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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47节

萧瑜和汤暖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被气得一口气上不得下不得,异常难受。

她们虽然有些嫉妒和酸意,可表现都还算得体啊,萧遥她一副她们吃醋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周槐低笑起来,侧脸对萧遥说道,“走吧,我们去赏画。”

萧遥笑着点了点头,和周槐去看汤暖那幅《街角》。

金先生摸着下巴看向挽着周槐走远的萧遥,若有所思。

萧瑜看向金先生,“金先生,你这幅《女侠》画得可真好啊,必定能成为名作流传下去的!”

金先生听了,冲萧瑜一笑,幽深的眼眸仿佛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女侠》上的萧遥很美,画家寄托在这种美上的喜悦和渴慕,让每一个有过感情经历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又觉得这种怀念的心情特别美好。

他们忍不住有些惋惜,可惜它遇到了《女侠》的真人萧遥,遇到了萧遥开创性的技法,所以不得不屈居第二。

其实,《女侠》应该得第一的!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几个人都在低低地抽泣。

他们下意识寻找抽泣声的来源,却看到站在《多刺绿绒蒿》跟前的几个男女。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泪痕。

但是很奇怪,他们虽然哭着,但是脸上并不显哀伤,反而有种大彻大悟的豁然。

一人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显得有些憔悴的女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多刺绿绒蒿》,喃喃地说道,“它告诉我要敬畏生命。”

一个男子则道,“我觉得是珍惜生命。”

“不,它主要是说,时光永恒,在时光中的我们永恒。”

“我不知道,我看着它,觉得曾经背负的,其实只是因为我为自己画地为牢了。”

几个为《女侠》鸣不平的,听到这五花八门的答案,都有些好奇,干脆走了过去,认真看了起来。

很快,他们也湿了眼眶。

这幅画倾注了画家的感情,虽然只是一株小小的植物,但是给人的震撼和感情,并不逊色于面积等于它三倍的《女侠》!

而且,这幅画不仅感情真挚汹涌,就连线条、色调、光影以及笔触,基本上都处于优秀的水平,它拿金奖,实至名归!

汤暖看到众人这反应,连忙走过去看起来。

看着看着,她也怔住了,忽然觉得,生命中曾经远去的很多人,都并没有远去,他们变成了时光的缩影,镌刻在她的心上。

金先生见状,也走了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他仿佛看到了萧遥,从一株如同罂粟一般柔弱的花儿,渐渐就变成了坚韧的绿绒蒿……她的筋、她的血肉、她的灵魂产生的所有变化和对生命的感悟,似乎都倾注在这株《多刺绿绒蒿》中了!

萧遥看着《街角》,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

她轻声对周槐道,“我离这个世界,仿佛近了一些。《街角》,是一幅值得一直流传下去的好作品。”

周槐的感触没有萧遥深,他也看到了一角街区展示出来的人生百态,但仅此而已。

不过听到萧遥这么说,他心中对这幅画,还是充满了感谢。

两人又去看《女侠》。

这一次,萧遥的体验不深,她只能从画中体会到画家的欢喜和钦佩。

周槐却心跳加速,血液腾飞。

爱一个人,是这样,又不是这样!

还要更深刻一些,更纯粹一些,更持久一些!

画展的佳作很多,拿下金奖的《多刺绿绒蒿》超越了普通植物画代表的意义,征服了很多人,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引来更多的人回过来看这幅《多刺绿绒蒿》,渐渐地,这种真实的反响,甚至传到了网络上。

这些真实的反响帮《多刺绿绒蒿》洗脱了仅仅是因为有新技法而拿奖的不实传闻,让更多的人重新认识了植物科学画。

同一时间,这幅作品终于传到了西方国家。

西方的植物科学绘画师看到萧遥这幅《多刺绿绒蒿》,俱是大吃一惊。

他们初初一看,被画家倾诉的感情引起了共鸣,各有体会,可是意识到这是一幅植物科学画,他们很快沉下脸,想斥责画家偏艺术而牺牲科学。

可是放大了这幅画,凑近了看,他们发现,这幅画并没有牺牲科学性,它是一幅非常严格的植物科学画,只是由于用了新技法,它极大的充盈了艺术的比重,并在看似正经不失真的线条和色彩中,倾诉画家的思想和感情!

这是一幅属于艺术画范畴的植物科学画!

很快,这个圈子就轰动了,大家马上联系远在华国的画展组委会,请求认识萧遥!

而这个时候,汤暖看着拥吻的金先生和萧瑜,忍无可忍地把自己手上的包狠狠地砸了过去。

第117章

金先生松开萧瑜,看向汤暖,脸上没有半点尴尬,笑道,“亲爱的,你来了?”

汤暖看了一眼对自己露出得意之色的萧瑜,气得发抖,目光直直地看向金先生,“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一下吗?”

金先生耸耸肩,狭长的眼眸半掩,嘴角边挑起一抹细碎的笑容,“解释什么?就是玩玩罢了。”

本来正无声地向汤暖示威的萧瑜听到这话,脸色一僵。

汤暖咽下心里的暗恨,斜睨了萧瑜一眼,对金先生说道,“玩玩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也得有个档次啊。这样的货色,你也不嫌脏。”

萧瑜马上被这羞辱弄得眼睛发红,“姓汤的,你说什么呢?我脏?男未婚女未嫁,玩玩怎么了?还有,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我是怎么样的,你也是怎么样的!”

汤暖不屑地看向汤暖,“别把你和我相提并论,你不配!见了男人就睡,说你不脏,谁才脏啊!”

“说得你自己很干净似的,自己说着说着,难道真以为比我高贵吗?”萧瑜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们画油画的,没有灵感就需要找灵感,有多少是通过跟人睡得到灵感的?以你的水平,要不是跟金先生睡了有灵感,你的画,难道有资格拿铜奖吗?”

汤暖冷笑,“好教你知道,我就算和金先生睡,也是在交往期的正常行为,不像你,不管人家有没有对象是不是未婚,痒了就想勾搭。”

说完不想再理会萧瑜,转身看向金先生。

却发现,金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了。

萧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好一个交往期,人家连走了都没有叫上你。”说到这里,脸上带上了恶意的笑容,凑近汤暖,

“他刚才走的时候,一脸的厌烦。可能,不喜欢看到我们吵架吧?他一定觉得,烦死了,就这破事还要吵一架……你说,他会不会打算和你分手了?”

汤暖心中又气又难过,却没让这份脆弱流露到脸上,而是冷笑,“我想,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你知道和萧遥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吗?是周氏的周槐。”

萧瑜一听“周槐”这个名字,内心顿时一片火热,再想到他英俊的脸庞,那火热几乎成了熊熊大火,不过她却做出不在意的模样看向汤暖,

“你这样祸水东引,是害怕金先生喜欢上我吗?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不自信,不过金先生真的很多情,我和他才聊了那么两句,他就——”

啪——

萧瑜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汤暖。

汤暖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萧瑜反应过来大怒,马上上去追汤暖,“你给我站住!”

外面有人来往,萧瑜捂住被打得辣痛的脸,没有再追出去。

她的名声已经够坏了,如果出去被人发现脸上的巴掌,少不得议论起来,到时她的名声会进一步变差。

萧遥和周槐一起,慢慢地欣赏着展出的作品。

这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一幅画都有让人值得学习的点,甚至有很多可以引发人的共鸣。

看着看着,忽然听到不远处萧瑜娇滴滴的声音想起,“你这喜欢这幅《冬日寒山》吗?这是赵道子赵先生在京郊游览时心有所感所作,画中……”

“这位小姐是解说员?”周槐冷淡的声音响起。

正打算继续说下去的萧瑜有些尴尬,但很快大方地笑道,“抱歉,我不是解说员,我只是见先生您看得认真,以为你很喜欢这幅画,正好我又了解一些,就多嘴了一句。如果打扰了先生,我向先生道歉。”

她研究过了,有钱人家都喜欢大方得体的女子的。

周槐道,“那是我误会了这位小姐的好意,抱歉……我已经看完了,我看他们似乎挺有兴趣的,就不打扰这位小姐了。”

说完冲萧瑜点点头,走到旁边看另一幅画了。

萧遥看了一眼萧瑜一刹那变得有些狼狈的神色,一下子笑了起来。

萧瑜看到萧遥看着自己笑,心里气得吐血。

搭讪周槐不成功,还要被萧遥笑。

不过现在人都等着她讲解,她不能翻脸说不想讲解了,因此只得忍着气,继续讲解。

讲解完这幅画,她连忙找了个理由走了。

慢慢走到萧遥身边,萧瑜低声道,“萧遥,你很得意是吗?”

萧遥早吧之前看到的抛到脑后了,骤然听到萧瑜的声音,便看了她一眼,这一看,看出萧瑜的左脸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萧瑜被汤暖扇了一巴掌,觉得丢脸至极,见萧遥看自己的左脸,以为她看出什么了,便借着换姿势,正脸看向萧遥,“你看我做什么?”

萧遥见了她这不自然的反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再想到一直没看到金先生和汤暖,便笑着低声问道,“你被汤暖打了?”

萧瑜刚才敢勾搭周槐,想来也是敢勾搭金先生的,而金先生据说是个浪荡成性来者不拒的人,没准刚才就被萧瑜勾搭上了。汤暖不在画展现场,左右可能就是撞破了奸情,扇萧瑜一巴掌就走人。

萧瑜的脸一下子绿了,马上紧张地看向四周,见大家似乎没有听到,再不敢在萧遥跟前晃了,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赶紧走了。

周槐看向萧遥,“以后不要理这样的女人,毫无廉耻之心。”

本来是有男伴的,可是来了之后,先是勾搭金先生,又勾搭他,实在太不像话了。

萧遥点点头,她从来不打算理会萧瑜。

两人之后继续看画,看得很认真,很仔细,直到当天闭馆,才终于看完。

刚回到周家,萧遥就接到美术奖组委会打来的电话,得知国外的植物科学绘画师看过她获奖的作品之后,对新技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和她进行交流,组委会已经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

萧遥对此是不介意的,她希望和其他画师进行交流,多讨论,共同推进新技法,让行业有更多的机会崛起。

这一天,普通网友对植物科学画的关注达到了巅峰——之前萧遥出名时,他们也了解,可是大家也明白,萧遥的画之所以能卖出去,除了真的画得很好,和她这个人是分不开的。没有她那样的脸蛋以及天赋,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毕竟花同样的时间学别的,他们可以找到一份高薪工作,没有必要画植物科学插话,每个月只能拿到三两千块钱。

而现在不同了,有了新技法,植物科学画很有可能被纳入艺术画,从此以后地位水涨船高。