳妇买了。”

“你买是你买的,我送是我送的,不一样呀!”顾宁宁说着就拉起七月的手,“拿着呀!”

夏七月不接,说:“心意我领了,东西就不拿了,你一年到头赚点工分不容易,你自己留着用吧!我这皮糙肉厚的村姑用了也是糟践好东西。”

陆骄阳听的头顶心冒火,这什么时候学会了含沙射影这一套的?

顾宁宁把东西狠狠戳到了夏七月怀里,生气道,“叫你拿着又不是白白让你拿着的,话怎么你们多了你?你给我做一双棉窝窝鞋吧!鞋底用橡胶底,我都买好了,明天上你家找你。”

夏七月一番含沙射影的言辞,令陆骄阳又不爽了,三人一起回家路上,陆骄阳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到了院里,李月娥和夏天成都在廊檐下站着,见人整整齐齐回来了,俩人扭头进屋,“嘭、嘭”把两扇大木门关上了。

夏春生跟陆骄阳说,“你进城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可把俩老的吓到了,还以为你又去山里寻野味被狼叼走了呢!”

陆骄阳诚恳道,“大舅哥替我跟岳父岳母说说情,今天,确实是我不对。主要是今天回来的时候坐了一辆牛车,真他娘的比走路还慢。让老人家担心了,抱歉。”

第27章 还她的情

陆骄阳把夏春生也拉进了他们家,蛇皮袋子里倒出来好些好东西。

各种布料,棉花,胶鞋底子,手套,绵羊油,乡下人冬季治愈皴裂的好东西。

“这些是给你们三人的,你拿回去给娘,让她给你们做衣服。”陆骄阳把东西往夏春生怀里一塞,道。

夏春生,“不是,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可别胡整,我跟你说,别到时候被人扣一顶投机倒把份子的帽子,你就完了,七月也就毁了。”

陆骄阳看一眼夏七月,心里冷笑,七月毁了?

若说投机倒把,他这小媳妇可比他会投机倒把多了,他这个当哥的哪里知道了。

“你不用担心,我的钱来的正大光明,他们仨都跟我一路,不会有事。把我举报了,他们都得完蛋。”陆骄阳道。

“你们倒卖啥玩意儿了?”夏春生压着嗓音道。

陆骄阳挑眉,“搞了几只狐狸,几只兔子,一只狼,剥了皮,卖了。”

“你这几天时间,就搞了这么多成就?”夏春生惊讶道。

“也不是我一个人,我们仨一起。”陆骄阳道。

夏春生本是个不安分的能人,可他爹几乎是天天耳提面命他,要夹着尾巴做人,否则,他爷爷的下场就是他们父子俩的下场,所以,他看到陆骄阳搞得这些成就,心里其实是热血澎拜的。

大队长小生产队的队长经常警告他们,山里的木材属于集体的,野味也是集体的,就算逮住也得上交公家。

可是,陆骄阳这伙人一直都把队长的话当放屁。

那天,陆骄阳拿回来野兔和野鸡,本商量着,让张邵阳和李牧给知青点也拿几只回去。

李张二人说坚决不行,头天的时候王子诚也说不成,绝对不能把野味带回知青点吃。

但陆骄阳带回家吃野味这事儿知青点也吃了,这么一来全队人怕是又都知道了,不过,这种已经吃进肚子里的事儿,只要没人光明正大的去告状,队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直,大冬天的,谁家还不去逮野味了,至于能否逮到,那只能各凭本事了。

夏七月脸色难看的很,夏春生把东西丢下,说:“我先回去安慰他俩,这些东西明天让七月给咱娘吧!我去准被骂个狗血淋头。”

夏春生看向七月,说,“七月,你先给骄阳弄点吃的吧!”

夏春生一出门,陆骄阳就把给七月买的东西都掏出来摆在炕上。

“这些是给咱俩的,”陆骄阳说,“最近庄子里都在说我帮安林枫搞了工作这事儿,我得跟你说清楚,确实我有帮她,但和那些大婶说的不一回事。

为什么要帮她,就是想让她不要再盯着咱们家了,还有个原因,就是还她一份人情,以后,就不再欠她什么了。”

夏七月握了握拳头,“那么,你欠了她什么?她跋涉千里为了你而来这穷旮旯的情么?”

陆骄阳说:“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自己。我欠她的就是和你结婚后,并没有写信告诉她这件事,如果,我写了信说了我结婚这件事的话,她来不来这里都与我无关。”

第28章 吵架

“你和她以前好过?”夏七月道。

这件事情死死煎熬了她一辈子,这辈子,她再也不想吃感情的苦头了,但她确实也没想到这辈子,事情会这么早就摊开。

主要还是七月变了,所以,所有的事和人都变了。

陆骄阳说,“算不上好过,就两家大人关系好,小时候口头玩笑说给我俩定娃娃亲,可这都是新时代了谁还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

但,我们住一个大院里,又从小上同一个幼儿园,同样的小学,中学,也经常一起玩儿,就这么些,手都没拉过。”

陆骄阳说的这么诚恳,七月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摆手,“谁要听你们那些风流事儿了,我去煮饭,你吃啥?”

手腕被人拉住,拽了回去,他一身冷气全传递给了七月,冷的她打了个冷战,“你身上好冰,去炉子上烤着去,免得咳嗽感冒要害人。”

“刀子嘴豆腐心,”陆骄阳拉着她不松手,说,“既然把话头起了,那就说清楚。”

“你不饿吗?”七月道。

陆骄阳嗤笑道,“饿一会儿又不会死人,媳妇不哄好这日子都快要没法过了。”

夏七月故意跟他胡搅蛮缠,“我倒要看你编排什么鬼话来哄我?”

陆骄阳,“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跟吃了铁了似的,横竖就知道戳人。”

七月哂笑,“没办法,我就一村姑,哪里能跟你们城市的大小姐比,说话细声细气又文邹邹的。”

陆骄阳睨眼夏七月,说,“我不跟你瞎扯,反正,我也扯不过你。你现在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我。”

陆骄阳拉着七月到了炉子跟前,把上面的烧水壶拿掉,俩人都把手隔空烤着。

七月又说,“我拿俩馒头烤着。”

“我不吃馒头。”陆骄阳道。

七月,“那家里现在只有馒头了,你想吃满汉全席,可惜我们家没有。”

陆骄阳脸色瞬间就变了,“夏七月,你是卯足了劲儿不跟我过了是吗?”

七月抿着唇没说话,陆骄阳继续说道,“你这小半年来变化实在太大了,你动不动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

若是你真有喜欢的人了,那咱就找生产队队长,大队队长,公社干事,你用不着对我这般冷嘲热讽,你家我家的把我撇这么清。”

夏七月完全不会了,这怎么说来说去还成她的不是了呢!

果然还是那个巧舌如簧的陆骄阳,他哪里有变?

他就是在想办法把屎盆子朝她头上扣呢!

“你啥意思你?你帮你的青梅竹马办事,我成了全队的笑话,我啥都没说呢,你倒是倒打一耙来了?我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我他妈的整天不是围着锅台转就是围着土地转,我上哪儿偷/情去我?”夏七月怒道。

陆骄阳比夏七月嗓门还高,暴怒道,“那你夹枪带棒几个意思?我都说了,有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你听我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